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磁性的声线说着关切的话语,听来甜蜜又温情。

    邵韵诗耳畔柔软嘴里衔蜜,又见自己的小动作被某人给发现了,难得红了脸,忙岔话道:木头,你今早来,可是还东西的?说着话,她又摊开手掌伸向某人。

    见她还是没忘记提这个,罗丛柏挠挠头,求饶道:咱能不生气吗?

    邵韵诗故意瞪眼道:我的东西就那么好用?那些药,药店多得是,旁人要用,你直接买了就是。还特特让磊子跑一趟。

    罗丛柏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其实他自己也心疼那些药来着。

    遂,见她嘟着小嘴,可爱又娇俏,他的心忽地软塌塌的,急忙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又没大夫,我只得拿出那颗保命丸。

    显然,罗丛柏的话只说对了一点点,这不——

    只听的邵韵诗娇呵了一声,我是舍不得东西吗?我,我

    我了半天,邵韵诗突然住了口,红着脸,转头不看某人了。

    罗丛柏听了一愣,再看看生气的小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遂,他眼眸一亮,心头欢喜,试探地道: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说到这,他被邵韵诗影响的思绪越发清晰,微顿了顿,便接着道:是我不好,不该什么话也不带,就叫阿爸寻磊子来拿药,叫你白操心了一场?

    他这话说得有些忐忑,自己也不知想听到个什么答案。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含着祈求,迷人得很。

    邵韵诗最抵不住他这样的语调,干咳了两声,推开些人,嗔道:好了,看在你做事积极的份上,饶了你。

    她这话,叫罗丛柏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不过,邵韵诗傲娇的小表情还是愉悦了罗丛柏的少男心。

    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时,宠溺爱慕甚至傻气,那是透着光地往外冒。

    邵韵诗瞧罗丛柏这傻样,憋着笑,又道:对了,你手里应该还有颗保命丸,拿来。

    啊?哦,给你。罗丛柏在邵韵诗跟前从来没正常过,不经思考,直接就掏东西。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刚才的话,瞒姑没接呢。

    邵韵诗见他又傻愣愣的,并不愿深思,只斜瞥了眼,乐了,你还真舍得,不知道它万金难求。

    说着,她还极为随意地甩着这个人人珍重的瓷瓶。

    罗丛柏瞧着小女人又调皮起来,‘嘿嘿’两声,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本来这药就是你的,只可惜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这是罗丛柏在各自长大后,第一次说这么直白的话。

    邵韵诗是真诧异了,她记忆中的木头,可是个真木头,除了会处处让着她,护着她,偶而闹些小别扭,没什么其他的了,如今?

    二十岁的罗丛柏,看上去,高大健硕,低着头看人的时候,眼里隐隐含着情意。

    已然十六岁的邵韵诗,如何能不懂他那含蓄?

    忽地,她脸红了,心里头酸酸胀胀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未免尴尬,邵韵诗故意道:你怎么就知道没什么能给的?我看你怀里揣着的那家伙就比较好。

    你要这个?罗丛柏掏出了手枪,又觉得不妥,忙拿开了些,问道:可是家里有人对你不利?

    对罗丛柏来说,没什么不能拿给邵韵诗玩得,他只关心邵韵诗的安危。

    显然,他的举动愉悦了邵韵诗。

    邵韵诗是个内敛的人,她强压着这份欢喜,故意不管罗丛柏的关切,只顺着他的手,抢过了枪,轻嗔着,去,我好着呢。

    见她说好,罗丛柏还是不放心,他可没忘记刚才花园里的那一幕,嘟囔了句,哪里就安生了。

    邵韵诗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不接话茬,可惜这枪在家里不能使。

    哎,你小心些,这东西不能瞎捣鼓。见她随意比划着,罗丛柏吓得一把握住了枪。

    邵韵诗一个眼风过去,就着罗丛柏的手,抬手一个起势,瞄准,怎么样?

    罗丛柏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小瞒姑聪慧,没想到,她还有这手。

    在他心里,瞒姑虽不似外人看着的那般柔弱娴静,可到底还是个闺阁女子。动动针线,做做吃食,才是她的生活,哪里能捣鼓枪?还鼓捣的似模似样。

    见罗丛柏被自己镇住了,邵韵诗得意道:不错吧,不过,你这个不行。

    罗丛柏无奈地看着她耍宝,宠溺着,架势不错。

    邵韵诗哼了他一声,去把书架上那个宝蓝掐丝的盒子拿来。

    邵韵诗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甚至少动多坐的人,也就在某人面前才如此跳脱。

    这不,从小被吩咐惯了的罗丛柏,半分没多问,直接乖顺地起身拿盒子。

    他这形象,若是被他那些兄弟部下瞧见,铁定要大跌眼镜。

    好在,此处无人。

    罗丛柏掂着盒子,问道:盒子里有什么?

    对罗丛柏事事顺着自己,邵韵诗早都习惯了。

    听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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