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电线和无线电天线证明了这确实是一个指挥部,但是否是其团部就不知道了。

    “哦,少尉,那边有什么异常。”

    “也许是被吓跑的兔子。”

    往这儿渗透的百余明军好巧不巧的撞上了正在赶往前线维持战场纪律的宪兵班,不得不提前开火。

    “哒哒哒—哒哒——”

    密集的枪声响起,一时间至少有十支自动武器在开火,上百发子弹在几秒钟的工夫里被倾泻而出。

    十几名可怜的荷兰宪兵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惨叫着被撂倒在地。

    他们整齐划一的被子弹撂倒,瘫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和苦嚎,但很快就没了生机。

    “暴露了,动作快!”

    “咻—咻—咻——”

    三发红色信号弹冲上了被炮火照得忽明忽暗的夜空,清晰可见。

    队部和重火器排就地部署,携行的两门64㎜迫击炮和两挺重机枪被士兵们迅速布置完毕,构成了一个小小的环形火力支撑点。

    两个步兵排则在副队长的率领下发起了进攻,径直冲向五百米开外的目标。

    大惊失色的荷印军官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着密密麻麻的明军已经抵近至几百米的距离了。

    “上帝啊,他们是幽灵吗?!”

    “吱——轰!”

    迫击炮弹尖啸着砸下,接二连三的八发64㎜杀爆弹将本就惊慌失措的荷印军炸得焦头烂额。

    “中國步兵正在靠近!长官!长官!”

    “他们是怎么越过防线的?D区域的状况怎么样?”

    “他们太多了,可能有三百?五百?”

    因为射界有限,两挺三七式重机枪只有一挺能提供火力支援,但也足够了。

    夹杂着曳光弹的密集机枪弹打得泥土飞扬,撕碎、引燃那些帐篷布和木材,把惊惧的敌军压制得抬不起头。

    冲到近距离以后的明军更占优势,这两个排八十多名官兵却集中装备了超过三十支二十式自动枪或三四式冲锋枪。

    之前一个照面就被“排队枪毙”的荷兰宪兵们装备有几支汤姆逊冲锋枪,然而现在也已经到了这些明军手中。

    以疏开队形发起冲击,抵近至三十米左右时投掷手榴弹,然后交替掩护前进,翻身越过掩体就疯狂扫射。

    “噔噔噔——”

    “哒哒—哒哒——”

    9.6㎜手枪弹、.45ACP手枪弹、.351温彻斯特步枪弹泼水般袭来,被手榴弹炸得七荤八素的敌兵还没回过神就被乱枪打死。

    “兄弟们,跟老子上!”

    “娘的,杀!!!”

    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完全把荷印军官兵给打懵了,他们哪儿招架的住如狼似虎的陆战队步兵?

    短暂的抵抗以后,第5步兵团的团部连就崩溃了。许多人当场丢了枪,抱头跪地投降,其余人也作鸟兽散。

    当气势汹汹的明军士兵冲进指挥部时,一名意欲顽抗到底的荷兰上尉参谋刚拔出手枪,就被十几发子弹打成了筛子,鲜血都溅到了旁边桌子上的地图上。

    旁边的几名军官被吓得一颤,惊恐的举着手瑟瑟发抖。

    第5团团长侥幸逃过一劫,因为他在之前遭受炮击时被破片击中,但一直坚持到了明军暂缓强攻,到现在还在野战医院救治。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配属给第5团的一个炮兵连也被击溃。

    二十几具荷印军炮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炮兵阵地上,6门75㎜博福斯山炮被完好无损的缴获。

    “不错不错,这必须记功。监军你怎么看,奇功还是首功?”

    周长风在炮队镜中欣赏着这一切,只觉得此情此景让人心旷神怡。

    在他身旁的姚良川仍然端着望远镜,“的确不错,但是奇功评定是极难的,这可不能泛滥,不然怎么担得了‘奇’字?”

    心满意足的周长风从炮队镜前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总攻吧,抓紧时间,咱们该去‘接收物资’了。”

    当面之敌乱作一团,早就蓄势待发的四个步兵队和数十辆坦克一齐发动了排山倒海一般的猛攻。

    五发急促射之后,遍布整条战线的陆战队步兵们从各自的冲击出发阵地中爬了起来,呐喊着发起了冲击!

    一辆辆三八式中型坦克的引擎也发出响亮的轰鸣,如若迫不及待的战马在打着响鼻。

    有人高呼着“打进唐宁岸,物资随便拿”的口号,以至于不少官兵都是笑嘻嘻的踏上狼藉一片的敌军阵地的。

    荷印第2步兵师第5步兵团就此分崩离析,溃兵逃得漫山遍野都是。

    尽管荷兰人不认为其被全歼,理由是团长逃离出来,但…仅剩光杆司令的一支溃兵也能算突围成功?

    陆战一旅混成团压根懒得去搜捕那些溃兵,而是专心致志的“接收物资”。

    十四个小型仓库和五个大型仓库中囤积的军需物资多不胜数,从阿司匹林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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