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灾无病,全靠早些年的打熬了。

    陈念吉的体重拖累了柳新的速度,这些北蛮人都是小成境的修为,加上北蛮人天生好一些的身体素质,很快就追上了柳新。

    柳新见带着人是跑不掉了,干脆将陈念吉一丢,回身快速解决几个北蛮人,这些北蛮人凶悍异常,但是这一路逃跑内力消耗巨大,小成境和大成境之间的内力差距是巨大的,无论质还是量,因此这些北蛮人实际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轻易解决几人,柳新扛起陈念吉,呼哧呼哧地跑远了。

    又过了两日,这两日中,汉中府附近戒严,汉中卫倾巢出动,不知为何。

    汉中府官场突然如临大敌,知府同知陈安不见踪影,似乎有一团乌云笼罩在汉中府的头顶,随时降下雷霆,许多人心中如压着巨石,惶惶不安。

    汉中府城内某处隐秘调查组的据点

    汉中府隐秘调查组的组长柴俊凤笑呵呵地面对柳新的责难,陈念吉被柳新带走后,通过隐秘调查组的手段,辗转又送回了城中,秘密关押,等待南镇抚司锦衣卫队伍的到来。

    “柴师兄,听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罗孚先图谋不轨!”柳新气咻咻的看着这位在宗门内号称百事通的师兄,从他话中的字里行间,柳新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柴俊凤脸上堆笑,丝毫没有师兄面对师弟的样子,反而像是个老油条属下,对待自己的上司。

    “柳新,柳新,你先别气,解决不是好的嘛,你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我那是死里求生啊,要不是我运气好,现在我就该躺着骂你了!”柳新气极,他生气是因为这位师兄把坑他的事情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不提前提醒他,是在为他好。

    柴俊凤依旧一脸笑意,仿佛没听到柳新话里带刺,他也很无奈啊,但是没办法。

    哄了好半天,最后...

    “师兄,我银子花完了。”柳新气咻咻的瞪着柴俊凤。

    柴俊凤一脸苦笑地摸了摸兜,摸出几块碎银子,心疼的递给柳新道:“组里的银子是公款,不能动,哥哥我就这些私房钱,都给你...哎,别抢啊...哎,省着点用哈。”

    柳新把银子揣回怀里,脸上的喜色一闪即逝,旋即继续板着脸,冷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柴俊凤见柳新离去,笑意顿时褪去,胖脸皱巴巴地转身看向一处墙壁。

    那墙壁突然出现一丝缝隙,然后石墙打开,走出一个灰色长衫的读书人,他手里拿着一柄玉骨折扇,也不打开,只是敲击着手心。

    读书人面色中正,行走间,一股浩然正气扑面而来,他正是圣宗宗主第二亲传,江湖人称饕餮的杜元晋。

    虽是人到中年,但面容依旧保养得很好,一眼看去,就是个寻常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但他身上透出的又是一股略显沧桑的浩然正气。

    此人在江湖上诨名饕餮,但在文坛却是有名的画舫公子,北地第一才子。

    “哎,这大夏天的,我的狐裘都要放霉了。”杜元晋看着院子外阴沉下来的天色,感叹了一句。

    本就是夏末时节,这个时候天气异常,一会下雨一会天晴。

    柴俊凤知道自家这位二师兄有件火狐裘,世所罕见,是他的珍宝,冬季的时候,几乎天天披着。

    在圣宗,有三位宗主亲传是所有人的大师兄,二师兄和三师兄,也是圣宗宗主最早受的三位弟子,如今都是一方大佬,常年不在山上。像柳新这样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弟子也几乎没见过这三位师兄几面。

    “二师兄,刚刚我给了柳新四两碎银才将他打发走,你看...”柴俊凤搓着双手,堆笑道。

    杜元晋默默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后幽幽开口:“你知道江湖上都叫我什么嘛?”

    “饕餮。”

    “那你应该明白了,饕餮是只进不出的!”

    “但是...”

    “但是什么。”

    “只进不出的那是貔貅!”

    “现在师兄说话都不顶事了么!”

    “不是不是。”

    “说正事!”杜元晋脸不红心不跳地落座,仿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柳新这小子,做事情太急躁了,这次的事情就算是给他的教训。”

    被强行指鹿为马的柴俊凤点点头表示同意,心中却在想着:这也是给我的教训。

    “我总感觉这段时间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有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推波助澜。”杜元晋手中折扇轻敲眉心,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我们不就是那只看不见的大手么?”柴俊凤试探性的问道。

    杜元晋是隐秘调查组东北西北两地的最高负责人,平常是不会镇受在府城这种小地方的,但在两个月前,杜元晋亲临此地,并且亲自掌控隐秘调查组,进行了诸多布置。

    杜元晋收起折扇,捏在手心,笑了笑道:“我们只是这看不见的一只手,正阳朝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只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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