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方是什么反应?”

    张天宝道“那管家听了后先是冷笑了几声,接着说了几声好,最后甩手而去。”

    文安心头更是沉重,清楚路家既然知道还有三颗九芝丹就绝不会善罢甘休,以路家的一贯作风,他们必是势在必得,而大叔又要如何应对呢?我又能帮得了什么忙?

    文安已是心乱如麻,按照计划他明天就要离开小王庄,可他又不可能对张九龄的事置之不理,隔着衣服按着那个香囊,心里浮现出了张九龄不久前对他说的那些话,片刻后,他已有了决断心神随之一定。

    张天宝说完这些后,见文安神情复杂,可又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激动,就接着道“文安,掌柜的没给你说这些,就是怕你担心,唉,我也是多事,你说路家会不会……干出些过分的事情来,我听说路家……手段很狠啊。”

    文安沉声道“天宝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好了,大叔人这么好,好人有好报,大叔是不会有事的。”

    张天宝也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掌柜的行医治病,做了那么多好事,一定不会出事的,路家再不讲理,也不能太过分吧!行了,文安,和你说了这些我心里舒服多了,没事的话我还走了,你也回家吧,我们改天再聊。”

    说完他多少有些轻松的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文安可实在是轻松不起来,心里默默念着两个字,路家,路家。

    他已经有了决定,明天按计划离开小王庄,但不是他们四个,而是先让徐家兄妹走,他要留在永和镇。

    路家要如何对张九龄下手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路家绝不会放过张九龄,他也不能和路家硬拼,只能想办法劝张九龄离开,惹不起只能是躲得起,就是不知道张九龄愿不愿意舍弃这份家业了。

    唉!大叔,你有什么想法呢?

    猛地,他都想回去直接询问张九龄,两个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独自承受强一些,如果可能,他都想带着张九龄一起去往上京,这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就在文安想回转九芝堂时,一个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以当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那声音清朗低沉,这诗词深沉质朴,自有一股慷慨悲凉之气,使人闻之心动,有所感悟。www.166xs.cc

    文安听到那个声音顿时惊喜之极,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人正在向他挥手示意,而对方的声音其实也只有他一人听到。

    那人挥手后又朝着文安微微点头,继而转身而去,文安没有犹豫立刻迈步跟上,二人一前一后,步伐迅速,很快走出了永和镇。

    文安以为出了镇子对方会停下来,哪知道对方脚步不停还是越走越快,文安只能紧随其后,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相距不过二三丈向着天泉山而去。

    见到对方文安是有很多话要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见到此人后会有现在这样的情绪心思,他甚至都有种遇到救星的感觉,觉得对方此刻现身真是非常及时。

    这人自然就是文安刚刚还在想的何不恶,他又出现了!

    何不恶这次的形象是文安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大胡子的模样,气宇轩昂,还有种凶悍霸道之气,但他并没有带着那柄不恶刀,就是那个血葫芦文安也没有见到,这让文安有些奇怪。

    心有疑惑,脚下却是越来越快,何不恶或许是在试试文安的脚力速度,从出镇后,他的速度是逐渐加快,但不论他有多快,文安都能跟得上,不过双方的距离始终没有拉近,一直保持在二三丈间。

    如此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眼见的天泉山就要到了,文安再也忍不住了正要张嘴发声,何不恶忽地停了下来。

    他陡然间停步,文安一窜已在数丈之外,忙转身回头,退回到了何不恶身旁。

    见到回头转身自然而然,身法步法极是流畅,如此急行后依然是面不红气不喘,气定神闲不说,还是甚为从容悠然,何不恶不觉微微点头,眼睛里流露出了赞许之色。

    上下打量了文安一下后,何不恶才道“几日不见,你的真气是越发精纯浑厚了,而且行走运动间真气运行流畅,毫无不谐之处,看起来你是领悟到了真气运用之法,是谁指点了你?”

    文安没想到他张嘴就问的是这个,不由得一愣,摇摇头道“不敢欺瞒大叔,没人指点我修炼,我这是自己寻思时练出来的,还不知道对是不对。”

    何不恶闻言也不惊讶,含笑道“自行领悟那是很难得了,具体是怎样修炼的呢?”

    文安道“我就是发现不论是飞鸟还是游鱼在飞行运动时都有自己的方式规律,看着看着就自己琢磨着学了起来,我觉得有些效果成就就继续练了下来。大叔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何不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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