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们才刚一走进售楼大厅,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郝龙华已经到了,但他捂着脸跪在地上,旁边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人。
其中一个年约四十,身穿一件军绿色圆领T恤,体格健壮、皮肤黝黑,太阳穴高高鼓起,脸上有一条从左眼连到嘴角的长长刀疤。
另一个则是一个身穿白色对襟练功服,须发全白,手持拐杖的六旬老头。
见黄鸣他们进来,那个疤脸用云岭普通话问了郝龙华一句。
“是不是他们?”。
郝龙华赶紧点了点头,他那昨天就已是猪头的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
“郝龙华,你个混蛋,还特么敢叫人,不想活了?”。
阿炳大吼了一声。
“不系我不系是我,我没调,真的没调,他们系自己来额”。
郝龙华捂着猪头脸赶紧回答,他的脸已经肿的变形,说话有些漏风。
刀疤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郝龙华,又转头看了看众人。
“这个人呢事跟我们无关,我就想认得,昨天是哪个捏碎了我表弟的手?”。
“你表弟是昨天领头的那个长头发吧,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样?”。
黄鸣主动上前一步。
他看得出,这个刀疤脸不是普通人,应该是上过战场沾过血腥的练家子,绝不是阿炳和沈虎他们可以对付。
“是你?胆子不小嘛,你是整喃样呢?”。
刀疤脸没有马上动手,反而有些谨慎的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黄鸣一番。
“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干什么?”。
黄鸣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