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每人分了两块肉。

    何雨水这会又犯虎气,不会做人了。

    她把自己碗里的肉挑出来,给了李抗美。

    这么做你让齐招娣怎么想?

    李抗战连忙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来娣跟金宝。

    吃过晚饭,李抗战准备把何雨水喊道一旁,教育教育她。

    只不过,他看到许大茂偷偷摸摸的大晚上的出去了。

    许大茂肯定不是去干好事,不然怎么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步三回头的不断张望。

    许大茂出门直奔皮条营胡同,作为八大胡同曾经暗娼云集的胡同,虽然被扫荡过,但还是有很多暗门子的。

    许大茂这种人,对其他的不熟,但对这个门清。

    本来想教育一番何雨水,如何跟嫂子相处,但被许大茂一打岔也就没了心思了,主要是何雨水还生着气呢。

    秦淮茹家里棒埂今天脾气不小,竟然把窝头扔在了地上。

    大声嘶喊:我不要再吃窝头了,再让我吃窝头我就绝食,我饿死我自己。

    贾张氏:我的大孙子哟,别乱说话。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可是我贾家唯一的男丁了,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紧接着虎着脸看着秦淮茹:秦淮茹,我大孙子要吃肉,你这当妈的还不想办法?

    秦淮茹委屈道:妈,我有什么办法?

    还没开工资呢,傻柱也不往回拿饭盒了,李抗战您也知道,我根本就在他身上讨不到便宜。

    要不,您借我两块钱,我去割斤肉回来,等开工资再还给您?

    贾张氏捂着自己的衣兜:秦淮茹,我跟你说我没钱,想吃肉自己想办法。

    棒埂扔掉地上的窝头,被小当捡起来偷偷的塞进嘴里。

    哥哥不吃的窝头,小当可是当成宝贝,因为家长是偏心,她的饭永远都不及棒埂多,甚至只有棒埂的一半。

    糟心的秦淮茹为了儿子,棒埂能吃上肉又开始琢磨起李抗战来,想到李抗战说的‘洁癖’是什么意思。

    晚上,三大爷找到李抗战。

    得意笑道:抗战啊,你要的明清家具有信了!

    李抗战:太好了。

    阎埠贵有些尴尬的搓着手:抗战啊,这事呢说起来我是找了倒座房的朱强。

    朱强?

    李抗战狐疑道。

    阎埠贵点头:对,他在旧物回收站上班。

    李抗战:他不是收破烂的吗?

    阎埠贵:是收破烂,但人家也在回收站上班啊,所以他们单位有很多旧家具。

    李抗战明白了,他曾经也看过许多穿越前辈去回收站,淘旧家具。

    三大爷,您是什么意思?

    抗战啊,我明说吧!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次的辛苦费我跟朱强一人一半,往后你还收旧家具,就自己找朱强,我就不掺和了。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别说漏了。

    吃水不忘打井人,李抗战肯定是要帮阎埠贵隐瞒的。

    行,我答应了。

    三大爷,可我不会辨别家具啊。

    阎埠贵:放心吧,朱强那边都安排好了。

    朱强怎么说也是回收站的职工,到时候他负责让老师傅帮着掌眼。

    李抗战:那我没问题了,砸门时候什么去?

    我去跟朱强说一声,不出意外明晚下班咱们过去。

    行,每件家具不管朱强,我给您五毛钱的辛苦费。

    阎埠贵乐呵道:就这么说定了。

    把阎埠贵送走之后,四合院里渐渐各家各户也都熄了灯。

    秦淮茹这个时候蹑手蹑脚的,从被窝爬起来,穿衣下地,从中院来到前院。

    她推开了李抗战的房门,心里暗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还不是给老娘乖乖留门了?

    她误会了,李抗战就一个单身汉,屋里什么都没有,晚上睡觉锁门干嘛?

    秦淮茹借着月光,一步步挪到床边。

    忽然惊醒的李抗战,一把攥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厉声道:谁?

    秦淮茹被攥的生疼:抗战,是我,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秦淮茹?

    李抗战松开后,拉了一下灯绳啪的一声,屋子里出现了光亮。

    秦淮茹,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秦淮茹揉了揉手腕之后,故作媚态:讨厌,你说我来干什么?

    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装什么呀。

    秦淮茹,你干嘛!

    你快把衣裳穿上,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都跟你说我有洁癖了。

    秦淮茹:抗战,你是不是有病啊?

    洁癖是不能亲近女人吗?你得去医院治病。

    李抗战:对,我有洁癖不能亲近女人的,秦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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