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词……

    所以所谓的金马,一指国家藏书之地,二指皇廷修书之所……如果在明代,只代表一个地方:翰林院!这句金马老翁也就不难理解:作者在翰林院当过官……

    在明代,翰林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因为这是成为宰辅的必经之路,必须是新科士子中的一甲进士,也就是状元、榜眼、探花。除此外,二甲士子也有,不过屈指可数,而不管几甲,凡进过翰林院的明朝举子无一不是青史留名的人物……

    是不是感觉一下就明晰了?所以这一句也最为关键。到这里,已经够能说明问题:活跃在明朝中期,二十三岁中举,中过一甲进士,进过翰林院,七十岁又因罪充军……这么多的线索,指向这么明确,我要再想不起来杨慎,京大真就白读了!”

    “哈哈哈……”四周响起了哄笑声。

    又有人举了一下手:“李老师,这不对啊,杨慎的百科上写:他三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嘉靖皇帝充军云南永昌,不是七十岁?”

    “那是因为他爹是杨廷和,就算死了,门生故吏依然遍布朝野,有的是人替他打掩护。他后半辈子要么在老家新都,要么全国各地游山玩水,就没去过几次永昌,压根就不能算数。

    再看看他写的诗就知道:数四川新都的最多,其次是西湖,第三才是云南……《明史》、《列传》中就有记载:世宗以议礼故,恶其父子特甚。每问慎作何状,阁臣以老病对……

    云南他也倒待过好些年,但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昆明,陪黔国公和昆明的一众官员吟诗作对,唱和风月,而不是真正的在靠近缅甸的永昌县当戍边的老卒……《明史列传》仍然有记载:自是,或归蜀,或居云南会城,大吏咸善视之。

    直到七十岁那年,他曾在嘉兴题过诗的一幅名家字画流入宫廷,又恰好被皇帝看到,嘉靖才知道他活的有多潇洒。然后一怒之下,令锦衣卫将他从四川老家押回永昌……《明史列传》依旧有记载:及年七十,还蜀,遣指挥逮之还永昌……

    包括杨慎自己也写诗感怀:七十余生已白头,明明律例许归休。归休已作巴江叟,重到翻为滇海囚……还有一首:剡溪无心泛雪,衡山有意开云。天借黄绵袄子,怜吾七十从军……所以七十从军不是别人说的,而是他自己……”

    李定安舌如连珠,一堆人都呆住了:乍一听,好像也不难,只要知道杨慎的生平就行。

    但细一琢磨:好家伙,谁没事会专门瞅着一个人的历史研究?

    就像刚刚丁立成说的:研究他有啥用?

    这么一想,李定安即便没背下整本《明史》,估计也背了一半,甚至还要包括《后汉书》、《新唐书》,以及《宋书》……不然他能从哪里知道“金马”就是翰林院?

    所以就凭这份博学,人家捡漏还真就不是运气……

    深寂了好一阵,后面又有人举了一下手:“李专家,那这件能值多少钱?”

    李定安想了想,却摇了摇头:“不知道,因为没有同类型的东西拍卖过,更没有听说谁出让过。”

    “那能不能和其他人的作品对比一下,比如其他的两位大明才子?丁老师,故宫中肯定有类似的收藏吧?”

    “收藏的倒是有,但解缙的伪作极多,大都出自明晚清初,如今世面上流通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一种,用仪器都不好测,所以不具备参考价值。”

    “那徐渭呢?”

    丁立成不由一顿:徐渭的真迹倒挺多,故宫和国博都有收藏,民间流通的也不少,但和这一件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他正准备解释一下,有一位点着手机,又一声“我操”:“2017年嘉德秋拍的徐渭的水墨纸本画卷《写生卷》,起拍价六千万,最后拍了一亿两千七百万?”

    “你看照片:好像不止一幅画?”

    “哦对,是画卷……总共五幅,但最大的才三平尺半,剩下的四幅都是一平尺的小品,平均一下,每平尺两千三百万?”

    “那是画,不好比吧?”

    “字也有:2020年保力夏拍,徐渭的《草书唐诗四首》,四平尺绢本,成交价三千三百万。再往前,2018年佳士德沪上拍卖,徐渭的《行书五言诗》立轴……加署款二十七个字,成交价一千四百万,平均一个字五十万……我了个天?”

    围观的人都愣住了:一个字五十万,就算以此对比,这上面二十个字,岂不是也要上千万?而且还没算黄金本身的价值……

    李定安却暗暗的摇了摇头:驴头不对马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如果只对比品类,徐渭的是字画,这一件却是杂项,肯定是前者贵。因为字画类古董的文化和历史价值相对要高一些,二是不易保存,价格当然就高。

    但要是对比唯一性和独特性,当然是这一件更有价值:纯金的文物本就少,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佛像,剩下的才是金壶、金杯、金盏。有字的就更少了,除了印玺,就只有金锭。

    但那上面才几个字?

    突然冒出来个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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