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不竭。

    除非自己再把手上的“好邻居”和以及其他的铺子全都拱手奉上,在这样情况下,宏公公或许能够满意几天。

    但是,当这些铺子都进了宏公公的腰包之后,他又会盯上其他人的好东西,会让你去把他相中的好东西替他抢回来。

    如果你一旦满足不了他接下来的要求,以前为他做的一切就都付之东流,他依然会对你心生不满,会对你弃之如履。

    与其无论怎样的表示诚意,他也不会满足,那就莫不如一开始就撕破脸!

    尤其冀忞想到焦贤妃竟然指使王氏给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下药,新仇旧恨,致使冀忞心里的怒火不止。

    她甚至是比李宓更更加痛恨焦贤妃。

    因着自己和堂姐身份所限,现在也不能够拿焦贤妃如何,但是焦贤妃竟然还派了她的狗出来咬人,既然打不到主人,那就先从狗开始打吧!

    狗在焦贤妃心里面根本都不值钱。

    焦贤妃凉薄冷酷,象宏公公这样的狗在她的眼里面,就如蝼蚁一般,并不比其他人强多少。

    前世的福远宫里,多少个太监宫女,前几天还帮着焦贤妃害这个,踩那个,转眼间,就被焦贤妃处置,或打,或杀,或废,或关……

    即使这些狗为她卖命,为她充当打手,冲锋陷阵,遍体鳞伤,焦贤妃也并无一丝的怜悯,因为这些人的背后没有更强大,能令焦贤妃忌惮的势力。

    当然如果要是有更强大的势力,也不用不着给焦贤妃当舔狗。

    冀鋆给冀忞讲过一个故事。

    冀鋆记得有个远房兄长,他在一所大学教书,为人老实本分。他的姓氏特殊且少见,恰好大学的一个高层领导也是这个姓氏,且从家谱上论,是一个辈分的兄弟。

    兄长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当官的大哥,很荣幸,也有心依附,希望得到一些关照。

    逢年过节,兄长总去拜会这个领导。拜会自然不能空手,一来二去,十余年过去,兄长在领导身上花了也有十多万元。

    众人都以为兄长很快会飞黄腾达。

    可是,每到晋级,提职的时候,兄长就会被拿下。

    而把兄长排挤下来的人,无论学历,资历,工作业绩,等都不能跟兄长比。

    后来兄长才知道,这些能够顺利晋级,提职的人,不是比兄长表示的“心意”更多,而是,恰到好处地拿捏住了领导。

    或者,人家有强大的背景,而他没有,因此领导每次都牺牲他。

    这就是典型的“吃定”你,“吃死”你,你又能奈我何?

    兄长的血汗钱就填了这样一个洞!

    宏公公见冀忞神情冷淡,丝毫没有畏惧和退缩,更别提道歉或者是给他台阶下了。

    于是宏公公的三角眼又瞪向了一旁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看热闹的冀鋆,强压怒火,力求镇静地威胁道,

    “冀大小姐,你妹妹年少不更事,咱家就不跟她计较了!咱家这次来就是向你讨要两粒给雉凉小姐治病的药丸,你赶快把药给咱家,咱家也好回去复命,也会向娘娘美言几句。今天的事情呢,就只当没发生过!”

    冀鋆心里暗道,哼哼,信你个大头鬼!相信你会美言几句,不如信母猪能上树捉鸟!

    冀鋆冲他眨眨眼,又笑一笑,然后,双手一摊,无奈又无辜笑嘻嘻地道,

    “宏公公啊!请听我说!”

    众人,“……”

    咋的,这是要开唱?

    冀鋆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接着用“诗朗诵”的腔调抑扬顿挫地道,

    “我家的卷饼啊,量大料足味道好!”

    “马上给你卷两张,带回去祭祀五脏庙!”

    “啊!我家的卷饼真是好,保管你吃了一次就忘不了!”

    “忘——不——了!”

    说唱完这段“数来宝”,冀鋆又小手一挥,大气地道,

    “不收钱了,免费赠送!吃好再来!”

    宏公公此时已经气急,他看出来了,这冀鋆也是铁了心地和冀忞站在一条战线上。

    面对冀鋆这嘻嘻哈哈,宏公公竟然感觉是捧着一个仙人掌,不敢使劲,不敢咬,还不敢打。

    这两个,一个来蛮横不讲理的,一个嬉皮笑脸不提正事儿的!

    宏公公看着身边的跟班,一个吓傻,一个吓晕。

    外面的鬼哭狼嚎声似乎小了,只听着有些“呜呜”声,以他的经验,估计是让人绑住且堵上了嘴。

    一时间,宏公公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冀鋆了解冀忞心中的愤怒,而且也对宏公公非常的不齿,虽然她不太赞成冀忞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但是也心里也并不反感。

    尤其是梁子早已经结下,如今只要是冀鋆自己拿不出所谓的解药,或者拿出解药的数量达不到他们的标准。

    嗯,就是达到了焦贤妃的标准,焦贤妃也是照样的不满!

    即使今天自己卑躬屈膝,焦贤妃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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