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的事,在任何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中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罗丛柏面对心爱的女子,他也是不敢也不愿犯的。

    见他为难的样子,邵韵诗瞥了瞥嘴,松口道:好了,你不能说,我也不为难你。

    罗丛柏歉疚地拉了拉邵韵诗的衣袖。

    他这幼稚的举动,莫名喜感,邵韵诗眼眸一转,又道:对了,你若是得了一笔意外的钱财,算立功吗?

    这话?罗丛柏心头一惊,你准备做什么?

    见某人如惊弓之鸟,邵韵诗斜了他一眼,嗤笑道:能做什么,叫你立功呗。

    不用,你的钱留着自己用,我的任务自己想法子。罗丛柏一个没留意,说漏了嘴。

    罗丛柏懊恼在小女人面前总是犯傻,不过,也信她,倒也没担心。

    屋外的日光照在男人沮丧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滑稽。

    邵韵诗瞧着,舒畅不已,得意着,呀,我猜你就是回来弄钱弄物的。

    见话已然说漏了嘴,罗丛柏无奈地睨了眼某个得意的人,道:外头的形势,大概你也是知道的。

    邵韵诗点头,报纸上天天唱凯歌,我瞧着都心惊。

    罗丛柏没深解释,只道:苏区那边仗还在继续打着,如今上海又有外敌,枪弹药品这些东西更不好弄了,所以,我

    知道这么多就够了,邵韵诗不想某人犯纪律,忙拦道:行了,剩下的你可别说。

    罗丛柏好笑地看向小女人,怎么,不好奇了?

    邵韵诗老实摇头道:不好奇了。

    见她乖觉,罗丛柏怜惜地摸了把她的发顶。

    邵韵诗无奈地偏了偏头,躲过某人的魔爪,想了想,便道:这样,我手里有些东西,只要简单布置一下,就是一处小宝藏。到时你先一步出手,得了东西,你也就能向上头交代了,如何?

    不如何,你能有几个钱,还小宝藏。罗丛柏直接没商量,行了,我的事我自己解决,先弄好你的事,才是正经。

    邵韵诗知道木头性子其实比较执拗,认定的事很难改。

    遂,她板了脸,认真商议道:我说这话,是有把握的。

    罗丛柏皱眉,欲反驳。

    邵韵诗直接拦了,钱财的事,你别烦,只说我的主意好不好吧。

    罗丛柏知道这个主意极好,倒不是为着他的任务,才这么认为,而是这样的话,直接就坐实了宝藏另有他处,一下子就解了邵家的困。

    只是?罗丛柏有些拿不准。

    邵韵诗见罗丛柏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由急道:你看看我这屋里,随便拿一样出去,那就是天价,你觉得我能没钱?

    罗丛柏早就知道小丫头的东西样样了得,只是同宝藏还是有差别吧。

    见她急,罗丛柏倒是心定了几分,劝道:你这些东西是值钱,甚至无价,可如今这个乱世,谁又能拿真金白银的去换这些摆设?

    这话也不错,邵韵诗无奈地叹气道:你就不能信我一回?

    有些话有些事,她现在无法对他明言,钱其实她是真得不缺。

    见她还是一脸的执着,罗丛柏想了想,道:府库军资定是金银多,

    谁说府库军资就非得是金银的。邵韵诗一把拦住了罗丛柏的话头,翻了个白眼。

    罗丛柏只当她嘴犟,宠溺地笑道:你急什么,我这不是说以钱居多吗,毕竟是军需

    说到这,罗丛柏自己也觉出了不对,有些迟疑道:我这是被宝藏两字给带迷糊了,军需,军需,自然是以军用物资为主。

    见他总算是会意过来,邵韵诗也没羞他,直接道:所以,我才觉得弄个小宝藏不难,也容易取信于人。

    罗丛柏这会子倒是觉得越发难了,皱眉道:谁也不知道那时候的军需都是些什么,甚至规模有多大?毕竟一整个北大营呢。

    罗丛柏的顾虑和考量也是正理,也该当考虑。

    遂,邵韵诗皱眉道:如此,那就得问问爷爷了?

    她本意里,这件事是不想叫老爷子跟着操心的,更怕爷爷阻拦自己管。

    罗丛柏自然了解小女人的性子,见她起意,便跟着道:咱们所谋极大,若是一个不好,反而叫人更添怀疑,还是同老爷子通个气得好。

    邵韵诗能知道邵家这些秘密,也有邵老爷子对她的爱护和信重。

    你说得也对,那就再同爷爷沟通一下。邵韵诗点头同意了。

    见她点头,罗丛柏顿了顿,皱眉又道:瞒姑,这么多人这么些年还在寻密库,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秘密?

    邵韵诗自然不知道这个。不过,这事确实颇为奇怪,毕竟那一仗距离现在,已然隔了差不多半个多世纪了。

    且,这么些年来战乱不断,谁能保证,那些东西不被哪位军阀老爷盗了去。要知道,北边闹的那个东陵大盗案,可是举世皆知的。

    这般一琢磨,能令这些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搜寻,差不离,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东西了。

    邵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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