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没理会他那恶心人,故意做作的语气态度,好似什么都没意识到一样,让井上森眉头一挤。

    “唔,还是有些耳熟,不过我好像不认识他们呢。”

    王金眉头一挤。

    不认识?

    这摆明了睁眼说瞎话呢!

    这些人的学籍,履历就是同一所大学!

    甚至还在同一个社团,这种情况下你说不认识?

    狗都不信!

    哦,不对,狗还是会信的。

    就像樱花岛,现在就对这番说辞,‘坚信不疑’!

    徐浩看着井上森那双含笑的吊梢眼,看了许久,随后突然扭头,看向对方手中拿着的书籍。

    “密尔的《论自由》?”

    “没想到井上森先生,对这类书籍还挺有兴趣?”

    他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却并未与案件有关。

    井上森一愣,这显然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过,如果说到这本书

    井上森咧嘴一笑,他将书摆在桌上,双手合十,手肘抵着桌面,下巴撑在手背上。

    “是的,我认为密尔君的观点非常好,十分贴切我自己的处境!”

    “那看样子井上森先生认为自己十分自由啊。”

    徐浩笑了,他瞥了眼书籍,随后将目光放在对方眼中。

    “不过,我觉得,井上森先生并不自由,现在所感受的,只是所谓的‘虚假的自由’罢了。”

    “虚假的自由?从何提起?”

    井上森并没动怒,他咧嘴,眼神中依旧是那副挑衅的状态。

    “我们炎黄国有句老话,叫做‘皇帝的金锄头’。”

    “内容想必您也听说过,与青蛙的坐井观天相似,乃是两个人基于自己的眼界,基于自己的常识所构造出,令人笑掉大牙的幻想。”

    “这番话放在皇帝的身上,放在大臣的身上,放在正常人的身上,都会捧腹大笑!”

    说着,徐浩站起身,他微微整理身上的衣服,直视对方的眼神。

    “您对自由的理解,可能就像这两个人,对于皇帝的谈论一样。”

    “所以,我认为您这乃是虚幻的理解,我暂时找不出比‘自嗨’更能贴切您的词汇。”

    什么意思?

    意思是,孙子你这是在精神胜利!

    你这是自嗨,是在逃避现实所产生的臆想!

    你觉得那我们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会被你的照片挑动情绪?

    拥抱现实吧,别自嗨了。

    井上森的表情阴沉了下去,甚至连一分掩盖都没有,直接甩脸色!

    不过这脸色徐浩见得多了。

    甚至,对他露出这种脸色的,除了半死状态,已判刑还未受刑的张强,其余人早就化成了骨灰。

    他不仅不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论自由》这本书我觉得并不适合您。”

    “密尔先生的观点,是基于一个人的基础上,是对人的自由所产生的观点。”

    “井上森先生您,并不适合看这种书籍,您看再多,也理解不了一个属于人的自由,只会代入进去,随后像我之前所说那样,陷入到自嗨状态。”

    言罢,徐浩站起身,他拍了拍井上森的肩膀。

    紧接着便向外走去,临出门前,他撇头,回头对着井上森,留下最后一句话。

    “对了。”

    “相比于密尔先生《论自由》,我觉得,我们炎黄国的《野狗训练完全指南》。”

    “这书讲的是,一条狗,该如何做得到讨他主人欢心。”

    “我想,井上森先生一定会对这本书有巨大的感悟,看完后,想必白头鹰国人会勉强的前往樱花岛,对您进行些许的奖励。”

    言罢,徐浩直接走出房间,没有再多看对方一眼。

    井上森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他额头青筋暴起,那双吊梢三角眼,死死盯着徐浩离开的方向。

    半晌后,他有了动作。

    “砰!”

    只见他将手中的书猛地往台上一丢,响声回荡在这房间中。

    紧接着,他黑着脸向内走去,并未说什么话。

    这边,王金看着徐浩,嘴角一抽。

    “你小子,这些话说出来,以后想见他一面,是难上加难了。”

    徐浩是来做什么的?

    啥也没做,开口就是喷啊!

    “呵呵,逮捕他,和需不需要和他见面有什么直接性关系吗?”

    徐浩呵呵说着。

    井上森的目的就是让王金等人询问案件有关的事。

    但你问了,那便是掉入坑中,迎接对方的嘲讽。

    对方的态度本就是如此,所以,见与不见的区别并不大。

    只要搞清上面,就算井上森的嘴再硬,也得被带到炎黄国中。

    所以,徐浩反而懒得和他多说什么案件信息,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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