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傲立山头,颇有一副逼-王风范。

    足足站了本个时辰,装完-逼的杜元晋满头大汗地下了山坡,极为珍重地将狐裘放入一个精美的盒子里,然后对捧着盒子的柴俊凤道:

    “回头有空,你帮我把刚刚那个场景画下来!”

    柴俊凤除了有个百事通的外号,还有一个小范围流传的外号,叫画中仙,一幅丹青画的是极好的。

    柴俊凤一脸苦笑,但又不得不答应下来。

    然后他问道:

    “二师兄,为什么我们要从汉中府撤出去,不是说再埋伏的么?”

    拿手帕擦汗的杜元晋摇了摇头道:“汉中已经没有价值了,留下来又费钱又费力,最终不一定讨得到好。还不如及时止损,另投他处。”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柴俊凤一脸担忧,他来这位二师兄手下时间不长,但后者虚无缥缈的行事作风令他颇为头疼。

    杜元晋举起捏着手帕的手,指向西方。

    “西域?”柴俊凤一脸诧异,那里地广人稀,探子都不过去干嘛?

    杜元晋摇头,在柴俊凤一脸呆滞的目光中,嘴唇勾起:“我们的目标是,极西以西!”

    这个夜里,有些人注定很忙碌

    一匹快马连夜到了北军都督府,北军都督府设立在延绥延安府,距离边关延绥边镇不过百余里。

    北军都督府是十二个时辰办公的,时时刻刻都有人值守,这匹快马到了北军都督府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他在入城时凭借手中令牌就被直接放行,但在北军都督府门口这块令牌却不好使了。

    门口看守通传之后,许久才有人来接,这骑士已经骑了数个时辰的马,沿途驿站换了三匹快马,马没事,他快废了,就算是老骑士,现在胯下也应该已经磨烂了。

    双脚分开,用一种怪异的步伐走入北军都督府,今日当值的是都指挥同知翁炳良。

    翁炳良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夫,长得五大三粗,胡子拉碴,一双虎目如铜铃一般,此时正在值房内擦拭着自己的宝刀。

    见这人脚步,翁炳良就知道他连续骑了数个时辰的快马,知道是急报,也就放下刀,走出书案,来到这人面前,手一摊,表示东西快拿来。

    但是这骑士却摇了摇头,道:“我有急报要见都督,没有信笺,是口头传话。”

    翁炳良皱了皱眉道:“谁让你传话的?”

    这骑士犹豫片刻,见翁炳良神色越发不善,便道:“是班指挥使!”

    翁炳良怪异地看了这骑士一眼,这家伙莫不是傻了,但他养气已有数月,这是都督嘱咐他的,遇事要冷静。

    “既然是他,有什么口信报给我也是一样的!”

    这骑士犹豫不决,他知道眼前这人是都指挥同知,品级上高了班指挥使两级,官大一级压死人,莫说两级了。

    翁炳良最是烦这种犹犹豫豫的人,他现在犹豫,难道等会就不用说了么,既然一定要说,那你还犹豫个鸟!

    一手劈胸,直接拎起这可怜的骑士,在骑士恐惧和不解中,翁炳良将其举过头顶,用力晃了晃,然后丢到了地上,本就腿软的骑士一下子摔在地上,暂时爬不起来了。

    “呼,遇事要冷静!”翁炳良先劝慰了自己一句,然后冷笑着说道:

    “我刚刚就是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现在看来,应该没进,那你还在犹豫个鸟,快把口信告诉老...我!”

    这骑士已经被吓尿了,顿时就将口信说了出来,谁料听完口信后的翁炳良脸色竟是一下子垮了下来,这骑士下意识的朝后挪了挪。

    “奶奶滴!这个姓班的真是脑子里进了屎了,什么时候了还在替陈念吉那小子求情,怪不得会做出那种中饱私囊的腌臜事。老子之前还替他说好话来着,就该听司马的话,直接就得斩了算了!”

    翁炳良口中的怒骂让骑士更加惊恐,他出发时,班崴还未出事,他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自家指挥使应入罪缉拿,现在正在押解来的路上。

    “呼,冷静冷静!”爆了粗口纾解了压力,翁炳良又想起了都督的提点,立马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骑士,咧着嘴骂道:

    “快滚吧,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班崴了!”

    这骑士虽然恐惧,但是谨记着自己来的任务,尝试开口问道:“这...这口信..是要”

    翁炳良烦躁地摆了摆手,道:“知道了,这等小事我自然会通传给都督。”

    这骑士还不甘心,道:“但是...这口信需要亲自向...”

    “亲你娘西皮!”翁炳良本已转过身,听到这句,一拍桌子,转身怒道:“都督已经出发前往帝都,亲个屁亲还!”

    这骑士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闻言立即爬起身,匆匆行礼后,一边退一边道:“属..属属下..”

    “谁是你叔,滚!”翁炳良怒骂道。

    次日,南镇抚司的队伍在来了汉中府不过两日,就踏上了归途。这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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