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阴鸷狠毒。

    正所谓当着矮子别说短话,黄袍老祖生平最恨人叫他怪物或者矬子,登时对着一男一女道:

    “给我割了她鼻子,挖了她眼睛,在把她脸划烂,我倒要看看咱俩谁是怪物!”

    梅若鸿虽然为人飒爽,性格也清冷刚强,可这时候听到黄袍老祖言语,又见那白净女人掏出刀子朝自己走来,不免吓得花容失色,心想,要是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见那女人持刀靠近自己,就打算咬舌自尽。

    那白净女人刚靠近梅若鸿,一道疾风忽然朝着他面门射来,她急忙后撤闪避,却见一只银光闪闪的铁筷子,如一道闪电般从自己面前划过,直射向荆棘丛中,“嗤嗤”声响,已经穿过数根黑色灌木,显然蕴含极强力道。

    这铁筷子暗器自然是韩大胆儿所发,但是他发出暗器稍一分神,已经被尤非一掌摁在肩头,一个踉跄,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劲至极的巨力推出,肩骨险些碎裂,身子倒飞出去,撞在荆棘灌木上,这才勉强拿桩站稳。

    却见那女人躲过铁筷子,又再持刀朝梅若鸿走去。梅若鸿望着韩大胆儿的眼神,饱含柔情,忽而又异常坚定,韩大胆儿登时心头一凛,心知那女人再靠近她,她就要咬舌自尽!

    韩大胆儿心下大乱,忙要挥刀朝那白净女人扑去,可尤非哪里能容他援手,抢步上前已经挡在他面前,连环出掌,每一掌力道均极为沉猛。

    韩大胆儿却不闪不避,拼着硬接了探臂膀,挥拳硬接下一掌,虽然感身子一震剧烈震荡,顿时觉五内翻涌,猴头发甜,单却接着这一掌力道,一紧挥刀飞向白净女人。

    刀光闪出,那白净女人急忙后撤,算是她身法迅捷,之被刀剑在脸前划过,皮肉上留下一道浅浅刀痕。

    他正要回身护持梅若鸿,背后却重重挨了一脚,身子扑地而倒。却是那黝黑男人奔过来,一脚踹在他背上。

    韩大胆儿刚才受了尤非一掌,现在又挨了重重一脚,登时哇的突出一口鲜血。鲜血喷出,顿时感觉浑身脱力,他却拄刀而立,仍要上前拼斗。

    那白净女人见自己脸上被韩大胆儿划破,顿生恼怒,挥刀冲着韩大胆儿刺来。韩大胆儿勉力挥刀架开对方短刀,再想还击却四肢酸软难如登天。

    一路走来除了精神体力不断消耗,韩大胆儿更是内伤尚未痊愈,在经历连场拼斗,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无力还击。但他凭着一口气却依旧持刀对峙,不肯认输。

    黄袍老祖揪住梅若鸿和叶灵头发,对韩大胆儿喝道:

    “你再不弃械投降,我先活剥了这两个娘们儿!”

    尤非朝着韩大胆儿跨上一步,声音和缓地道:

    “投降吧!放心!我保证不会伤你们任何一个人!”

    韩大胆儿口含鲜血,神志已近模糊,短短嘘嘘道:

    “为什么?我……一直……当你是……是老大哥,你却……”

    尤非眉头皱在一起,情绪也有些惊动,喝道:

    “要不是我劝他们,三阳教如此势大,你父母老家儿亲朋好友,还有你的女人,能活到现在吗?

    就是因为你真心待我,我也把你当成兄弟!所以才会想办法护着你的家人,只盼你能少和我做对!”

    韩大胆儿虽然意识恍惚,但听他所言心中一个长久的疑团也已经解开,原来这才是为什么三阳教一直不曾对付自己家人的原因,想到家人,却忽然眼前闪过小舅舅朱天飞的样子,喝道:

    “你放屁!我小舅舅……我小舅舅……”

    尤非神色黯然,低声道:

    “那是个意外,和我无关,是那个日本女特务的意思!”

    这时那白净女人,摸着脸上的伤口,心中越想越怒,举刀就要朝梅若鸿脸上划去。

    韩大胆儿提着刀,蹒跚向前,却哪里来得及援手。

    尤非抬脚踢起地上一块白色砂石,砂石激射而出,“当”的一声撞在白净女人手中的刀刃上,登时将她的短刀荡开。

    接着双目如电,眼神如刀似剑地盯着那白净女人,冷冷地道:

    “别动他们,不然我先宰了你!”

    那白净女人一惊,接着黝黑的男人举起枪口喝道:

    “你他妈到底哪头儿的?我先崩了你!”

    尤非面无惧色,厉声说道:

    “你试试看!”

    接着又对黄袍老祖道:

    “你们如果伤了这些人,尤其是这两个女人,他是不会和咱们合作的!”

    说着用手指着韩大胆儿,然后又道:

    “他心思机敏,头脑聪明,咱们要入无终国算盘城,少不了他相助!别干多余的事儿节外生枝!”

    黄袍老祖和两个手下虽然恼怒,但心知尤非所言不虚,看一路走来,他们并无多大损折,可自己这边却已经损兵折将,只剩下眼前这几人了,就知道一定是因为韩大胆儿,他们才能好躲过重重危险,来到此处。

    尤非见韩大胆儿兀自拄刀而立,仍未打算弃刀投降,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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