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科室外面,乱乎了许多。

    秦松探头出去看看,发现来了许多局里的人,都在成科长的屋子出出进进。

    秦松问走进来的刘主任,外面什么情况?

    刘主任说:能什么情况?都是来打听情况的。问啥的都有,年年这样。

    我去年咋没印象呢?

    去年你不是跟王局李岩他们先走的吗?

    这时,成科长走了进来,赶紧收拾收拾,咱们撤退,本来想晚去两天,现在一看根本不行。

    原来今年的技校考试,试卷由省技校监考组押运,并带到判卷地点,技工科没有插手,成科长就想偷偷懒,先不跟着去封闭管理。

    现在看来,这里马上要变成大市场,已经推不开搡不开的,只好赶紧溜了。

    科里四人坐着局里的面包车,赶到了封闭的判卷点。

    今年部队基地有军事任务,往年的招待所据说住满了外军区的来人,科里只好重新选址,最后,定在了省交通局的疗养院。

    这个疗养院建的很早,有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内树木高大,绿荫浓密。虽然有大门,有个小门房,但大门大敞四开,自由出入,也随时可见疗养院内居住的疗养员或者是游客,在院中行走。

    判卷的地点是疗养院最后面的一栋楼,秦松下车一看,这个楼就是老式的四层砖楼。

    正中间,有一个门洞,连大门都没有,就是敞开的。走进去连门厅都没有,就是一个大走廊,对着门洞的地方直接上楼梯,可以通行上面的三层。

    房间就像学校的教室一样,排布整个走廊。房间很大,有的屋子里两个单人床,有的是四张。

    每个楼层都在走廊尽头一个会议室,旁边都是本楼层的服务员值班的小屋,挂着二楼服务室,三楼服务室字样的牌子,

    现在,每个楼层的一名服务员,都坐在服务室的门前,有一个长条办公桌横放,她们坐在椅子上发呆。

    因为整栋楼都包了,所以,服务员怕麻烦,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打开了门上暗锁,门就都虚掩着,想进哪个房间就推门可进。

    越往里走,成科长的脸色越难看。等到见了省监考组的人后,听她们抱怨,昨天晚上的饭菜太次,热水就供到十点,睡下后一直有蚊子嗡嗡嗡,后半夜都没睡好云云。

    成科长实在是挂不住了,他对小张说:我也是大意了,光听你说,没事先来看看地方,你看你找的这是啥地方,咋这么点小事都干不明白呢?

    小张这时也不再免贵姓张了,他懦懦地辩解到:我看了几家疗养院,就他家能让咱们单独一个楼,再说了,我看他家房间最宽敞了,别人家的房间都小,紧巴扯曳的。

    秦松在一边站着,没有吭声,一瞬间,他带入自己,想着如果自己接到这个安排判卷点的任务,会怎么样呢?

    想到后世的押款车运高考试卷,全场监控,电子枪扫描考生入场,等等等等,考试是目前的社会与时代,最公平的一件事,是无数贫寒学子,改变阶层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判卷地点不敢说需要重兵守卫,持枪核弹,但怎么严格一点儿守护都不为过。

    这个小张明显是没有意识到判卷点的独特性,凭着以往工厂接待会议的思路,以为地方独立,位置靠后,房间宽敞就合格了。秦松想着想着都后怕,自己是不是也会忽视这个独特性?会不会砸了我秦:英明神武;松的招牌?

    刘主任打了打圆场,他说:现在换地方已经不现实了,咱们还是赶紧改进改进吧。

    成科长看了看刘主任,说:那咱们俩现在去一下疗养院,找他们院长。

    又对小张说:你找找服务员,看看蚊子的事儿咋办?老师休息不好,可就出大问题了。

    说完,就和刘主任匆匆下楼。留着小张站在那里,脸青一下红一下,十分难看。

    秦松有些感同身受,也突然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就走上前去,问:张哥,你想咋弄啊?

    小张脸扯出一个机械的微笑,我找服务员去,让她们准备点儿蚊香,一个屋晚上点三个,我还不信了。

    张哥,光蚊香不保险啊。你让服务员检查检查下判卷老师住的屋的纱窗,实在不行都给换新的,然后你让她们门窗都关严,趁白天老师都不在屋,直接把杀虫剂喷上,晚饭前再想着开纱窗放味儿。双管齐下,快刀斩乱麻。

    谢谢兄弟啊,还是你想的全,我先找服务员去。

    半个下午,就在紧张的忙碌中度过了。

    经与疗养院交涉,从旁边的大食堂换到独立的疗养院小食堂用餐,单独菜谱和单独的伙食标准,由疗养院特级厨师专门上灶,具体费用由局办公室来结算;

    每天的热水时间,实在是因为疗养院的锅炉问题,无法改变,就在本楼的四个公共洗澡间,紧急安装了四个电热水器,供判卷老师在十点后的时间洗澡;

    在通往三楼的楼梯处,在两个通行口,各安装了一个铁栅栏门,挂上锁头,隔绝通往三楼四楼判卷的会议室通行,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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