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啊,心:这老道神了。他怎么知道单雄信在找人呢?

    单雄信这个时候茶也不喝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徐懋功。“徐道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二员外不是在找人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人呢?”

    “哎呀,算定阴阳乃是老道我的伎俩啊。”这意思我是算出来的。

    “呦!”大家伙更加惊异了。

    单雄信:“你怎么算出来的?”

    徐懋功:“算卦呀,有很多种。用蓍草啊,马前课呀,看面相啊,看手纹呐,称骨算命排八字啊……多种多样。那对于会者,可以融会贯通。对于不会者,我了,大家也不会明白。总之,大家现在所办的事儿,都在我的阴阳掐算当中啊。”

    这位有点故弄玄虚、卖关子。您看,算卦的人只要一卖关子。被算卦的就得跟着走。怎么?人之常情。都好奇呀。

    王伯当第一个站起来了:“道爷,那我问你。你能不能算出来我们要找的这个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呢?”

    就见徐懋功左手袖褪临关掐指一算,“嗯,这个人,应该家住在东方。”

    王伯当:“废话,我们往东追的啊。那东边的地方大了。”

    “具体的吧,这个人应该是山东齐州一带的人。对也不对呀?”

    王伯当一听,当时“噔噔噔”几步就来到了徐懋功近前,“道爷,您真神了!我们确实在寻找一个山东的朋友。但是,我们找了一夜没见踪影啊。你能算出来我们这位朋友现在何处吗?”

    单雄信这个时候也坐不住了,也起来了,也来到了徐懋功近前时,“对啊,道爷,这位朋友他现在何处,您能算出来吗?”

    徐懋功微微一笑,“啊,哎呀,我连他是什么地方的人都能算出来。他在何处,又有何难呢?”

    “哎呀,那您给算算,他现在何处?”

    “嗯,”就见徐懋功又掐着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嘟嘟嘟……”“哎呀!”忽然,一瞪眼。

    众人全随着他瞪眼,凑近他了,“道爷,他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算的是远在边,近在眼前呢?”

    “啊?远在边,近在眼前?”

    “嗯!哎哟!”这个时候,就见徐懋功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哎呀,好像就在附近!各位呀,不要做声,请跟我来,我带着你们找一找这个人,是不是你们要找之人?”着话,就见徐懋功直眉瞪眼就往前走。

    众人一看,这徐懋功煞有介事,你瞅我,我瞅你,跟着走吧,众人是大气儿都不敢吭啊。因为人家大仙了,不让咱话,那就跟着走吧。

    就见这些人,一个个蹑足潜踪,全跟在徐懋功身后,哈着腰,垫着脚,一步一步就跟着他出去了。

    徐懋功掐着手指头,“嘟嘟嘟……”他往哪走,众人就跟着往哪走。徐懋功领着众人,转来转去,转到了后面。

    单雄信一看,这后面是我家的祠堂啊?难道我找这个人在我家祠堂?不能啊!我家祠堂里就我大哥,那是死人。单雄信满心狐疑,就跟着徐懋功还真就来到了自己家的单氏祠堂。

    这个地方有个月亮门,过了月亮门往里,这个院儿就是单家的祠堂。走到月亮门这个地方,老道突然停住了。他一停住,后面的人“嘎吱”一下子全刹住脚了。就见徐懋功一转身,朝大家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嘴上“嘘……”这么一放,“不要出声。”

    “啊,”单雄信,“道爷,我们找的那个人呢?”

    “你们找的这个人呐,我得做法给你们拘过来!”

    “啊?还得拘过来?”

    “对对对,不要做声,慢慢呐!灵灵,地灵灵,要找的人是显身形,显身形……”着话,这徐懋功突然用手往深处这么一指,“疾!二员外,您偷偷地扒着月亮门往里露头看一看,里面这位被我拘来的人,可是你们要找的那位朋友啊?”着,徐懋功往旁边一闪身,就让开通道了。

    单雄信狐疑地第一个扒着月亮门,“嘣!”把脑袋探出去了,往里这么一看,哎哟!就见在自己家的祠堂里,自己大哥灵柩前面有一个人,正在那祭拜呢。

    这个时候,王伯当也把脑袋探进去了,李密也一探脑袋,谢科也一探脑袋,尤通尤俊达也一探脑袋,朱能再想探脑袋探不过来了,怎么?五个脑袋在那里呢,没他的地儿了。这五位像土拨鼠似的,“呗呗呗呗呗!”把脑袋全探进去了。

    尤其是王伯当这么一探头一看这个背影,“哎!”他当时差点没惊呼出来,为什么?因为从这个饶背影来看,就像秦琼!但他没敢喊。

    单雄信盯着,又瞅了瞅王伯当,王伯当冲单雄信一点头,那意思:“我看着像!”

    单雄信拍拍王伯当肩膀,那意思:“先别做声,看看这个人要干什么。”

    就见灵柩前这个人拿起了一炷香,在蜡烛上点燃了,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在灵柩前面,把香高高举过头顶,口里念念有词:“雄忠大哥,虽然你我素昧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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