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好诗!好诗啊!”高渐离从椅子上跳起来,拍手叫绝。

    吴驹同样谦虚几句。

    现在的吴驹已经不是之前的吴驹了,脸皮厚了,以前抄诗还要默念几句抱歉苏大佬、抱歉李谪仙,而如今债多不愁,抄的多了,再抄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了。

    高渐离细细体悟着这首诗,深深觉得其用词、格律、意境都是一绝,来日或成为传世名篇也并非不可。

    不愧是吴驹的粉丝啊!瞧人家这作诗功底!

    “未曾想还是低估了诸葛兄的文采,今日奏曲作诗,何其妙哉!人生逢一知音,何其难得,当浮一大白!”高渐离激动的红光满面,举杯说道。

    “说得好,干杯!”

    砰!

    两只酒杯碰撞到一起,溅出几滴酒液。

    ……

    之后的数天中,吴驹和高渐离来往越发密切,都深深为对方的才华所吸引。

    吴驹本来算是抱着不正当的目的,一方面想结识历史名人,一方面想旁敲侧击的打听荆轲,但多日相处下来,却为高渐离的才华所折服。

    而高渐离同样也为吴驹的诗词而惊叹。

    易水之后,二人登高山,高渐离击筑,慷慨悲壮,至极点,二人皆落泪,是真情流露。

    于是吴驹作词《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

    又有小聚数次,喝的酩酊大醉,当街畅饮后,于坊市之上,高渐离击筑,吴驹歌。

    有行人对二人指指点点,吴驹洒脱一笑,便又作《桃花庵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高渐离听完大笑,言:“好一个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仅如此,吴驹还尝试着给高渐离的歌填词,当然,用的那也都是名篇佳句。

    直到最后,高渐离直呼吴驹就是他的钟子期!

    当然,吴驹也不是净剩喝酒听曲写诗了,他也行使了一下责任,有一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话题引到了当世剑客身上,聊到了秦国的嫪毐,燕国的豪侠田光,赵国的盖聂等等。

    吴驹眼瞅着实际得当,也问高渐离“是否认识荆轲这个人”?

    得到的回答是“不认识”。

    这让吴驹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交到一好友,若是因为荆轲的问题最终走向分裂,那可就不大好了,吴驹是把高渐离当真朋友相处的。

    何况,高渐离原本的人生轨迹那可是凄惨的很,虽然不是因荆轲而起,却也可以说是拜他所赐。

    到了二人认识的第六天。

    虽然认识的时间极短,可二人的交情已经十分过硬,就差磕头拜把子了。

    这一日,吴驹做足准备,找到了高渐离,感慨着说:“高兄,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啊!”

    高渐离并没有显得多意外,他早知道吴驹只是来武遂巡查,巡查完了当然要换地方,或是回去复命,他清楚吴驹已经为他逗留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来到了分别的时候。”高渐离感慨万千。

    吴驹颔首,他十分享受这种高山流水觅知音的生活,但他这一趟出来有大使命,大抱负,岂能沉湎于酒乐中?

    思来想去,是时候入赵了。

    吴驹问道:“高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继续游历吗?”

    高渐离颔首:“去一趟燕北,然后回恒山陪父母过个年,接着游历。”

    “打算去哪里?”吴驹问。

    “赵国吧!”高渐离说。

    吴驹皱眉:“赵国眼下是多事之地啊,我有内幕消息,那里不会太平,是龙潭虎穴,去不得,建议你不要去。”

    他腹诽:我记得你遇到荆轲就是在赵国啊!

    况且,万一他和高渐离到时在邯郸偶遇了,那他岂不是很尴尬?

    高渐离问:“那我该去哪?我已经去过韩国和魏国了,没有必要再去。”

    吴驹沉默了一小会,问道:“高兄是否愿意去秦国游历一番?”

    “秦国?”

    高渐离眸子微微一亮。

    “是啊,秦国可是好地方,山清水秀,百姓安居乐业,不为战乱所苦,其国都咸阳,是天下如今最发达,最繁华的都会,第一家无拘酒肆就诞生在那里,纸张、毛笔、报纸、炒菜、茶叶、小说、精盐、植物油等等,也都来自于秦国。”吴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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