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悠然和孟远之本想用沙盘震一震漳州军,谁知道楼泰不要脸,在最初的震惊后,及时调整情绪,不按套路出牌,这老贼。

    属下们也跟着懵逼,却也有机灵鬼紧跟楼将军思路,纷纷送上疑问。

    “我安溪山大营满打满算也有两千多人,你一个小石头就代表了?”

    “方圆十几里只有一颗小石头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我们还则罢了,我们楼将军哪去了?丢了吗?”

    “停,停,楼将军稍安勿躁,这是一种象征性的表示,主要是显示安溪山的山川地形,河流分布,及我们双方的兵力部署,属于机密,要是实在不行,给你捏个球?”少年郎不卑不亢的盯着楼泰言道。

    一语激起千层浪,仇恨值爆表,“纳尼?给我们将军捏个球?还不如捏个蛋呐?呸!我们将军不是蛋。”

    “楼将军怎么说也是我们漳州军妥妥的二把手,你就给捏个蛋,呸!捏个球?”

    楼泰一脸黑线,你们聊得都是什么玩意?谁敢捏我蛋?

    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阳光直率的小伙,话赶话就要吵起来。

    易悠然连忙上前打圆场,“刘小哥只是个建议,可以捏个球,可以捏个蛋,也可以捏个泥人吗?”

    “英明神武的泥人,要不……镀金?”孟远之跟着补充了一句。

    “要不祈福?”易悠然心领神会。

    “要不开光?”孟远之下道了。

    “要不烧纸,呸!敬告上天神明。”易悠然彻底聊到沟里去了。

    “我敬你二大爷,我还没死呐?”楼泰心里挠挠的。及时制止,再让你们俩一唱一和,那是要把我送走的节奏。

    “那啥,这位小哥不是说了吗?就是一个象征的表达,切勿乱弹琴。”

    楼泰义正言辞的训斥了下属们,转头问道:“刘小哥,小泥人能捏的帅一点吗?那种有三尺美须,卧蚕眉,相貌英俊,仪表堂堂,眼神坚毅的那种,最好能身骑白马背强弓,手握横刀下披风。”

    刘时笙懵的一批,你的要求真是亿点点也不过分,这特么是军事沙盘,不是展示柜。

    “楼将军放一万个心,安排,必须找最好的泥瓦匠,要不放土窑里烧一烧?”刘时笙适时送上一丝嘲讽。

    “别骚,呸!别烧,再烧一下真的要把我送走了。”

    “楼将军我觉得还是烧一下吧,坚固而抗摔。”易悠然。

    “抗摔?睁着眼睛说瞎话,若要抗摔,还是要找温大人来个铸铁的,千儿八百度的高温,千锤百炼必定抗摔,再说小泥人烧裂了怎么办?哈哈……不吉利。”孟远之。

    听着两人冷嘲热讽的一唱一和,楼泰气得脸红脖子粗。

    “别闹了,本将觉得小石头挺好的。”

    刘时笙刘仁之子,自小聪慧,敏而好学,先后入过城外大营和吉祥书院锻炼深造,是泉州军第一批军事毕业生,此战为他们的毕业首秀。

    清源郡内部有两大军队派系,自从李子木执掌以来,泉州军飞速发展,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至此已发展成五大王牌军,再加上日益壮大的海军一部,一骑绝尘,一枝独秀。

    反观林道所属的漳州军,虽然也在泉州的各项支持下,毫不余地的带动下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但就怕比较,一比较都是酸水。

    大公子林风更是在漳州军不时地挑挑拣拣,不时地带走一大批军事骨干来补充“大风军”,独留一干老弱病残望洋兴叹。

    自上而下,看不见的竞争无处不在,如今泉州军就是亲娘养的,漳州军犹如捡来的,你说气不气?

    靠山村,一座安溪山山下不起眼的小山村,此地离安溪山大营只有一日的路程,天黑后,全村隐入黑暗,只有村中的陈村长家里灯火通明,今夜他们家来了几个客人。

    全家上下齐上阵,异常忙碌,包括陈村长的三个女儿也跟着端茶倒水洗锅做饭,招待贵人。

    三个女儿一边忙碌,一边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偷看那个年轻人,异彩连连。

    李子木翻看着手里的情报,眉头紧皱。原以为是一路来捣乱,谁知是上下夹击清源郡。

    此刻历史的发展又一次出现了状况。

    首先是汴梁城,大宋同平章事宰相赵普不幸辞世,据宋仁收集来的情报显示,怀疑为“中毒而亡”。

    “三起三落”还未实现,他就走了?是哪个混蛋下的毒手?尊老爱幼有没有点公德心?

    这里面错综复杂,赵普一直是赵老大的左膀右臂,超级智囊。他不仅是赵老大的铁杆,还和赵老二眉来眼去,暗通款曲,是一个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人物。

    正值壮年,春秋鼎盛,戛然而止,可喜可贺,啊呸!可悲可叹!

    赵普的离去,让赵家兄弟的关系达到冰点。

    赵老二犹不死心,亲自上书表忠心,来了最后一次试探,再次通过汴梁的亲信程羽、贾琰、张平等人的努力上奏,呼吁回京,却被赵老大再次留中不发,毫无涟漪,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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