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朋友,虽然随和,但是也是能言善辩,被如雨这个小朋友说得哑口无言,他觉得太有意思了。

    翁德仪看着赵鸾搂着如雨,觉得她很幸福,也替她开心,毕竟,大周即便开放,男人始终还是爱面子不会有人承认自己惧内,而赵鸾就那么坦坦荡荡的承认,而且,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如雨,可见是真的爱她入骨了。翁德仪知道如雨从小便孤苦,能有人那么珍惜宝贝她,德仪也觉得很欣慰。

    若竹看着赵鸾一脸宠溺的搂着如雨,眼睛都要拉丝了,忍不住恶心,这个赵鸾之前不是不近女色的?想不到成婚以后,变成的老婆奴,若竹再看翁德仪,竟然也在看着如雨,一脸老母亲的欣慰。若竹心中不禁叫苦,以后自己算是惨了,不过,翁德仪也确实如如雨所说,温柔贤淑,而且漂亮,论外貌和身材,那可是比如雨好得不的一星半点儿,如雨在她面前就是个小屁孩儿而已。何况岳父还是尚书,户部尚书,确实是朝廷重臣了。

    好了,我怎么会对不起德仪。若竹也学着赵鸾的样子搂住了德仪,把翁德仪吓了一大跳,赵鸾这是带的什么头啊。

    哈哈哈,对了,你们不是在和父亲聊天,怎么好好的跑回来外院的?如雨见好就收,二哥毕竟是哥哥,虽然说教加警告,但是说完也就完了。

    若竹撇撇嘴,还不是若兰,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跑来说有事情请教父亲,然后,就把我们俩人轰出来了了。

    翁德仪点点头,也快中午了,我们一同去正院吧,走过去还需要点儿时间。

    我不想经过内院,那股味儿,好恶心。如雨嘀咕着。

    哎,若松这个身子,我前天去看他,都不太能动了。若竹摇摇头。

    赵鸾很好奇,若松到底是什么病啊,似乎一直都身体不好,我都没怎么见过他。

    说是娘胎里就受了伤,当初舅舅在时,也好好给他诊治过,都没有什么效果,说是活不过七岁的,现在都快八岁了,已经很好了。若竹黯然道,他这个病同我大哥的有几分相似,都是日常的体弱,受不得风,也不能多动。我大哥也是病情忽然恶化的,不过,我舅舅说和若松的病不同。我也不太懂。

    大嫂最近可好?如雨忽然想起了同在外院住的大嫂。

    翁德仪有点不悦的说,母亲说,若松病不好,不许大嫂和丰海去内院,这阵子,父亲把他们母子送去了东城的一个小宅子,还是按月支份利银子。那个房子是不用钱,但是所有开销都只有那一二十两份利,大嫂辞退了大部分仆役,带着一个丫鬟和丰海,自己做饭洗衣,过日子。我去了一次,那个小宅子周围都是贫民,哎,日子也就是勉强度日。

    如雨有点诧异,不过,没有太多说,那一会儿你把地方给我,我有空去瞧瞧她们娘俩。

    桃仁刚好给如雨续茶水,小姐,那你要不要一会儿也去看看小少爷?

    如雨对桃仁忽然发问有点吃惊,桃仁最懂规矩,自然是不会胡乱插嘴。

    还是别了,母亲连我都不许去呢。翁德仪说。

    若竹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不像喜欢也不像讨厌,就是那种奇怪的表情。还是别去了,若松现在不太能见人。

    赵鸾有点好奇,怎么说?

    若竹看看四下,示意伺候的仆役退下,桃仁看了如雨一眼,也下去了

    我没敢和德仪说,若松应该是离死不太远了,他身上的肉在一块一块的变黑腐烂脱落,脚上已经全是白骨了。而且,他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喊疼。那天,我进到他的屋子,里面的味道,简直恶臭扑鼻。内院烧那么苦的药物,不是给他喝的,而是掩盖那股尸臭的。

    听着若竹说,德仪都想吐,她已经脸色惨白,说不出话。还好她不住在内院,不然,简直会恶心死吧。

    如雨听了也很别扭,但是,刚才若竹说的惨状,令她想起大哥,若松便是林清琳有孕的时候,手接触了毒药,毒性顺着皮肤入侵了身体,才从胎里就有病。但是,如风只是不足之症,并没有肌肉腐烂,露出白骨。而之前,她也详细的问过大嫂,大哥临死是什么情况,说是咳血,消瘦,慢慢的无力而死,并没有像若松这样。而且,家里要是为了掩盖尸臭,若竹怎么会不知道。听若竹的描述,若松反而像是中了剧毒,那么林清琳不许别人看若松,又用熬药掩盖味道,她八成是知道什么。

    赵鸾看如雨面色苍白,虽然不像翁德仪那样几乎呕吐,但是也神情很不好,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若竹,明日去了吏部领了分发,你大约要多久去屡任啊。

    最多半个月吧。若竹赶紧接话,我想大约初八左右动身,到了那边,总要收拾整理几日,安顿好宅子,再去衙门。反正香河,主要产粮,现在已经入冬了,县丞也没什么差事,上面又有县令管事。那个陶县令我父亲也联络过了,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赵鸾点点头,那就好,我估计要马上去上朝,只有休沐才能有空了,到时候,约几个熟人,再聚聚,给你践行。

    我们这一科,大部分都分发各处了,留在六部的不多,现在六部科举的进士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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