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使者也步入马车,当他看到太皓赫然坐在车内,眼神中瞬间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慌。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太皓便如雷霆般出手,指尖轻触他的穴道,使者也随之被封住了全身经络,无法移动,无法出声,只能与亲信一样,瞪大眼睛,满眼惊骇地盯着太皓。

    车厢内弥漫着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太皓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夹杂着坚定与决然。他知道,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从黑暗中苏醒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逆转了局势,将原本的猎物变成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太皓手腕一抖,指尖轻轻拂过车厢壁,发出一声悠长的脆响,那是他向驾车的马夫发出的信号。马夫心领神会,一声嘹亮的吆喝随之响起,马车在车轮滚动的嘎吱声中继续向前推进,融入了夜色笼罩下的草原。

    太皓坐在马车内,目光犀利地盯着被封住穴道的使者和亲信,语气中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你们两个,还有那车外的随从,都不足以与我抗衡。想要保住性命,就得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他略一抬手,解开了亲信的哑穴,声音冷峻而坚定:“你先自我介绍一下,你是叫什么名字?”

    卜翰面露惊恐,声音颤抖地答道:“小的名叫卜翰,求大侠饶命。”

    太皓锐利的眼神犹如利剑直逼卜翰的内心,接着问道:“你们此行突厥,究竟是受谁的指派?”

    卜翰听到这个问题,脸色煞白,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被定住的使者,却发现后者此刻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传达焦虑与暗示。然而,卜翰毕竟不是擅长读心之人,那使者的眼神在他眼中只是一团迷雾,无法解读。

    太皓看出了卜翰的犹豫,声音愈发冰冷,威胁之意毫不掩饰:“你最好说实话,若有半句虚假,我绝不手软。”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卜翰心头,他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颤声道:“我们确实是遵照少灵将军的命令,才前往突厥的!”话音落下,车厢内的气氛更加压抑,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凝结着即将爆发的危机。

    太皓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紧盯着卜翰,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问道:“你们刚才提及颉利可汗欲扶持少灵将军篡位之事,可属实?”

    卜翰面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吞吞吐吐地道:“这些……这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亲信,具体详情并不知晓,还请大人您去询问俞昮大人。”

    太皓的目光转向被封住穴道的使者,疑惑地问道:“俞昮大人?”

    卜翰战战兢兢地指向身边的使者,答道:“就是他,他是我们的主事人。”

    太皓不疾不徐地解开俞昮的哑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你叫俞昮?我从未听过你的名字,你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认识我的?”

    俞昮面露尴尬,但也深知此刻无路可退,只好坦然答道:“太皓大人,想当年您在朝廷上威名赫赫,下官虽出身卑微,却也仰慕已久,自然对您有所了解。”

    卜翰听闻此言,一脸震惊地脱口而出:“啊?你就是那位曾权倾朝野的太皓大人?”

    俞昮见状,连忙呵斥卜翰:“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插嘴的份儿!”随后转向太皓,满脸哀求之色,连连磕头道:“太皓大人,下官知罪,还请您慈悲为怀,饶我一命!”

    太皓目光炯炯,直视着俞昮那略微颤抖的身体,沉声问道:“俞昮大人,只要你如实相告,我保证不伤你们性命。那颉利可汗扶持少灵将军篡位之事,果真属实吗?”

    俞昮面色苍白,喉头滚动,终是咬牙承认:“确实如此,太皓大人。突厥可汗与少灵将军暗中达成了协议,欲颠覆我朝江山。”

    太皓闻之,眼中精光一闪,继续追问道:“你曾在朝中担任何职,竟能接触到这样的机密?”

    俞昮额头上冷汗涔涔,低首答道:“下官先前供职于吏部,有幸多次在朝会上瞻仰太皓大人风采,对大人的侠肝义胆与智勇双全甚是敬仰,不少关于大人的事迹,下官都曾详细研读。”

    太皓却不屑于听闻赞美之词,沉声道:“我之事迹不必多提,我问你,如今你在朝中位居何职?”

    俞昮不敢怠慢,急切回答:“下官现任职于鸿胪寺,负责对外邦往来接待事宜。”

    太皓见其坦诚,遂转入更为敏感的话题:“那东方帝国如今的朝廷局面如何?可否详细说来?”

    俞昮深吸一口气,面露哀戚之色,娓娓道来:“自从我朝与吐蕃王国的决战失利之后,长襄女皇深受打击,精神萎靡,日益疏于朝政。如今朝堂之上,有两大势力互相倾轧,实际运作中,长襄女皇已然被架空,成为了名义上的象征。朝廷内部纷争不断,外部又有强敌环伺,国势可谓岌岌可危矣。”

    太皓双眼微眯,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锐利:“哪两大势力?”

    俞昮心中一颤,颤声道:“太皓大人,这……这两大势力,一个是青鸾公主,另一个则是寒月箫和柳烟痕兄弟。”

    太皓眉头紧锁,这两大势力对他而言,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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