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鲤鱼的一种。适合养殖。但是对水温有些挑剔。

    不过,前世有个研究海洋湖泊生物的同学告诉她,这个难题经过几代人的钻研,已经研制出来适于寒地养殖的鱼类。

    冀鋆就雇了几个有经验的渔民,在京郊一个山谷里有一处“寒潭水”,即使盛夏时节,里面的水依然冰寒刺骨。

    用这里的水,孵化养殖白鲢鱼。成功后,把鱼苗遇到李家军军营,那么,只要有水,在冬季,至少在深秋季节也可以补充上维生素A。

    李宓听完很是百感交集。

    一是有点不安,脸颊微微发烫。自觉自己有点失态,冀鋆用自己的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有什么资格生气?

    二是无法用言语表示的敬佩,一个他眼中的小女子,她妹妹如今跟闺中小姐妹聊得最多的应该就是衣衫,首饰,琴棋书画,或者家长里短,或者偶尔涉及些朝堂宫廷方面。

    但大都是纸上谈兵,随口说说,说过就算。

    可是这个大表妹,却在脚踏实地地做事情。

    不管是,“好邻居”的卷饼,还是,为李家军研究出来的看起来跟砖头一样,真是无法引起什么食欲的“压缩饼干”……

    以及,这个很有可能在寒地生长繁衍的“白鲢鱼”。

    李宓一直很傲娇,一是出身显赫,二是他足够努力。

    作为礼国公府和李家军的继承人,他自小就受到了严格的训练。

    尽管,论名气,他不如“三皇子”这样,几乎是全京城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

    甚至不如周彪周桓在权贵圈活跃,但是如果提起来,跟同辈的年轻人相比,他一点都不逊色!

    就是说,他不张扬,他低调,但是,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也因此,周彪周桓凡事都要听听他的意见,而且,自从祖父和父亲病了之后,他已经成为礼国公府的实际掌权人!

    李宓承认,查案这件事情上,他是从头开始。他虚心,他认真,他觉得假以时日,他不会比周桓差。

    问题是,冀鋆也是第一次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冀鋆面前,不仅没有优越感,似乎连并驾齐驱都有点难!

    她总能有那么多特别的想法,有那么多看起来不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手段,甚至,有些手段很普通和粗俗。

    比如,“好邻居”的卷饼歌。

    可是,实用啊!

    如今,是为了“卷饼歌”去吃卷饼!

    而不是,吃卷饼的时候顺便听“卷饼歌”!

    要知道,卷饼怎么卷,也有吃腻的时候。

    可是,“卷饼歌”不会腻!

    因为,冀鋆总有新词儿!

    虽然她没有多么的自信或自负,还很平和。

    可是越平和,越让他感到被“同情”的压力。

    冀鋆看着李宓有点不自然的脸,忽然由心虚变得硬气起来!

    她心虚个啥啊!

    养白鲢鱼也好,养小白脸也好,跟他们有关系吗?

    嗨!真是!

    走近乱葬岗,冀鋆体内的蛊虫,从此前一直近似冬眠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变得不安,紧张,时刻戒备。

    随着冀鋆对原身的越来越熟悉,蛊虫与冀鋆也开始越来越契合。

    之前冀鋆去礼国公府探查那种目的性很强的情况时,蛊虫有点“被迫营业”的性质,有点象“按薪水干活”,薪水之外,油瓶子倒了也不去扶!

    此后,在没有危险的时候,冀鋆与蛊虫各不相干。

    但是很明显,蛊虫常常比冀鋆能更早地感知周围环境的不善,然后,将这种信息传达给冀鋆。

    不过,在二者默契度不够的时候,冀鋆常常后知后觉。

    但渐渐地,冀鋆的警戒心理开始加强,而且逐而渐之,每当到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或者冀鋆自身就可以感受到恶意的地方,比如那日在淮安侯府,去祠堂见苏瑾,冀鋆自己开始犹如一个面对危险的刺猬一样,立刻竖起浑身的刺。

    这个时候,蛊虫也会打起十二分精神,万分紧张。

    两个小家伙越来越像分工协作的好搭档。

    而到了埋葬杀手的地方,蛊虫的动作变得非常怪异,导致冀鋆也感到很不舒服。

    以至于李宓也发现了不对,

    “怎么了?”李宓忙道:“不舒服?要不,不要靠近了。”

    冀鋆皱着眉,缓了一下,勉强地笑了一下道:“不要紧,可能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不太习惯。”

    乱葬岗其实跟冀鋆心中想的并不是特别的一样,这里并没有是遍地尸骸,白骨满地。

    但是确实是很荒凉,很萧瑟。偶尔会也能听到那种比较凄厉的鸟的叫声,和一些动物的像是野狗逡巡的叫声,让人无端的感觉到这里面的这这个地方的悲凉和萧瑟。

    这里面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土包,远看去更象是一座荒山。

    因为是有大周讲究入土为安,因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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