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说你们小两口方才在营帐里做了什么,怎将你咬成这个样子?华璟尧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撒在谢昀笙的肩膀上,深怕弄疼了谢昀笙。

    谢昀笙忍着痛,警告道:胡说什么呢?她现在病着,我能做什么?

    也是,草民也觉得殿下不是乘人之危之人。华璟尧打趣道,而后问道:是不是殿下惹怒了沈大人?

    我没有惹怒她,是她一直在拒绝我的靠近。谢昀笙为自己方才稍显疯狂的行为做出辩解。

    华璟尧看着谢昀笙,轻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殿下身为局中人,看不清楚。华璟尧认真的将纱布裹在她肩头,下了定论:沈大人心底定然是有你的。

    她那样的人,孤独坚强,遇到困难是绝不会求助任何人。华璟尧将谢昀笙的衣裳理好,而后才开口接着道:可这次你在她身边时,她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愿意将你视作依靠。

    她抗拒你定然有她的理由。你告诉我的故事不足以摧毁沈大人的心智,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华璟尧将药粉交到谢昀笙手中,轻声道:殿下要做的还很多。

    她才十八岁,她不该活在恨里。她有一身的本事,有超人的坚毅和智慧,她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谢昀笙沉声自语。

    她不能死,这一次有他在,他一定能救她。

    华璟尧看着心性坚定的谢昀笙,安抚道:沈大人就像初雪后的梅花,清新艳丽中带着优美,娇艳中泛着清冷,冷漠中带着疏离,让人不敢靠近。可当殿下在她身边时,她便像迎春盛放的红梅,即使在冰天雪地的冷雪中依旧盛放,如天上皎月。

    谢昀笙抬眸看着华璟尧,沉声道:还请华大夫想尽办法治好珞儿的眼睛,她才十八岁,她不能失明。

    华璟尧立刻起身,郑重承诺: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定会竭尽全力治好沈大人。若是治不好沈大人,我便废了我自己这双眼睛。

    有劳华大夫了。谢昀笙起身,拱手微行一礼:多谢。

    不敢!华璟尧立刻还礼:沈大人为国除害,为民伸冤,能为沈大人做事是草民的荣幸。

    华大夫安心研拟药方,本宫去沈大人营帐,她看不见需要人照顾。谢昀笙扶起华璟尧,颔首表示感谢,而后转身离去。

    一行一动,举止得宜,清新俊逸,风度翩翩。

    华璟尧看着谢昀笙,脑海中又想起沈珞断案的模样,满眼期许:我很期待,沈大人若是对殿下动心,会是何等模样?

    若是真有那一日,姜国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珞儿,你怎么下床了?谢昀笙撩开帐门便看见沈珞摸索着桌椅走向床榻,疾步上前将她抱回到床榻上:你有什么事让张辽唤我一声便好,为何要急着下榻。

    他将沈珞放在床榻上,转身去为沈珞拿药,刚拿起药瓶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药瓶轻了不少。

    他打开瓶盖,看了一眼里面的药丸,眸底浮上一丝怒气:华大夫说过,这药不能吃太多,你的眼睛也绝不是这些药能治愈的。

    他将药瓶收回到自己手中,坐回到沈珞身边:你是心中有疾,不能完全依靠药物,更不能过量的服用药物来强迫自己平心静气。

    沈珞倚在床榻上,轻轻闭上眼睛,不愿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道:我想休息。

    谢昀笙知道沈珞不愿与自己说话,更明白沈珞放不下心中执念,不愿连累自己,遂以选择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你怎还不回去?沈珞半响没有听见谢昀笙离开的声音,开口反问,催促他离开。

    谢昀笙看了一眼转身催促自己离开的沈珞,轻笑道:你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自是要十二个时辰,昼夜不歇的伴在你身边。

    你是男子,我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留在我身边,将我的名誉置于何地?沈珞起身,质问谢昀笙。

    不会有人知道。谢昀笙怕沈珞真的生气,开口道:徐潇与我一起长大,他手下的士兵也跟了我十几年,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沈珞一怔,而后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她早该想到谢昀笙会做足准备。

    她早该想到剿匪的士兵都是他的人,如此可确保她的安全,也可确保不论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被人发现。

    面对强悍的匪徒,狡诈的凶犯,她向来算无遗策,可面谢昀笙她却步步败退,甚至毫无招架之力。

    惹不起,躲得起。

    沈珞决定以后不再理会谢昀笙,离他远远的。

    谢昀笙看着沈珞,轻声道:珞儿,今夜好好睡,明日我们便出发宁安。

    至于你的眼睛,你不用担忧,华璟尧有信心在抵达宁安之前将你的眼睛医治好。

    说着,他将被子铺在地上,又取来一套被褥放在地上,而后轻声道:你安心睡,今夜我守着你。

    沈珞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皱眉,问道:你守着我,那你睡哪?

    谢昀笙拉着她的手,让她可以轻易的摸到自己的被子,轻声道:你不用管我,我铺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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