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我叔宝哥哥了,你仍然假装不知道!你!你是不是个伪君子?”

    “哎呀,”单雄信,“伯当,我问你,你见到你那恩公秦琼没有?”

    “我当然见到了!”

    “那我再问你,你见到你的恩公秦琼跟你两个多月前见到的你的恩公秦琼长相是不是一样呢?”

    “呃……”王伯当一琢磨,还真不一样。怎么?那个时候,秦琼多英武啊,脑门倍儿亮啊。但是想想刚才见到的秦琼。哎哟,颧骨突出,眼窝深陷,胡子拉碴……都脱了相了。“他确实是跟原来不一样了。你别,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走在街上我未必认得出来。”这可是王伯当心里话,嘴上他还硬呢,“啊,啊!这……他就算有些差异,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哎呀,伯当,我跟秦琼素未见面,那怎能从他现在的模样认出他来呢?”

    “你认不出他,那匹马你准知道吧?你难道不知道那匹马是我王伯当的吗?我原来没告诉过你吗?我要去长安领这匹马,这匹马就是李密送给我的,这你是知道的啊!你也知道我把这匹马送给秦琼我叔宝哥哥了!那么现在人家把那匹马牵来了,你怎么认不出来呀?”

    “哎呀……”单雄信:“老三,你这真是没理找理呀。你有匹黄骠马,我知道。你当时来我二贤庄,要到山东杀秦琼。你,先到长安去领一匹黄骠马,李密送给你的。我还了,等你得到这黄骠马,一定牵到我二里庄上,让哥哥我开开眼。但是,这匹马,你牵到二里庄来过吗?你让哥哥我见过吗?”

    “我……没,没,没见过你就不认得了?!”

    大家一听都快乐了,李密赶紧:“伯当啊,咱可不能够拿不是当理呀。那匹马据我所知,你从我手里牵走之后,就直接奔山东了。到了山东,由于这秦琼救过你的命,你无以为报,就把这匹黄骠马赠送给他了。然后,你又借了铁面判官尤俊达的一匹马,这才又赶了回来。也就是,二员外可从来没见过这匹黄骠马。世上叫黄骠马的马多得是。所以,人家来卖黄骠马,二员外不知道是你赠送给秦琼的那一匹,这很正常啊。你这不出二员外什么来。”

    “我……啊,啊…是!啊…这…这就……就算这马你也认不出来,就算这个叔宝哥哥你也没认出来,那我问你,单雄信我这叔宝哥哥来到咱上党县,这么大一个英雄,就陷在咱上党县了,跑到你庄上又是卖马,又是低三下四的求你给银子,你,你,你,你是不是慢待我的朋友了!你,你是不是对不起我叔宝哥哥了?!”

    单雄信一听,心中好笑,怎么?他也听出来了,王伯当把这话有意地往后拉了,他自己也知道理亏了。行了,我别把这矛盾激化了,王老三,我给你个脸!“不错,你要这么讲啊,是我姓单的慢待了朋友,慢待了叔宝兄。”

    “好!你承认就好!那你就吧,你慢待了我叔宝哥哥,你怎么办?你怎么补偿?”

    “我怎么补偿?我立刻把叔宝兄给请来好不好?我把他请到二贤庄,好酒好菜,我好招待。我向他赔礼认错!哪怕我单雄信跪倒磕头呢,也一定把这个礼给他赔上!黄骠马,我是双手奉还。”

    “你捧不起来!”

    “我就这个意思。你看行不行?”

    “我这……”

    李密一看,“行了,伯当啊,这就是个误会,你这还看不出来呀?二员外确确实实不知道卖马之人是秦琼啊。你和二员外兄弟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二员外的为人吗?他哪能就为一匹马不讲朋友道、不讲义气呀?”

    “哼!现在的世道,那不好!”

    单雄信:“行行协…老三,你也别我了,这事儿是我姓单的做得不对,咱现在赶紧补偿行不行啊?叔宝兄现在何处?跟你们来了没有?”

    单雄信一这话,哎哟!王伯当这时候才看到李密。刚才没看到?不是,刚才他是熟视无睹、视而不见。现在,才注意上李密了。

    “哎哟!玄邃哥哥,你怎么跑来了啊?”

    李密:“我跑来半了,你刚看见呢?”

    “我不是让你们俩陪着我叔宝哥哥喝酒吃饭吗?你,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

    “我们不跑来能行吗?看你怒气冲冲的过来就玩命,不跑来,这闹人命了!”

    “哎呀,我扎不死他。”

    “是,我怕人家把你扎死!”

    “啊,行行协…姓单的,你,现在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刚才我了,叔宝兄在哪儿?我过去把他请来。”

    “他现在在酒店等着我们呢。”

    “在哪个酒店呢?”

    “就在你们家的达通酒楼!”

    “那正好,咱马上过去见到叔宝兄,我给他赔礼道歉,你看如何?”

    “行!我,我就看你怎么赔礼吧。赶紧、赶紧的,赶紧给你二员外牵马去,赶紧牵马,赶紧走!”

    “哎哎……”单面赶紧一溜烟儿把单雄信的马匹牵过来了,把单雄信兵刃也搁好了,一柄金钉枣阳槊。

    单雄信一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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