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十夫长提及那尊大的超乎想象的病兽时,城主点了点头,说道:“那东西出现的莫名其妙,出现后就一路向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城主的回答,十夫长默默的点了点头。

    城主的回答并没有什么问题,这让他的怀疑消减了一点,然后继续问道:“我其他的弟兄,有回来的么?”

    “也没有。”城主遗憾的说道,“这段时间,你是头一个回来的。”

    “这样啊……属下明白了。”

    又简单的向城主说了些自己的情况,十夫长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考起来。

    被俘的亲兵之中,他的速度不算快,一半多的人都有更好的脚程,按理说回来的只会更早。

    而且在路上,他还多观察了一下灾民的情况,耽搁了一些时间,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回来的。

    之前按捺下去的疑惑再次产生,让他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两个小人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一个小人说道:“城主之前待我们不薄,不能怀疑他的啊。”

    另一个则满脸冷笑:“你信那个傻X还是信我?”

    就在十夫长纠结应该怎么办时,门口忽然响起了落地声。

    立刻从床上爬起,十夫长捉住腰刀,无声的摸到门口,透过门缝看过去,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块腰牌落在地上。

    腰牌是亲兵们身份凭证,用上好的黑铁打造,轻易无法折断。

    而亲兵打仗时很可能尸骨无存,但腰牌往往不会有事,以此可以确认死者的身份。

    没有急着出去,十夫长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脚步声,这才打开了条门缝,探出腰刀将腰牌勾过来,随后又立刻将门关了。

    这个过程如同电光石火,眨眼时间便完成。

    而看到腰牌后,十夫长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是他部下的腰牌。

    对方是亲兵中跑的最快的,小队之间的联络全靠他完成,也是理应最早回来的亲兵。

    城主说自己是第一个,但腰牌居然出现在这里,最大的可能是城主说了谎,自己的部下已经回来了。

    那么,为什么城主要说谎?都是他的亲兵,他有必要么?

    虽然不知道是谁将腰牌盗出,又是谁将其丢下来,但十夫长心中的疑窦越来越深,深到让他感觉,自己必须一探究竟了。

    没有从正门出去,他直接从窗户一跃而下,落地的时候在草丛中顺势一滚,只余下细微的声响。

    咬住腰刀,他小心的翻进一楼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其他亲兵们的房间,只是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屋内一片凌乱,到处可以看到扭打的痕迹和血迹,可见这里曾经有人厮杀过。

    城主似乎是对自己过于信任了,信任到根本不去收拾之前的痕迹,就这么大咧咧的将证据摆放在他的面前。

    还是说,他认为自己活不过今晚呢?

    贴着墙壁等了一会儿,他听到脚步声响起,有人踩着楼梯上楼,一直走到了自己的上方并开了门。

    在发现没人之后,楼顶的脚步声也没有慌乱,只是默默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是去向城主通报去了。

    将自己藏在阴影中,十夫长通过窗户,借着外面皎洁的月色看到离开的人身着魔尊庙的长袍。

    城主平时最讨厌魔尊庙的人,说那些家伙猪狗不如,就是一群吸血鬼。

    要不是青玉需要他们帮忙保持活性,他根本不会理会他们。

    但现在,城主明显已经魔尊庙的家伙狼狈为奸,情况的发展让十夫长进一步疑惑起来。

    那些家伙前往的方向并不是城主府,而是漆黑的黑塔。

    跟在他们的背后,十夫长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百战老兵的跟踪技巧不容小觑,而他又是亲兵中最擅长跟踪的,不少敌方的斥候甚至都不会发现自己的背后跟了个哨子,就这么将十夫长领到了营地里。

    当了十夫长后,跟踪这种事他就不干了,但这身本事还没有落下,现在居然又帮了他一回。

    看着那些庙祝走进黑塔,十夫长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

    虽然有些匆忙,但一旦让城主和魔尊庙们知道自己对他们产生了怀疑,那么接下来无论是侦查还是逃亡,都会变得异常困难。

    而且自己没准备好,对方也应该如此,不管是城主还是庙祝,应该都想不到最忠诚的十夫长会探查他们。

    十夫长也考虑过误判的可能,一旦自己真的错怪了城主,他就立刻负荆请罪,然后自愿前往北部战场,战死为止。

    黑塔的大门在他的面前关闭,但黑塔扭曲的形状并不难潜入。

    咬住腰刀的刀背,十夫长搓了搓手,然后抓住黑塔的外墙,开始向上攀登。

    黑塔的材质绝对不是任何一种建材,它非土非木,非金非石,摸起来像是某种生物的骨头,隐约还能感受到某种律动。

    往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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