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铢上,已是提前被盛红衣附着了拆解隐匿符的符文。

    如此,破开隐匿符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天地铢,在盛红衣手里,从来不止一种用法。

    天地铢破开隐匿符后,突然晃了晃,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两块方方正正的东西,冲着两个鬼修的脑袋“哐哐哐”连击三下,头破血流。

    季睦:“……”他默默的收起了放在剑鞘上的手,欲言又止。

    两鬼修:“……”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气息若有似无。

    不远处三三两两路过的鬼怪魂灵:

    “……”

    若说季睦是个钢铁直男,她盛红衣就是直女。

    他默默抱紧他的剑,还是他的星陨好,不会哭不会闹也不用安慰,更不需要他撒谎!

    可她敏锐的很,她能准确辨别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季睦再看了一眼那两鬼修,瞥到他们腰间:

    而且,它很活泼,魂珠就是它的身体,它到哪儿都闲不住,一会儿跳到它母亲的怀中,一会儿在季睦或者盛红衣怀中乱荡。

    盛红衣收回天地铢:

    不约而同的避了开去,连眼睛都不敢往盛红衣扫一下,唯恐下一个被这么对着脑袋砸的就是自己。

    就连季睦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可是……魍原大哥,几个月够不?”

    “算了吧,都是打工人,听命行事,我就不拿了,至于有没有旁人拿了,那就看他俩的命了。”

    盛红衣眉一挑,想不到黑风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

    “敢问师妹,你这是……板砖?”

    他希望,这是他最后一次亲手毁了自己建起来的家!

    黑风将魂珠交到盛红衣手中:

    “……都是那魍原,你知道的,他是我大哥,他要搅风搅雨,我不得不听他的,但你知道我的,我修为薄弱,跟你差不多,他也怕我死在外头,便让我给他做个军师。”

    也不知道他的“长兄”魍原听到他这么黑他,作何感受?

    枉死城,还在闭关的魍原浑身突然颤栗了一下,他困惑的睁开眼,怎么回事儿?莫不是又变天了?

    里头的阿兰似被劝服了,她颇有些担心道:

    慢就慢点儿呗。

    “好。”

    唯美的男女相亲相爱她会看的兴致勃勃,可真是听不得这些甜言蜜语。

    但倒也不是说谎,这黑娃娃,头上还扎着羊角辫呢,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可爱。

    所以,她毫不客气的将香囊收入囊中,脸上笑意更加的真诚。

    他运气真好。

    这搁谁身上放心啊。

    还有呀,刚刚那个阿兰语气哽咽,显然是哭了?

    季睦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就是听了头皮发麻。

    修为么,很低微,灵气若有似无的缠绕在周身,也就勉强达到炼气吧。

    师妹居然不爱钱了,这太不正常了,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师妹吗?

    直到两人远去,周围才有人心有余悸的凑在一起,讨论起了这事儿。

    人设之中,他就是个身体虚弱但头脑还行的小可怜,有一个喜欢“搅风搅雨”的长兄,他要尊重长兄,不得不陪他,所以只能把他的“阿兰”和孩子送出去玩几个月,等他的长兄过了这个疯劲儿再说?

    它落地成形,凝成了一个小娃娃的模样,脑袋上,还有两个羊角辫,清脆又怯怯的声音响起,同阿兰如出一辙:

    “爹。”黑气缠绕上黑风的一条腿,像是一个黑娃娃抱着亲爹的大腿。

    “阿兰,这是红衣,你不是最喜欢活泼的姑娘了,你俩一定会相处的很好的。”

    自此,这一带的路段流传了一个板砖女匪的传说,至此后,走这儿的人为了防止遇到神出鬼没的板砖女匪,他们必要带上厚厚的帽子。

    果然,道侣什么的,一点不适合他,他根本没办法跟黑风一样,撒谎还能表现的无比的真诚。

    她得一些也是应当的。

    她朝阿兰露出和煦安抚的笑,一把拉住她另一只手:

    可他为何要这样呢?

    ……

    他这孩子什么样,他难道不清楚。

    这是一场硬仗,不可能短时间结束。

    这两鬼修修为远不及她和季睦二人,说起来,两人也就是跟踪他们好把他俩的消息汇报回去,听命行事罢了。

    “阿兰修为低微,我这孩儿连实体都还未凝成,就有劳红衣了。”

    黑风拉了拉阿兰的手,对盛红衣笑:

    “这是我媳妇儿阿兰,红衣,接下来阿兰要拜托你了。”

    一边说,他还朝盛红衣挤了挤眼。

    盛红衣饶是在幽冥界声名狼藉,令人闻之色变,可是在阿兰这里,她仍然是不知晓的。

    他轻轻抬了抬手,整个院落似在一瞬间,被抽筋拔骨,彻底坍圮,风一吹,立时化为齑粉,消失的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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