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抢过夏逢春?打没打过夏逢春?您只有告诉我实情,我才好从中斡旋,把您从这个案子里解脱出来。抢了打了,有抢了打聊解决方法;没抢没打,有没抢没打的解决方法,但是您得给我实情啊。”

    “是啊,”李密在旁边也了,“叔宝兄,现在,您什么都别顾虑。有什么什么,我们才能够想出营救你的策略呀。”

    秦琼一看,事到如今,不能隐瞒,“五前,我确实打过一个人。我以为是当地的什么恶霸、纨绔子弟呢。因为他要抢着金城、牛盖的马,把金城、牛盖给打了,而且还紧追不舍,非得要捉拿金城、牛盖,正好被我碰见。结果一伸手,我就把他给打了。打得抱鞍吐血,他跑了。我打是打了,但我没有劫他呀,什么珍珠串什么的,这,这我就不得而知了。”秦琼又把当的情况详详细细地给单雄信了一遍。

    单雄信一拍大腿:“哎呀!叔宝哥哥,您是个老实人呢,你可不知道,就是金城、牛盖这俩子呀,他们就是一对惹祸包啊。肯定是他们想要送您东西,手上没钱,如果没东西送,怕别人耻笑,这才想出下策,居然敢在上党县劫道。劫的就是夏逢春!没想到您阴差阳错地就卷进来了,把夏逢春还给打了!”

    “是这样吗?”

    “您不信啊?不信,一会儿金城、牛盖来了,我问问他们!”

    正着,单柄过来了,“我已然把金城、牛盖这两位爷给请来了。”

    “让他们快进来!”

    金城、牛盖不知怎么回事,走进监狱见到单雄信,“呃……二哥,叫我俩有什么事啊?怎么在这个地方呢?”

    “叫你们俩有什么事?过来,过来,过来……”

    两个人往前这么一凑,“叫你们有这个事!”“啪!”“啪!”单雄信当时就给俩人两个耳雷子。

    “哎!二哥,你怎么打我们?”

    “打你们?我宰了你们!”单雄信着抬腿要踢。

    秦琼赶紧给抱住了:“二弟,不能这样!早知你这样,我就不该告诉你!”

    “哎呀,叔宝哥哥,你别拦我,我非要按照江湖规矩处罚他们俩不行!”

    秦雄:“我在,你就不能处罚!有什么事,好好。”

    李密过来也拦,“这里毕竟是监狱,人多嘴杂的,咱不能在这里发火,要紧的是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

    单雄信一指,“金城、牛盖!你们给我实话,五前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怎么着被人家追赶,又怎么着让叔宝哥哥替你们出头?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叔宝哥哥因为这个事儿面临着项上人头不保,你们还不从实讲来!”

    金城、牛盖一看,事到如今,不敢不,只能把五前去劫道的事儿一五一十了。

    秦琼一听,“得!我还中计了!闹了半,是他俩劫人家。结果,我成帮凶了。等于我帮着劫道了,我缠住了夏逢春,他俩倒好,绕道跑了。我以为跑回二贤庄了呢,我还呢,俩权子怎么那么呢。没想到,回去他把人家给劫了。哎呀,这俩人怎么这样呢?”

    单雄信听了这个气呀,“你们呐你们!你们自己,按照江湖规矩,敢在上党县劫道的应该怎么办,嗯?是不是应该处死?!”

    “哎呀,哥哥!”“噗嗵!”“噗嗵!”两人全跪下了,“哥哥饶命!哥哥饶命!弟知错了。”

    秦琼一看,不能让单雄信当自己面杀这两位,秦琼也跟着求情:“二弟,算了,算了。这两位兄弟怎么也是因为我秦琼啊。想给我东西,这才劫的道,这是因我而起。二弟,你如果真的按江湖规矩办,那我秦琼就没脸活在世上。你杀了这两位兄弟,我立刻撞死在牢房当中,我就死了,我也不活了!”

    大家也跟着劝。最后,单雄信一看,“得了,得了,得了……你们先起来,看在叔宝哥哥面上,先饶你们不死,把脑袋先记头上,现在没功夫搭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搭救叔宝哥哥!”

    “哎呀,多谢二哥,多谢叔宝哥哥不杀之恩!”这俩人从地上爬起来了。

    此时,一切真相都大白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营救秦琼了。首先,跟秦琼串供:“再上大堂,你把原来的供词给推翻了,就这些财物是单雄信跟李密两个人赠送的。”两个人各赠送了多少什么东西?三个人串得清清楚楚,:“现在老爷要问你为什么推翻之前的口供?你就:‘我怕牵连到我的朋友。那后来我听,这件事情如果不照实,我就有可能丢掉性命。没办法,朋友也不能要了,我就照实吧。不信你可以把二贤庄的单雄信以及李密都叫到大堂上来,两个人能为我作证。’你就这么,我们就为你作证。”

    秦兄:“要是夏逢春一口咬定这几串珍珠就是他的呢?”

    李密:“这个你就甭管了,他咬定是他的,我咬定是我的,我们俩打官司,在潞州我有把握,他奓不了翅儿!这事您就甭管了。”

    “那他要我就是劫他的响马呢?”

    单雄信:“这事儿你也别管,你一口咬定不认他。即便他认识你,你也我不认识他。其他事情交给我。你只要在这里咬死了这个口供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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