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菜色的看向谢昭。

    “......难道那扳指,当真是浔阳郡王的私物?”

    谢昭无言的轻笑一声。

    好家伙,还行,看来他还没有傻得透腔。

    不过,韩长生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起来了,他焦虑道:“不是......你怎么都偷到浔阳郡王的头上了?你这也太过放肆了吧?......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我见你去那老财主家救那姑娘时偷银票偷得那么顺手,原来你真是惯犯啊!”

    谢昭:“......”

    她决定收回上一瞬关于韩长生并没有傻透腔的谬论,并狠狠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耳光。

    于是,她将错就错、不太走心的随口糊弄他道:

    “就......路过,顺手的事。”

    “什么叫顺手的事?”

    韩长生眉毛挑的老高,忧心忡忡的趁机教育她道:

    “阿昭啊,算了,以后赚银子的事还是交给我和凌或吧。你若只是小偷小摸那也就罢了,可你这祸闯得险些都要蹦天上去了!这他娘的,好生骇人!”

    “别骂人呀。”

    谢昭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应和了一句,心里却久违升起一丝烦躁。

    一是不知凌或那边是否顺利,到底能否得偿所愿,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二是......那人素来文弱,身为昭歌朝堂文坛百官的精神领袖,为何会突然独自离开昭歌?

    他的离开是否......与她有关系?

    他是在一年半前离开昭歌的,可是如今依旧尚未被天宸的各州府寻到踪迹,由此可见,他必然是有意为之、避开了官府之人。

    浔阳郡王并不会武功,单凭他一人绝对无法掩藏踪迹这么久,想来身边应该暗中带了其他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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