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慎重考虑,多票通过提案,再次宣布独立。

    二十二年前,当沙俄因革命陷入混乱时芬兰人就尝试过独立,但随着沙俄局势重新归于稳定,面对大批迫近的灰色牲口,芬兰的短暂独立时光就结束了。

    这一次,芬兰人下定决心绝不会再屈服了。

    在沙俄精华地带,情况更为糟糕。

    在斯摩棱斯克到布良斯克大约五百公里长的战线上,经过红蓝双方的调兵遣将,已知成建制的部队就有11个步兵师、2个骑兵师、4个步兵旅,以及大量的民兵部队,双方总兵力超过二十万人。

    一场浩大的交锋不可避免,大都督府参谋处开始根据已知情报进行推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周某人日思夜想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话说,先生,当年与你一同结业的学员现今大多都怎么样了啊?”

    大清早的,夏筱诗在帮助周长风穿戴常服和佩刀。

    后者不以为意地答道:“我当年的成绩本来就是最好的那一批,不过这只能决定起点。说实话,战功很多时候要靠运气,仗能不能遇上、能不能打赢,这些都说不准。”

    “我从前同我的好友们讲,伱能在三十之前当上将军。”夏筱诗回想了一下以往的事,撇嘴道:“她们还不信,哼。”

    拎着佩刀的周长风笑道:“我跟你认识时还只是少校,但即使是少校,也是当年结业的学员中最快的几人。这才过了三年而已,要不是确确实实打了几场漂亮仗,想当将军至少要等到四十岁。”

    夏筱诗已经完全满足于现状了——丈夫是正经的将军,这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

    “往后你能不去前线了吗,先生你不是常说你留在本土也很重要么?”

    “不,是一样重要。”

    穿戴整齐的周长风转身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出发!

    来的次数多了,也渐渐感受不到当时初见兵部官署时的宏伟之感了。

    途经大门岗哨时,执勤的中尉带头抚胸行礼,站岗的卫兵们也一齐将步枪放立于身体左侧,右手平置于胸前。

    几个月来战无不胜,各大官署都是一派又喜又忙的景象,其中又以兵部和大都督府最为明显。

    今天专门主持升衔授勋仪式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许瞻洺,他也已经在之前升为中将了。

    “人生四大喜,今天觉着如何?”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着比平常格外气宇轩扬的周长风,如是问道。

    “嗯……”后者沉吟了好一会,认真回道:“这是起点,不是终点。”

    “好,换别人或许是自大,但你……哈哈哈”许瞻洺禁不住笑着说:“不敢不信啊。”

    得人垂青者,升迁必然快速;功勋卓著者,升迁也不会慢。

    两者结合,那……很难想象大明水土是怎么孕育出这样一个妖孽的。

    事实证明,自己当年花掉的那几十瓶茅台、绵竹大曲、泸州大曲是非常划算的,天底下从未有如此小本万利的事!

    现在,许瞻洺可以切身理解九百年前欧阳修“老夫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也”的感慨了。

    晋海军准将衔,授上骑都尉,予一等鹰扬勋章。

    在悠扬的乐声中,许瞻洺念完了没什么新奇的诰书,将之卷好收拢放进了精致的紫檀木匣子中。

    他伸出双手递予,周长风也伸出双手接过。

    封赏用诰书和敕书,军职、军衔晋升除将军外统一使用敕书。二者均由兵部军擢司拟订,接着呈交至宫中盖上敕命之宝或诰命之宝的印玺。

    你小子是不是高兴得忘形了?该说话怎么都忘了?

    许瞻洺向他使了使眼色,他这才反应过来,补上了一句“陛下万岁”。

    要说不开心那肯定是假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少年时代谁还没有过一个将军梦了?

    前来贺喜的熟人不少,但更多的是不熟的和接触不多的人。

    “啥时候办升迁宴?我等着吃穷你。”

    得知周某人晋升,沈瑜今天也忙里偷闲溜了出来。

    “你要是乐意的话,我单独给你办一桌。”

    好歹也相识三年之久了,还是并肩作战、经受过考验的,周长风和他的关系向来极好。

    “呵,你就说什么时候吧,我平常忙得很,不提前确定到时候可抽不开身。”

    “就过几天,初一吧。”

    二人边走边谈,之后索性去了一家茶楼,找个角落边吃点心边喝茶,慢慢聊。

    在兴致勃勃地讲述了这段时间的经历以后,他俩的话题最后不可避免地回到了公事。

    沈瑜习惯性地斜眼看了看附近,确认邻近位置无人、远处也没有人刻意关注这边以后,开口道:“眼下多方汇总消息,基本可以笃定美国的打算,参议院已经在讨论针对我国朝的贸易禁运法案了。”

    哦豁,该来的总会来啊。

    “基本上以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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