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也不会这么难受。

    张荣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心里愈发坚定,这次高升,疯狂扩大手中权势,以万全准备应对那一天到来。

    俩人不在言语,默默喝酒,桌上的菜一动未动。

    夜色悄无声息的出现,殿中点着蜡烛。

    喝到现在。

    太子带着一些醉意,像是变了一个人,面色狰狞,与温文尔雅、中正平和,判若俩人,抓着酒壶猛地砸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怒声质问:“为什么?”

    在阵法的保护下,殿中发生的事,外面并不知道,这才敢发泄,在心腹面前,毫无保留倾泻所有。

    张荣华同样难受,将酒杯砸在地上,大声质问:“为什么?”

    这样做,虽然失礼,但他真的忍不住了!

    就算殿下怪罪,或者事后问责,也无所谓了。

    同样是“为什么”,表达的含义不同,俩人只有自己明白。

    太子是因为心底藏着的最大秘密,张荣华质问他们为何那么早定下亲事?为何不能等自己身居高位、掌握诺大权势时再定下?

    就像是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出现,完全可以阻止!

    就算与各方、包括夏皇撕破脸,哪怕老夫子也反对,有石伯支持,还有自身的权势,它不会发生。

    杨红灵那边也有把握说服,让她接受纪雪烟的存在。

    可命运就是这样奇怪,偏偏让你在最无助时,遇见世间最美的她,偏偏等你掌权时,或者家缠万贯,遇见的却是心机女、爱慕虚荣,奔着钱财外物。

    这样的人就算长的再美,永远无法走进内心!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太子稍等一愣,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盯着他:“你因为什么?”

    不等张荣华回答,抱着一件名贵的花瓶递了过去:“再来!”

    张荣华接过花瓶,反手拿了一件递了过去:“一起!”

    砰!砰!

    两件花瓶就这样破碎,一件价值千两,俩个败家子。

    尽情发泄,一个敢给、一个敢砸。

    世间最铁的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逛勾栏、一起上过战场,如今还得加上一件,一起疯狂。

    直到累了才停下。

    前者放下太子的尊贵,后者放下侯爷的威严,没有任何伪装,难得坦诚,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

    太子搂着张荣华的肩膀,后者也勾肩搭背。

    太子看似镇定,实则心里很慌,生怕被发现什么,但在气氛烘托下,加上他脸上没有表现异常,提着的心才算落下。

    发泄过后,积压在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孤好受多了。”

    张荣华道:“臣也好受多了。”

    “孤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久了,随着时间推迟,不仅没有减弱,而发日渐加重,随便一个导火线都能引起。”

    太子斜眼望着,接着刚才的话问道:“你因为什么?”

    张荣华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闪:“这些日子发生这么多事,看似轻松,实则臣的压力也大,如今发泄出来,积压在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

    太子不信,就算不快,都过去这么多天,除了去一趟中天大营,府衙的事扔给铁常林,别说过去,连影也看不见,在杨红灵的治愈下,想来早就恢复。

    但又困惑,什么样的事,让一位手掌滔天权势的官场新贵烦恼?

    青麟又耍滑头,就像上次霜儿、青儿出事一样,问他藏着什么,他倒好反过来问自己,究竟因为什么与母后撕破脸!

    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眼下就挺好。

    望着遍地狼藉,花瓶、酒壶、酒杯、字画等碎片,这一幕要是传出去,明日早朝那些御史指不定如何喷。

    苦涩一笑:“真没想到孤也有疯狂的一天!”

    张荣华道:“臣也是!”

    望着夜色,已经很晚,马上就要到凌晨。

    太子开口:“明日丁易大婚,还要你去带亲,早点过去吧!”

    “是!”张荣华起身。

    行礼离开。

    一会儿。

    太子从地上起身,浑然不顾身上的赃物,脸上表情一变,轻松、笑容消失,皇者霸气再次出现,高贵、威严,往主位上一坐,念头转动的很快,思索着破局之策。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再不做出决定,等到那一天到来,翌日早晨,等侍女收拾床榻,只要没有见到床上的落红,或者纪雪烟的守宫砂还在,后果严重,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谁也护不住!

    说服她?

    不可能的!以纪雪烟的骄傲,绝对不会允许此事发生,也无法强行控制,完全不现实,太傅第一个不答应。

    就像刚才说言,婚约无法解除,只能将计就计,想方设法破局!

    这个问题,也请教过皇后。

    一向运筹帷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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