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些消息吧。”

    “我啊,北渊、宏胜与龟兹都下了。”

    另外有人也笑道:“这么巧,我也下注了,可我下的是巨鹿国,身为巨鹿国的国民,我自然拥护自家人。”

    “这跟哪里人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更看好龟兹国。”

    “我觉得是宏胜国。”

    这时,有一人调侃道:“听来听去,哪国都有,可你们怎么就没人压邺国呢?我方才瞧了赔率,那可是一赔十的赔率啊,这谁要下注,指不定就靠这一波发财了。”

    “哈哈哈,你在说笑吧,发财?做梦去吧,不赔得连裤子都抵押出去就好了,连赢?”旁人笑得前仰后合,好像听见一则特别有趣的笑话似的。【1】

    【6】

    【6】

    【小】

    【说】

    “你说这话,就是想糊弄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吧,我话放在这里了,今夜但凡有人一人给邺国下注,我就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围着雍丰山跑一圈!”

    一个人指天,放下豪言掷地。

    这下,激起了其它人的玩闹胜负心。

    “那我就站在雍春山外,直挺挺站那儿当一個月的山碑!”

    “那我就将悟觉寺的大门舔干净!”

    ……

    啧啧,这些一个个的,对自己的未来安排都还挺狠的嘛。

    “那个,请问下赌注的地方在哪?”一个青年忽然出声。

    众人被打断口炮,一回头,便看到一位面容清俊、眼眸明亮的微笑男子。

    他态度亲切温和。

    他们见他面上敷粉描眉,再加上那一身质地考究奢华的衣饰,即使不是贵族子弟,亦是顶级富裕人家出身,顿时手脚都有些拘束。

    总之,这一看就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人物。

    一人讨好地指了指旁边里三层外三层被人流围起来的地方:“就在、在前面那个“观天下”的摊位上,你、您也要去押注吗?”

    青年笑盈盈地颔首:“对啊,方才在旁听你们聊得热火朝天,我也来了兴致。”

    那人赶紧催促道:“那你得快些了,快要进行放灯仪式,你若晚了,就闭赌了,不过……我听说,今年南陈国的也很强啊,不知这几国,你打算给谁投注?”

    其它人也都想知道,都看着他。

    “我啊……”青年嘴角笑意加深,在他们等待的眼神当中,果断地吐出两字:“邺国。”

    啊?!

    邺国?

    他们错愕叫道:“邺国?你是不是说错了?邺国怎么可能会赢?你是想故意输钱吗?”

    众人无法理解。

    青年漫不经心道:“没错,就是邺国,我有预感今年的邺国,绝对会赢麻了。”

    他提步朝打赌的摊位走去,可临时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来,对着他们露出一抹魔鬼般的笑容:“对了,方才我都听见了你们一致说,若有人给邺国下注,你们将会裸奔、当山碑、跪舔寺门……现在,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时期,看哪一日是黄道吉日,允诺吧。”

    刚才口嗨的一众,此刻被说得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千言万句汇成一个字——靠!神经病吧这人。

    看不把他输得喊哭爹喊娘!

    ——

    刻意站在光线昏之处的公输即若,看着郑曲尺一副打了胜仗、志得意满归来,他清冷刻板的脸上,也不经意流露了些许笑意。

    “压了邺国?”他明知故问。

    “嗯。”

    “压了多少?”

    郑曲尺拍了拍胸膛,豪气道:“我的全部身家!”

    难得能遇上这样的好事,别人都是靠猜,可她都知道正确的答案,还能抠抠嗖嗖不去奢侈一把?

    只可惜她的全副身家,也就只有那么一点钱。

    “看来,他们今晚注定是要为你疏财仗义了。”

    郑曲尺不喜欢这个词,她道:“他们这些赌徒兜里是存不住钱的,更何况他们的钱,不是输在今日,最后也会是输在别处,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这世间的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公输即若见她还真不是为了钱,反倒是听不得别人一直笑话侮辱邺国,这才出面……他也发现了,她对邺国的感情,或许比她自己认为的都还要重吧。

    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至少对他而言,这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情。

    ——

    长长的仪仗队,围护着观星景台的秩序,中道的路必须空着,而前来观会的人则被安排在了圆坛之下。

    圆坛的三十二根石柱上点起了星点烛火,但仅能照亮极少的一隅,只见后方上来一行人……

    “你们快看,人来了来了。”

    “埃?前面那个应该是公输大家吧,那他身边那个……是不是就是……”

    观星景台是一个圆坛设计,半身连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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