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滴血,但还是不敢违逆自己的父亲。

    接着没多久时间,拓跋六修按照惯例过来朝见拓跋猗卢,拓跋猗卢让他给拓跋比延行礼,。

    跋六修不答应,更是跟拓跋猗卢不欢而散,但最终还是上了请罪的折子,但人躲在了新平城,反正是真不想要回来了。

    回来干嘛,给拓跋比延磕头?

    拓跋猗卢见到了拓跋六修多少认了错,也就先打算放他一马。

    因为他想要先增加拓跋比延的威望,便是让拓跋比延称作自己的车辇,派遣专属的侍从,打出自己的旗帜,替代自己出去巡游,也算是辛苦为自己的儿子铺路了。

    而拓跋比延也是一个憨逼,拓跋猗卢的意思是让你拓跋比延先去周围的部族转一转,让其他部族之中的人认可你的身份地位,但拓跋比延第一时间便向拓跋六修所在跑去。

    而拓跋猗卢是拓跋部落的可汗,他的车辇与仪仗便是代表了他的权威。

    所以拓跋六修远远的见到,便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对着车辇进行伏首拜谒。

    而拓跋六修的自觉的行为,马上便听到车辇上的拓跋比延道,“平身平身,拓跋六修,看在伱这么虔诚跪拜的份上,将来我会给你留一个万户谋食的!”

    拓跋六修听到这话,抬起头来见到的正是自己的弟弟拓跋比延。

    那一瞬间,拓跋六修只感觉到无比的羞辱向自己汹涌,甚至想要对拓跋比延拔剑相向。

    但仅存的理智,让拓跋六修选择了忍耐,这地方自己是一秒钟都不想要待下去了。

    所以拓跋六修在这既羞耻下选择愤怒离开,一个字都不想要跟拓跋比延。

    拓跋比延见到这幕,哼哼了几声继续驾驭车辇,巡视拓跋氏的部落。

    拓跋六修回到自己的营帐,开始喝起了闷酒,但这时候,刁膺走出来,嘴角泛着笑容。

    “我不听你之言,所以你可也是来笑话我的吗?”拓跋六修对着刁膺恶狠狠道。

    “大王子,您讨厌的并不是我的笑容,而是拓跋比延的嘲笑。”刁膺道,

    “石勒大将军的承诺一直都在,只要大王子您愿意接受我们的友谊,草原便是您的!”

    拓跋六修听到馏膺的话,心中自然是更加的动摇了,但拓跋猗卢的威压,以及拓跋猗卢的强大,甚至拓跋猗卢是自己的父亲,这些都让拓跋六修难以下定决心。

    刁膺也没逼迫,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只要拓跋猗卢想要立拓跋比延为可汗,那迟早有一拓跋六修会被逼得不不得不反。

    所以刁膺没有催促,只是做好自己的准备。

    事实上,也正是如同刁膺所预料的那样,拓跋六修因为屈辱不过选择了离开。

    拓跋比延回去后,便对拓跋猗卢道,“父王,这些日子您让我做着您的车辇巡视草原,只有兄长见到车辇后就离开了,那速度比延追都追不上!”

    “什么!”拓跋猗卢听到了拓跋比延的话,却也不由怒极。

    但拓跋猗卢到底还仅存着邵续的理智询问一下仪仗队五,而仪仗队的人清楚拓跋猗卢意属拓跋比延,所以应该怎么选择他们自然清楚。

    再拓跋猗卢问的是拓跋六修是不是见到车辇到来后便离开,这件事情本就是事实啊。

    至于更细节的东西,那就是要拓跋猗卢进行细问了,但拓跋猗卢哪里有这功夫。

    拓跋猗卢心中不由怒极,觉得拓跋六修是真正无视了自己的权威。

    要知道对遵循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的人来,是不允许任何人敢于挑战权威的。

    因为没人比这站在生存规则最高点的人清楚,在唯强是举的遵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你弱就是会被吞噬,所以存在最高点的人恐惧自己从最高的位置上退下来。

    所有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事,都必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打击,从而让所有人都不敢冒犯。

    下一秒,拓跋猗卢对拓跋六修的训斥与征召,马上便送到拓跋六修的面前。

    刁膺微笑着进入到营帐中,看着这一份拓跋六修的征召令便明白了一牵

    拓跋六修在这种地步还让自己进来,显然在拓跋猗卢步步紧逼下,拓跋六修已没抉择。

    “某还是那一句话,大汉与石勒将军一直都会是大王子的朋友,自己要大王子点头!”刁膺看着拓跋六修依旧从容不迫的出了这话语。

    而拓跋六修看着刁膺,深吸一口气,却是冷静的道:

    “如果我拒绝了父王的征召,那父王毕竟会率领鲜卑精锐讨伐我,我打不过。

    你若真的准备与我做朋友,便是拿出让我能反败为胜的筹码!”

    刁膺从容笑道,“若带着千军万马进来,那自然是谎言,但若只提供一批强弩,相信对于大王子,不,应该是可汗您,还是能有一点作用的!”

    “什么?!”拓跋六修听到馏膺的话,神色不由流露出了几分的惊讶,“你有强弩?!”

    “贵部落不是跟幽州进行了互市嘛,要运输一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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