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想起,韩大胆儿心知,一定是那些东洋鬼子,在黑土地上遭遇了巨型蚯蚓的攻击。那片黑土十分宽阔,虽然和韩大胆儿等人交手的只有两三只巨型蚯蚓,却不知这黑土之下究竟潜藏了多少这样的巨虫。

    韩大胆儿原本心中窃喜,心道,这东洋鬼子人数虽然众多,又都全副武装,但凭着黑土中的巨型蚯蚓,保管也叫他们损折大半。可刚才听到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众人脚下都为之一颤,心中不仅忧虑。

    这些东洋鬼子,除了重火力武器之外,很可能还带了炸药手雷之类的爆破武器,现在众人身处的地下世界虽然广阔,但毕竟是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要是他们一昧乱炸,很能会引发地下空间崩塌,到时候不免被活埋地下成了冤魂。

    刚想到这里,忽听一阵连珠枪声,远远地传来。由于众人身处烟囱赛的石楼中,声音只从石楼顶上传入,所以声音不免沉厚发闷,但韩大胆儿几人凭着经验也能判断出,这时轻机枪的声音。

    刚才在索道桥遭遇白色甲虫,韩大胆儿的露陌刀,和红白双樱短刀,都贴身暗藏,可其他人手里的枪支,却都在忙乱中失落,身边也仅有王维汉那只袖珍手枪,还仍然藏在怀里。

    紧接着,外面不断有枪声传来,想必是东洋鬼子和那巨型蚯蚓正在缠斗,双方相持不下。

    东洋鬼子骨子里有股狠劲儿,不管敌人多强,都不懂得遇强即屈,说好听了是脑子不会转弯儿,天津话讲就是棱子。

    这些家伙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捅,倒是有点天津混混的味道,可人家混混是为了杨威,为了吃饭。这小鬼子却不为别的,打架输了了自捅,打仗输了还自捅,殊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脸这么浅显道理都不懂,还把这成为什么光荣的武士刀精神,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韩大胆儿虽然也是个宁种,为了救人,或是了铲奸除恶,甚至是为了国家大意,能毅然决然舍却性命不要,但像这么打输一架就自尽的愚蠢行为,却是断然不能苟同!

    别看黑土中巨型蚯蚓是猛恶无比的凶兽,但就冲东洋鬼子这发起狠来人也能咬狗的脾气,恐怕凶兽也挡不住这群疯子!

    照这么看来,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赶上来,韩大胆儿虽然艺高人胆大,但现在众人手里火器短缺,光靠着自己手里的冷兵器,想一下子对付这么多人绝无胜算。

    现在停下无异于坐以待毙,必须赶紧寻路前进,只希望他们或者困在迷宫中,或者和前面那伙儿三阳教的家伙碰面。这两伙儿人既然不是一起行动,必然是各怀鬼胎,两伙儿人碰面定免不了一场恶战。

    这时,众人已经将整个石楼内看了个遍。石楼底层内除了中间的空池石卵之外,只有一些发光的晶石,八面内壁上,除了有两面墙壁上有巨大的圆形内凹,其内阴刻着三阳教徽外,并无任何出口。

    范统朝着壁上圆形内凹,用力推了推,又举拳向着圆形内凹的平底上,用力锤击了几下,只觉这内凹平底纹丝不动,却并非能推开的石门。

    范通道:

    “这根本就是个大烟囱,完全没有出路!咱们还得上去再想办法!”

    王维汉边咳边道:

    “不可能!咳咳……这里既然不是刑场就是祭祀场……咳咳……就必然有来路,不然这些受刑人是怎么到达这里的?咳咳……那些负责押送的士兵又是怎么回去的?”

    韩大胆儿道:

    “这石楼外面就是一片石滩,再往前是在平台上看到的那天宽阔的地下河,我想古时候那些押送者,应该是从水路渡河而来!”

    说着继续在石楼地层四处寻找。

    由于石楼内酸池成百上千年的挥发,将整个石楼内壁熏得发黑,虽然有发光晶石照亮,但也需要用手电直射照亮,才能看清墙壁。众人四处摸索,希望找到暗门或是开门石之类的机关。

    韩大胆儿再次摸到壁上巨大的圆形内凹,他用力推了推,平底的内凹圆形果然纹丝不动。他又细细检视内凹边缘,然后用短把铲将边缘处一些石屑刮掉,发现边缘处有些缝隙。

    年深日久酸性侵蚀,让石楼内壁变得松散,不少石屑已经将内凹圆形的缝隙堵死,所以看起来像是一体。这平底的内凹圆形上,除了三阳教教徽外,中间三个圆形中央,各有一个圆形凹槽。

    韩大胆儿将双手放在凹槽上,身子少测,发觉其位置正好附和人侧身双手扶墙的动作,心念一动,并不向前用力去推,反而向着一侧尝试将圆形内凹的平底向一侧推动。

    他稍一用力,但觉这内凹的圆形平底竟然稍有颤动,于是吸一口气力灌双臂,用力将圆形平底向一旁滚动,只听“喀拉拉”一阵连响,那圆形平底却稍稍滚向一边,露出一个月牙形的空隙。

    原来这圆形内凹的平底,却是一道向侧面滚动开启的石门。圆形石门一周都镶嵌了金属轨道,门下有轨道滚动的凹槽,只要往一侧用力推动,厚重的圆形石门便可滚到一旁。

    一旁众人见状,也急忙上前帮忙推动,但圆形平底表面并无触手着力之处,只平底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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