关山越仰起头,沉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本来山中寂寞,来了陌人生,想好好跟你们玩玩解解闷的,但现在一点都不好玩了,哼哼,想见鬼医,是吗?那就把你们变成鬼,就让你们如愿以偿了。”

    关山越这阴冷的话语说出来了,几位当家顿时明白老大的意思,但是反应却迟钝一些,原因当然是刚受过挫败,心中自然惧怕袁缺。

    关山越冷眼一扫,突然并起双掌,狠狠地拍上贺莽。

    贺莽听到关山越说话的时候,便心中早有提防,便根本就不避关山越的掌风,反而举刀直确下去,由于贺莽反应速度快,手中的刀身也长,自是有优势,原本拍向贺莽的双掌直冲而来的中途变一合,夹住了贺莽的刀身,然后刹那之间关山越腾起身子,一脚直踢向贺莽的小腹,贺莽抽刀聚力,没想到下盘竟开,这一脚根本就没有注意,别说反应过来了。

    关山越的这一记猛踢,必然成功让贺莽受伤,可是他的脚离贺莽一寸处,刚粘了贺莽的衣面,突然袁缺一脚已到了关山越的腿上,这一腿正踢在关山越的大腿内侧,人顿时侧翻出去,在空中连翻两个跟斗,顺着力然后落在一丈外,腿受到袁缺强大的侧踢,似乎站地有些不支,勉强站立也有些痛苦。

    贺莽气不过,便举刀冲向关山越,虽然关山越刚才吃了亏,站立不是太稳,但贺莽连发几刀,都被他避开了,而且关山越每次都能擦着贺莽的大刀刀身巧滑而过,这样让贺莽再次运刀的空间和时间都不充盈,所以每提一次刀力道便会越来越小。

    袁缺见这关山越的武功路线甚是奇异,贺莽再这样追击下去,必然会力道越来越力不从心,果不其然,当贺莽再次提刀欲直砍而下的时候,关山越的身子便直挺着贴着刀而上,刀落下的空间太小,以致于还没有让力道展开便提前卡住了,此时关山越手势顺着贺莽举刀的右刀下,一拳击在贺莽的右腋之下,贺莽闷哼一声,吃了大亏,被击着侧退几步。

    其他几位当家见大当家在激战,临时间也只是观战,也没有冲上去帮忙,因为袁缺在旁边,他们吃过亏,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那二当家胡作非本来还是重伤大身,脸还肿得像个猪头,而四当家杜飞鹰也是被袁缺打得伤得不轻,此时心中有了对袁缺的畏惧感。

    花骨朵还在气头上,也没有说想上去帮忙的意思。只有三当家曹撞,早已拾起了刀,随时准备冲上去,但却又没有冲上去的行动,因为他的眼睛一直斜视着袁缺,还是不敢轻易出手。

    不过看到自己的老大占了上风,脸上还是露出轻松,但轻松之中似乎有不解,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在贺莽与关山越打斗的时候,苏流漓趁着为花骨朵试泪之时,轻声问道:“我看妹妹你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们大当家,你还在生他的气吗?”

    花骨朵见苏流漓为自己拭血擦泪,像姐姐一样对自己这般关心爱护,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流漓,说道:“我们老大家的武功路线我从来没见过,怎么会这么奇怪……”

    苏流漓听着这话,然后看了一眼袁缺,袁缺也听到了花骨朵的话,便接应苏流漓的眼神,点了点头表示意会。

    袁缺也问身边的曹撞和杜飞鹰,说道:“你们是不是没见过你们老大的武功,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杜飞鹰白了一眼袁缺,说道:“我们老大的武功高深莫测,你怕了吧?”

    曹撞轻轻凑过杜飞鹰耳朵边说道:“老四,老大的使的是啥招术呀,好像很厉害,你以前见他使过吗?”

    虽然说得小声,但是袁缺的听力那是异于常人,当然也听了进去。

    杜飞看了曹撞轻声说道:“三哥,不瞒你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看起来厉害好多!”

    贺莽吃了一亏,才感觉这关山越的武功真是不容小觑,还真是个高手,而且手法极为诡异,于是忍着腋下之痛,便想再冲上去。

    时不待见状,忙也冲了上去,锋芒四溢的狠棒抡得虎虎生风,朝关山越满身招呼,似乎在一下子封住他所有的要害部位,可是连续几次进攻都没得手,没有伤到关山越,只是划破了其几处衣袂。

    贺莽也在此时冲上了去,两个一刀一棒合力,那威力真是惊人,几轮下来,关山越有些无法找出空隙进攻,再加上脚上被袁缺一踢的痛一直影响着他的全力自由发挥,可是突然大刀和狼牙棒同时攻到之时,眼前突然一丝黑烟,关山越消失在贺莽和时不待的兵器之下。

    当两个正惊诧之时,突然关山越便出现在了贺莽和时不待的后背,暴然拼起力掌,正准备拍下去,袁缺以极速的身法便闪了过去,拼起一掌直取关山越的后背,可能关山越也是感觉到了后背疾来的掌风,突然回头一看,迅速收掌后,身子一侧便化作一缕黑烟又消失了。

    此时胡作非努力瞪开眼,不禁惊呼一句:“这难道是幽冥功!”

    胡作非如此一说,曹撞和杜飞鹰便回头看向他,齐声问道:“幽冥功?”

    胡作非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猜猜随便一说!”

    袁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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