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忍不住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他们才说你离间师兄弟之间的感情。雅各次旦大哥说你欺骗你们的师妹,又是怎么回事呢?”

    阔札登巴道:“我师妹一直想放下一切跟随我到处走走,我们约定好了要去东方帝国看看,因为师妹一直认为那里是一个神秘的国度。雅拉派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决定不走了,继续留下来,为师父继续发扬牛首拳。可是我将这些想法说给师妹听时,她哭了,她哭着说我骗了她,这种事情我又不能到处解释,但是那些师兄弟根本不知道实情,就认为我肯定是欺负了我师妹。我将此事给门派的一名长老说了,他建议我,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我又找到了师父,可师父哪能让我离开雅拉雪山呢,先别离开的事了,其实我师父当时根本就不同意我与师妹在一起。师父告诉我说,如若离开了雅拉雪山,我将终身不能再回去。我师妹根本不在乎那些,在几位长老的帮助下,我们还是离开了那里。从此,我们开始到处游山玩水,去了很多地方。我师妹当时确实怀上了我的孩子,可我师妹真正的死因并不是因为难产。”

    太皓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为何雅各次旦大哥说,你们的师妹是因为难产死在了回吐蕃的路上?”

    阔札登巴继续说道:“我们在东方帝国时,从一座小山上路过时,遇到了一帮劫匪。他们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便与他们开始了打斗,我当时武功没有现在高,我只会牛首拳。可是那些劫匪却不同,他们并非普通的劫匪,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师妹当时大着肚子也帮我与他们打斗,为了救她,我只能束手就擒。那些劫匪只是需要钱,当他们知道我师妹是雅拉派掌门的女儿时,他们便让我师妹独自回雅拉雪山要钱,然后才能把我赎回去。我本想一死了之,但是就算我死了,他们同样会把我师妹抓起来的。就这样,由于惊吓,加上劳累,我师妹死在了去往雅拉雪山的路上。”说着,阔札登巴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太皓惊疑地问道:“那……她肚里的孩子呢?”

    阔札登巴道:“孩子早产了,还没出生就夭折了。当我得知此事时,只觉得天都塌了一样。那些劫匪见事情闹大了,便把我放了。从那以后,我重新拜师学艺,更加努力地修炼武功,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给我师妹报仇。这么多年来,我不仅练成了悬冰掌,还学会了各种阵法,杀死了那些劫匪,也结束了阿旺贡嘎的生命,为雅拉派清理了门户。”

    太皓听完这些话,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从阔札登巴的讲述中,他知道阔札登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侠客,只是有时候过于执着于自己的感情,导致了一些误会和矛盾。但他同时也产生了怀疑,因为他并不确定阔札登巴讲述的就是事实。

    太皓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听你讲述这些经历,我感到非常震惊和心痛。你为了保护你的师妹和雅拉派,做出了那么多事,让我很佩服。但是,在下也有些怀疑你所讲述的是否全部属实。毕竟,你的话很难完全让我相信,因为从我和雅各次旦大哥的接触来看,我认为他并不会故意骗我。”

    阔札登巴听到太皓的话,脸色有些阴沉,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是真是假由你自己来判断,我没有必要去给你一点点解释。”他话锋一转,向太皓质问道:“故事听完了,是不是该告诉我《雪猫扑影》的秘籍到底被你藏在了哪里?”

    太皓迟疑道:“其实……《雪猫扑影》的秘籍,在平河城的时候就被那‘四大邪魔’夺走了……”

    太皓寻思:事到如今,也只有将“四大邪魔”提出来了,到时候让他们狗咬狗,就不会有自己的事了。

    阔札登巴并不相信太皓的话,嗤笑道:“你还敢用这种话来骗我,在平河城的时候,那‘四大邪魔’正是为了要得到秘籍才与你打斗的,后来因为没有得到秘籍,才想到把你带走。你现在又告诉我《雪猫扑影》的秘籍被‘四大邪魔’夺走了,你是当我傻吗?”

    太皓听到阔札登巴的质问,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道:“阔札大侠说得没错,我确实在平河城的时候和那‘四大邪魔’打斗过。但是,在我昏迷之前,我就已经将《雪猫扑影》的秘籍交给了他们,那‘四大邪魔’没告诉你吗?”

    阔札登巴听到太皓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太皓和“四大邪魔”有交过手,而那本《雪猫扑影》的秘籍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太皓说的是实话,那么秘籍可能已经落入了“四大邪魔”手中。

    但阔札登巴转念一想,疑惑道:“既然你说秘籍交给了‘四大邪魔’,可你刚开始为何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撒谎?给我如实交代!”

    太皓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压低嗓音问道:“阔札大侠,你知道《猫祖神功》第七卷是什么吗?”

    阔札登巴道:“当然知道,《猫祖神功》第七卷是《闲猫听海》,猫祖将它传给了自己的七徒弟易思。”

    太皓试探性问道:“那您见过《闲猫听海》的功法吗?”

    阔札登巴道:“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但是听说过,《闲猫听海》是指法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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