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

    大家看着袁缺从竹林中的一边走了过来,手上还带着些“惊喜”。

    左手提着两只兔子,而右手上却有一只很漂亮的山鸡。

    “哎哎哎,袁兄弟,这兔子不是我当时忙打架时丢下的两只兔子吗?怎么又被你弄回来啦!”贺莽有些激动地接过兔子。

    袁缺说道:“是呀,它们没有跑远,可能长时间泡了水之后,也活不了多久了,它们没有走远,被我正巧撞上,而且还有幸让我抓到一只山鸡。”

    “那今晚大家有口福了,有鸡有兔,这等野味,我现在都迫不及待地口水流出来了。”说着便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贺莽笑得真是开心。

    袁缺做做野味的手法当然纯熟,自小在山林中长大,经常也会捉一些小动物来以最原始的火烤充饥,所以这山野求生的经验与手法是勿庸置疑的,但想不到贺莽也是一把好手,看来其闯荡江湖多年,栉风沐雨风餐露宿的日子也没有少挨,所以两人一配合,即使在没有条件十分欠缺的情况下,竟然也能将野兔和山鸡的毛血处理得相当干净。

    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在旺火之下已经架起上烤,不一会儿,那些变黄的金色之上炸出油爆的香味,真是令人垂涎不已。

    肉已熟,香已漫,整个竹林散发香阵阵的烤肉之香,大家都饿了,也顾不了许多,拿着肉便狼吞虎咽起来,还别说,五人还真把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吃得精光。

    “痛快,太痛快了,吃饱的感觉真是舒服!”贺莽摸了摸肚子,然后斜依在一棵大竹子上,那种满足的姿态,真是说不出来的滑稽。

    “真的很好吃,我感觉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虽然没有什么佐料,但这最原始的香味真的太好吃了!”苏流漓也吃饱了,不禁还由衷地发出自己的感慨,脸上一脸的幸福感,正对着袁缺说着自己此刻的满足。

    袁缺笑了笑,说道:“那是你在城中锦衣玉食惯了,难得感受到这种极度的饥饿感受,所以说什么都是香的。”说着,袁缺给了苏流漓一个眼神,示意她看旁边的花骨朵。

    花骨朵还双手举着一支大兔腿在啃咬,尽管腿上骨头光溜,被咬得没剩几丝肉了,但花骨朵干脆吮着骨头,看来真是饿坏了,恨不得把骨头都塞进嘴里。

    她一直在忘我的“折腾”着最后的兔腿,当她正一口吞下那骨头的一端只为吃住那夹在骨节中的肉丝的时候,花骨朵这才意识的大家的眼睛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然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每个人都笑着看着自己的“表演”,她突然不好意思地“嗯”一声,便转过身去,继续去干完她口中的活。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是真正吃饱后的开心之笑,一阵笑之后,花骨朵才舍得把啃得只剩白骨的兔腿给扔掉,极为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大家,然后笑笑地说道:“真的好吃,如果还有就好了!”

    这下大家又被逗乐了,贺莽说道:“小花妹,想不到你的食量比我的还大,你要知道两只兔子你就吃了两只大腿,山鸡的腿你也吃了一只,你还不够啊?”贺莽这么一说,羞得花骨朵低下头偷笑着不好意思。

    时不待说道:“贺莽,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怕伤着人家的心,再说了,吃得多怎么啦,她还在长身体,就应该多吃些。”

    “时大哥,说得对,能吃是福嘛,尤其这么好吃的东西,可遇不可求,我就这么能吃的,不怕贺大哥说我!”花骨朵笑着坦然面对着贺莽的开玩笑。

    …………

    夜深,不静。

    竹林被夜风吹摇摆作响,一起一伏的,好似有一定规律的韵乐,听起来格外让人入眠。

    贺莽本来要抢着跟袁缺守夜,但袁缺还是坚持要自己守夜,让大家安心地睡觉,所以一个个傍着火边,依着竹中都睡下了,好像睡得还挺香,贺莽和时不待呼噜起来,此起彼伏,简直比风吹竹林的天籁交响还要有律动。

    袁缺也靠在一棵竹子上坐着,眼中没有一点倦意,他听着几各种声音,自己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他思绪在串联,从他们开拔出来到现在,经过迷雾林到山魈的地盘,再到飞雕寨的风波冲突,原来假的关山越却突然一路阻挠他们,最后却变成了真的关山越,还有听胡作非说的六年前的事情,飞寨雕在关山越的带领下执行了一次围剿独孤煜的事件,这陈旧往事看是过去了,但其中暗藏的实质会不是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而这阴谋却是错综复杂,牵涉的东西看似有,却似毫无根据……

    再有就是到噬魂谷中经历的一切,黑影人所施行的追杀,必然他们一路的行踪已暴露在他人眼下,而这个“他人”到底是谁,对他们的行动如此了解。再有就是黑影人身上和关山越身上都有的那块腰牌,一面是雕形状,一面的那个“朔”字,到底代表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的爹的名,难道这个组织的首脑是自己的爹——袁朔?这也太可怕了,袁缺都不敢想下去了……

    在山中突然遇到的那个奇怪的老樵夫,虽然说是老樵夫,但却是那么深不可测的人,竟然会在那么荒野之中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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