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筋脉被切断,就剩下一根脊椎挺着身子,身体不住的颤抖哆嗦。
胸腔呼呼的鲜血喷涌而出,混着不知名的碎肉,有点像肠子头之类的。
他艰难抬起头,像是祈求一样的望着李奕,眼神透着一股求死的韵味。
李奕冷冷问道:“那个村子叫什么,有多少户?”
老头愣住,哆嗦着抽动了一下嘴角,“忘了?”
“多少户总记得吧?”
“谁记得呢,又不是什么大事。”老头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好像有几百户吧,有的,有一二百户的。”
“好。”李奕点头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头讶然问。
李奕笑了笑,“很快你就知道了,一二百户是吧?”
“噗!”
双手握刀,猛地劈下,他的脚踝一刀劈成两段,然后是小腿肚子,一刀接着一刀,一直到二百刀,不多也不少,最后一刀是砍下了他的脑袋。
两百刀砍杀一个人,几乎就是剁碎了,那残忍的场面几乎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温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