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州府的官吏。若兰也会嫁入勤功伯府。家中只有夏侯松原,林清琳和若松。吴贞秀和她儿子虽然与我毫无血缘关系,毕竟她是我大哥如风的妻子,也曾经照顾过他一段日子,我可不想她也被波及。

    大嫂,我说句真心话,侍郎府,到了年底,恐怕就只有父母亲和若松了,你务必存好钱财,母亲那个人你是知道的,现在她忙于若兰出嫁,若竹娶亲,若哪日她闲下来,会生出什么事端,我是不知道的。

    吴贞秀惊慌的看着我,她想起如风过世前后,林清琳的嘴脸,心中也是很惊慌,三小姐,你可务必与我做主啊。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放在心里就好,钱是人的胆,你存着点银子,就不怕了。当然,我也就是未雨绸缪一下,不一定会那样。母亲说不定家中没有了说话的人,愿意同你一起说说笑笑也是可能的。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多谢三小姐。我告辞了。

    你等等。我冲今日当值的潘凤鸣使个眼色,她端上了一套金子打造的金锁,项圈和手脚镯子,这个是给孩子的礼物,你收着吧。

    多谢三小姐。吴贞秀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揉揉发酸的肩膀,潘凤鸣过来帮我按摩,小姐,夫人真的会对付大少奶奶吗?

    我看四下无人,你可记得夫人那晚和老爷说的话,大嫂那个儿子,哪儿来的?

    潘凤鸣恍然大悟,我竟然忘记了。不错,以夫人的性子,不给侄少爷下点毒,弄得半死不活,她都不配做林子但的妹妹。

    今年她应该不会发作,家中出嫁的出嫁,娶亲的娶亲,但是保不齐以后孩子长大了,她会看不顺眼。

    是,小姐警告过大少奶奶了,希望她想得清楚吧。不过,小姐为什么说,家中只有老爷夫人小少爷?若竹少爷娶亲,难道会不住在家里?

    这个不好说啊,如果真的中了进士,绝大部分进士都会分发各地府衙,留在京都六部或者取其他衙门的差事不会太多太好,而且,一个七品芝麻官在京都,也无所作为。我二哥那个人,别看脾气随和,但是也是有雄心壮志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人,可能会想外放出去历练几年,再回京都也未可知。

    杏仁进来,小姐,老爷请你去正院。

    我耸耸肩,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雨,你舅舅的事情,你可知道?夏侯松原皱着眉头。

    我看看他,父亲,我舅舅是建业侯,他最近很好,我封县主还派人送了贺礼过来。我的眼神非常冷漠,几乎要滴水的冷。

    夏侯松原自知失言,是我失言了,我的意思是你继母的哥哥那件事情,皇上什么看?你可从公主那边听到什么?

    无人在意他吧,不过是处死个御医,宫中太医犯错挨板子下狱是经常的事情。我淡淡的说,公主都没有把他同我联系起来。

    夏侯松原释然,此事连主办此案的永康公主都没在意林子但,那么皇上恐怕连林子但是谁都不会记得,自然也不会留意,与他是姻亲。不错,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御医,连太医院当值都混不上,皇上应该是不在意的。不过,你可知道宜妃如何处置?

    师父没说,应该没什么处置吧,不是她的太监总管自己搞事,都杖毙了,还能有什么。

    夏侯松原愣住了,随即想到,在皇家眼里,杖毙个太监,处死个御医,都是小事情,怎么会牵连到皇上最宠爱的宜妃。即便宜妃就是幕后指使,皇上也要考虑她身后的康王,不会拿她怎么样的。至于静嫔,虽然背后也有宁王,毕竟已经不中用了。夏侯松原越想越心寒,在皇家眼里,这些臣子不过都是狗都不如的属下。

    你母亲,这几日天天闹,你觉得要怎么安抚她?夏侯松原试探着。

    她是二哥和二姐的母亲,侍郎夫人,还能这么处置呢?

    你说处置?夏侯松原吃了一惊。

    我是说,即便她有错,也暂时无法处置。她这些年伙同她的兄长,在府中做的那些事情,手里几条人命,恐怕父亲也略知一二。我冷冷的说。

    夏侯松原冷汗直流,他完全没想得,我会忽然责问他,如雨,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她毕竟是你的母亲,这样说她不好。

    父亲,我若不是看在她是你现在的夫人,给你留一点颜面,就她做的那些腌臜事情,早都不会留她一条命在了。你最好趁着林子但被处死,严查一下她的正房,里面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也好好想想,这些年,你损失了多少个亲生的孩子。你自己的饮食也最好安排个信得过的大夫好好检查。我知道有一种慢性蛊毒,常年下毒,初始会令人机能衰退,会慢慢的致人不育,在后面就会在睡觉时候被下命令,做出自己不知道的举动,进而控制中毒之人的思维。

    夏侯松原忽然瞪大眼睛,他近两年就有慢慢不举之状,他还以为自己老了,连宠幸家中姬妾都变得没有兴趣。偶尔在外应酬,养的小妾,都时常感觉疲倦无趣,尤其近一年来,更是如此。所以,外室生的孩子,他才抱回家过继给了儿媳妇,那名外室就被遣散了。你,你是如何知道的?如雨,你怎么会懂得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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