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师傅啊,快请坐!”

    老夫人也是向着齐仲斌,后者拱手连连致谢,然后在另一侧的桌边坐下。

    这大户人家确实会享受,哪怕开了扇门,里面也是温暖如春。

    自打那天的梦之后,墨家人虽然并未对外透露,可对这老相师的态度肯定是好了不少。

    就是称呼上也叫得更亲近一些,当然,齐仲斌知道这也只是一种叫法,并不是说就已经代子拜师了。

    “齐先生,您给的安神符确实有效,近日睡觉都踏实多了,看看婉容今日气色如何?彩莲,倒茶。”

    老夫人笑呵呵地说着,并让彩莲给齐仲斌倒茶。

    “老夫人客气了!墨夫人面色红润,孕吐不过是胎气显化,过人之资自然也受过人之罪,过一段时间便好了。”

    “老夫人、老爷、夫人,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家丁阿德待着觉得尴尬,便这么问了一声。

    “去吧。”

    “呐,拿去倒茅房,记得洗一洗。”

    彩莲顺手就将痰盂递给家丁阿德,后者咧了咧嘴接了过来。

    这里痰盂不止一个,吐了东西的自然要快点处理掉。

    等家丁一走,墨夫人便向着墨老爷和老夫人央求起来。

    “母亲,相公,我也想去听书,阿德说那说书的讲得比唱大戏还精彩,我想去听一听,见识一下!”

    听到这话,墨老爷和老夫人还没说话呢,齐仲斌就急着开口了。

    “墨夫人不可啊,您这几天胎气起来了,正是人虚弱的时候,最好不要出门露面啊!还是忍一忍吧!”

    墨老爷却笑了。

    “这又有何难处呢,过两天我便将那说书先生请来府上,单独为我墨府说一段书便是了,也让府上上下的人都一起听听!”

    好家伙,忘了这茬,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齐仲斌也不好说什么了。

    “太好了,这样大家都能听书了!”

    彩莲拍着手叫了起来。

    另一边的家丁阿德端着痰盂到了茅房,却见到有农人来收粪水。

    阿德顺手把呕吐物倒粪桶里就走了。

    墨家粪水肥力足,而且都免费送人的,收粪水的农人来的可勤了,生怕被人抢了。

    这不,农人碰上墨府的人连连恭贺墨夫人有喜,还被管事的封了一个小红包别提心里有多美了。

    粪车载着粪桶离开墨府又出了城外,暂时存放在山坟野地边的粪池。

    等过阵子处理一下,春耕前就能用来沤肥田地。

    做完这些,累了一天的老农擦着汗在夕阳的余辉中回家了。

    只是当太阳落山之后,没了天阳之火干扰,在常人视线之外,粪池中隐约有一股同污秽格格不入的气息,开始变得显眼起来。

    这天晚上,北风呼啸,显得十分寒冷。

    一道刺骨的寒风刮入墨府,顺着廊道一路吹向后院,当卷着落叶吹过一处院子拱门的时候,边上走廊的屋檐下忽然飞出一张白色的纸。

    这张纸在风中不断上下起伏,然后落到地上直立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纸裁成的小人。

    小纸人面部红光一闪,面前就好似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那一阵风撞在墙上顿时就散向了一边。

    “咯啦啦啦.”

    一种木头的咯吱声传来,在风散去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怪人”。

    这怪人眼神空洞,衣着好似贴着皮表,身子和四肢如粗细不一的桶,脸上更是画着夸张地妆容。

    一片片白纸飞来,落在地上成了站立的小纸人。

    也是这一刻,原本在屋中睡觉的齐仲斌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掀开掀开被子抓起枕头边的七星剑就冲出了屋子,原来他根本连衣服都没有脱。

    齐仲斌也管不了墨府的规矩了,直接轻功跃起速度飞快,一下子很快跳到了后院,人在屋檐就已经喝问了出来。

    “谁敢造次?”

    “咯啦啦啦.”

    轻微的声响从那怪人身上发出,它抬起头看向落下来的齐仲斌,也令后者猛然一惊。

    这竟然是一个糊起来的大纸人!

    “着——”

    齐仲斌根本不废话,直接凌空甩出一道符咒,自己更是手持七星剑跳了过去。

    “铮~”

    剑鸣声起的同时,符咒已经到了纸人身上,让它身子一僵。

    “刷~”的一下,七星剑直接将纸人腰斩,上下两块都掉到了地上。

    齐仲斌持剑走近几步,皱眉看着地上的纸人,被斩断之后在地上随着风偶尔动一下,已经成了死物。

    纸人身上的细木支架和糊起来的材料都清晰可见,看不出任何特意的地方。

    若非刚刚亲眼见到这纸人在动,齐仲斌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弄错了,但这种纸人能出现在这,本身就很诡异。

    “发生什么事了?”“在那边,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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