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的话语犹在耳畔,朱蒂轻轻叹息。

    “所以,我现在就是正式的怪盗团成员了?嗯,那需要给自己起个代号什么的吗?还是说,这个代号也是团里起的?”诸伏景光摸着下巴,不甚确定地问。

    “可是,降谷先生他好像,呃,已经变相通知给伱的兄长了。”唐泽琢磨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越想越合理的风见裕也情不自禁地观察起冷静地凝视着屏幕,似乎无事发生的上司。

    降谷零本来不知道伊达航,自己这位硕果仅存的警校好友已经死去了,然而,唐泽的监视提前了波本的行程,让他回到了东京。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在降谷零的压力下比以往更高的办事效率了。

    这个,也许,他们怪盗团也有自己的考量吧,他看唐泽用怪盗身份行动的时候,似乎是有专门装扮的样子。

    “怎么了秀?”

    在回来的路上,关于心之怪盗团这个即将入职的团伙,诸伏景光稍微做了一些调查和了解,然后惊讶地发现,做事风格挺有章法的怪盗团,对外的形象却好像有点……

    赤井秀一从朱蒂迟疑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但也只是不以为意地摇头:“没关系,他们会放弃的。”

    “没什么。”再三确认没有异物的赤井秀一狐疑地看了眼头顶上的空调风口。

    可是,那些已经通报给上峰,甚至都开始布置降谷零的转移逃亡路线的长官们那边……

    现在的诸伏景光,除开山村操这样对他9岁后的人生一无所知的儿时玩伴,在所有认识的人心中,都是个死人了,自然连属于自己的立锥之地都找不出来。

    当初,为了扭转唐泽的心态,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唐泽与许多退隐的相似工作者交流过,也确实舒缓了情绪,进而重新为接下来的生活找到方向,平静地了却残生。

    “嗯。贝尔摩德的转移路线过分复杂,她的目的不是彻底逃亡,她或许很快就会再次返回日本。詹姆斯他们,恐怕没时间计较孩子们的问题了。”

    ————

    也正因如此,除非唐泽专门嘱咐,诺亚很少会小心翼翼处理痕迹——反正有痕迹留下来,技术差点的根本察觉不到,技术好的察觉到了也找不到是谁,又不至于像组织的内部网络那样对任何变动十分敏感,谨小慎微没什么必要。

    看样子,那位牺牲者,是不能随便触及的敏感话题啊。怪不得降谷先生情绪一下低下来了,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现在其实正在悲伤吧。

    天哪,该不会发邮件的是赤井秀一,而对方已经被失去理智的上司干掉了吧?

    既然身份确定为FBI探员,这么干的话,会不会引发什么纠纷啊。

    然而直到真的踏过生与死的界限,诸伏景光才发现,死亡并不是一瞬间的湮灭。

    哪怕她自己是个成功的案例,朱蒂也无法否认,这既有她自己积极努力的原因,更有她父亲本就是FBI高级别密探的因素,面对灰原哀那样仿佛能直视本质的注视,她确实说不出任何和缓的词语。

    “呃……”正在翻看新行动要求的风见裕也动作僵了僵,抬头小心地打量了一会儿降谷零的表情。

    这個锅,好像应该算在他头上来着。

    或者说,这是一场悄无声息的倒计时,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剧痛会让所有的过去变得深刻,亲近之人会因为这种失去的重创而被伤痛长久俘获,但一切都是有尽头的。

    他低下头,先看了看左手上写得满满当当,并且已经被画上了许多进度标注的计划,又看了看右手上刚拿到的打印纸,只感觉这新出炉的滚烫纸张,是那么的冰凉。

    在死亡的最后时刻,那片刻回光返照的思绪当中,他设想过许多东西,比如,零看见他的样子,确认他的死亡,会是什么样子,而根本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的哥哥,又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形式,得知自己的死讯……

    景说的没错,唐泽,一定是认识赤井秀一此人的。他必须要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

    风见这家伙,怎么莫名其妙的,终于加班加疯了?那提醒一下行政那边,强制他把年假用掉吧。

    “我还以为,就算选择了回来,你也还需要一些时间的,诸伏前辈。”松开诸伏景光的手,唐泽抓起桌上的冰袋继续敷脸,随口与诸伏景光闲聊,“除了降谷先生,你还有兄长,还有其他需要联系的人吧。”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清了清嗓子,心照不宣地略过了这个有点尴尬的话题。

    “哦、哦……”没太明白唐泽话语里的笑意是什么意思,茫然的诸伏景光也只能先点头称是。

    原本,降谷零将诸伏景光的遗物,也就是苏格兰那部被子弹击穿的手机交给了伊达航,拜托他转交诸伏高明,然而伊达航也在一年前死于意外的车祸,于是这部手机无人知晓地躺在储物柜中,躺了一年多。

    它像是一捧流沙,被风与时间带走,不管是谁,都只能看着它缓缓流尽。

    “就是因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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