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早上,家家户户都传出来好饭菜的味道。

    大人小孩儿都穿上了新衣裳。

    大院里一片喜气洋洋!

    李建业从里到外全都换了一身,空间里有的是,随便挑一套就成。

    咱就是底子好。

    穿啥都好看。

    早饭也就简单一些,汉堡包和牛奶、香肠。

    吃过了饭,李建业就出门溜达,逛一逛这个年代的四九城。

    刚出门,就看到了聋老太太。

    一大妈搀扶着她,从后院来到了中院。

    傻柱、聋老太太、易中海,每年都要一起过年,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看到了李建业,聋老太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脑海里又浮现出来昨天,李建业发物资的大场面。

    李建业:……

    这老太婆子平时装聋作哑,今儿眼神儿也有点儿毛病啊。

    “呦呵,老不死又过一年啊”

    “我就不祝你过年好了,我祝你明年还有今日。”

    李建业迈着狂拽的步伐走了。

    聋老太太反映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气得直跺脚。

    “啊啊啊啊!”

    “李建业那个小兔崽子,他竟然敢骂我!”

    “什么明年有今日,他那是让我死啊!”

    气炸肺了。

    聋老太太差一点儿就要原地爆炸了。

    一大妈却是心平气和的说:“老太太,李建业没有骂你。”

    聋老太太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没骂我?”

    “老易家的,你是不是聋了?”

    “刚才他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听见?”

    老易家的之前摔了一跤,看样子不只是摔坏了胳膊,还摔坏了脑瓜子啊。

    “老太太,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这个。”

    “叫人老不死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会长命百岁,根本不会死。”

    一大妈点点头。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解释很不错。

    “啥?”

    “老易家的,李建业真是那个意思?”

    “我看他可没有那个好心。”

    聋老太太有点儿动摇了。

    一大妈再一次点点头:“老太太,不会错的。”

    “你要是不信,一会儿你问问我家老易。”

    聋老太太不闹腾了,赶紧进屋问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一眼自己老婆子,狠狠瞪了她一眼。

    李建业才不会有那个好心,他就是在骂聋老太太老不死的。

    “老太太,你别听她的,她脑子不行。”

    “李建业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他不只是不尊重我们几个大爷,他连你也没有放在眼里。”

    聋老太太一拍大腿:“我就说嘛!”

    “李建业那个王八羔子,他哪儿来的好心给我拜年!”

    “老易家的,过几天你去医院查查,你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儿!”

    “一个外来户,他欺人太甚!”

    ……

    聋老太太这就开始了,骂骂咧咧个没完没了。

    易中海一开始听着挺爽快,后来就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说实话。

    一大妈却已经出门去了,早饭吃完,她现在连碗筷都不收拾。

    易中海不干就拉倒,反正她不干。

    两个人因为易中海私生子的事儿,到现在还在闹别扭。

    没办法。

    易中海只能自己干活儿。

    傻柱早就跑了,他今天要去王府井看热闹。

    聋老太太吃饱喝足,她穿着新衣服,拄着拐棍就出门。

    她平时几乎不怎么出门。

    现在也就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只要是她看到什么人在一起说话,她就凑过去。

    “你们知道那个售货员么,红星供销社的李建业。”

    “他就是一个外来户,他媳妇儿就是因为他不行才和他离婚的。”

    “那就是一个畜生,你们别看他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可不是个东西。”

    “他在大院里不尊重老人,还欺负人寡妇,欺负弱小。”

    ……

    聋老太太一路走,一路卖力的给李建业宣传。

    一开始有几个大爷大娘还真信了。

    可是慢慢的,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你这老太太一把年纪,你咋还造谣儿呢!”

    “红星供销社的售货员李建业,我们可熟悉着呢。”

    “上一次我家孩子没奶粉了,多亏了他,不然的话,我家孩子都得饿死了。”

    “这一次我家里的鞭炮,也是托他的关系才买到的。”

    “我们都打听过了,李建业可是个好人。”

    “他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物资,全都发给了大院里的贫困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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