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扎我三枪,我招架两次,我砍你一斧子,这还等于我输啊。因为,我只进攻一次,被你扎了两次。你能进攻两次,证明你的枪法还是比我厉害,还是三招之内能够胜过我两招。那么平的情况呢?也不能说没有,也有。那就是,你拿枪扎了我三枪,我也没挡。但同时,我拿斧子砍你三斧子。那这种情况,从招法上算平了。但是得验伤啊,看看我这三斧子把你砍成啥样,你那三枪把我扎成啥样。比如你那三枪没扎死我,但是我三斧子把你劈死了,那肯定算我赢啊。你说对不?”

    翟让一听,什么玩意儿!哪有这么赌斗的呀?“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的。”

    “还是的。不可能出现!大家众目睽睽都看着呢,三招之内怎么也能分输赢了,还不伤和气。你看如何呀?敢不敢?”程咬金叫他的号呢。

    翟让心说:我不能让程咬金叫住啊,本来比武是我定的。人家现在定出规矩来了,这里头没有什么不平等的,哎,挺公平。“行!那咱们就这么着啊!”

    “好!痛快啊痛快!咱们比完武可不许矫情。”

    “哎,不矫情,咱们三招定输赢!”

    “哎,好嘞!那我就来个三招定瓦岗啊!啊——哈哈哈哈……来啊,备马!”

    “备马!”

    两人各自吩咐备马。那都有喽啰兵把各自的马匹给牵过来了。

    那在什么地方比武呢?“就在大堂之前吧。这个地方一片大空地。这空地都被夯砸得死死的,结结实实全是黄土地。有的时候,岗山进行训练呀、检阅部队都在此地举行。所以,撒开马打仗不成问题。

    两个人各自上马。

    程咬金扳鞍纫镫之际,大肚子齐国远又过来了:“哎哎哎哎……等会儿,等、等会儿……”

    “嗯?”程咬金一看,“老齐,什么事啊?”

    “啊?什么事啊?你看你多大脸呢?你怎么能够替大家伙就应下来了啊?就你这个本事能够赢得了翟让啊?万一一上阵,你赢不了翟让,被人家把你给打趴下,难道说我们真得灰溜溜下山呢?我说你不跟大家商量商量,你怎么就敢做这样的决定,敢做这样的承诺呢,啊?!”

    “待着你的!”程咬金拿脚一踹,“一边待着去啊你!走!什么玩意,天天晃个大蓝脑袋!”

    “你还说我呢?你那脑袋也不比我好哪儿去?我就是问你,你打败了怎么办?”

    “打败了怎么办?打败了——你们接着打呀,这还用问我吗?”

    “我……不不不……哎,你不是答应他,打败了,咱就得滚下山寨吗?”

    “我答应,我算数吗?你刚才不说了吗?我说话不算数。既然不算数,跟他比呗。打赢了,那更好!打败了——打败了,你们上去!哎,我灰溜溜滚下山去,不就完了吗?”

    “啊?哦,在这儿耍无赖呀?!”

    “嘿!”程咬金一乐,“你呀,跟你四哥好好学着吧你!哎,走了!走了、走了……”程咬金说着一踅马,马头就对着对方的翟让。

    这个时候,徐懋功过来一拍齐国远的肩膀:“国远呢——”

    “哎呦,三哥。什么事儿?”

    “一边待着去!”

    “哎,啊?”齐国远心说:都让我一边待着去?那看来我呀,确实该一边待着去了。齐国远往旁边一站,他不言语了。

    徐懋功刚才对程咬金要去赌输赢还有所担心。但是现在,程咬金把这个道儿画成这样了、游戏规则改成这样了。徐懋功手摇鹅毛大扇微微一笑,心说:老四啊,这鬼点子就属你多!这下子,大家看哈哈笑吧。

    徐懋功瞅了瞅魏徵,魏徵瞅了瞅秦琼,秦琼又瞅了瞅徐懋功。三个人是相视一笑,那都在旁边看这场好戏。

    再说程咬金,把马往前驱了驱,跟那翟让也就是一箭之地。程咬金用手一指:“哎!翟寨主,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就开始。”

    翟让此时也已然跨坐马上,把鸟翅环得胜钩上的自己那一杆镔大枪挑在手中。翟让外号“小霸王”,对自己这杆枪颇有信心:“我从小练枪啊,练的是‘霸王枪’,膂力过人呐。这个程咬金,你看看,胖成这样,大肚子‘噔噔’的,这俨然是缺乏锻炼呢。枪乃百兵之贼!反正不就三招吗?三招之内,我这枪出去两招,那我就算赢了。嗨!我这马上的功夫,不是我自己吹呀,一马两枪不在话下呀!我是一个照面就能扎两枪。这也就是枪啊,你用刀、你用斧子,很难做到啊!你得换式啊。枪不用换式啊,‘啪!啪!’拧两下,我两枪出动,我就能够占上风啊。这样一来,一个照面,我扎他两枪。踅回马来,这一个回合,我能扎四枪。就算让他挡住一枪,哎,我还能够胜他三枪。我是稳操胜券呢!”您看,小霸王翟让是信心满满的,一听程咬金叫号。翟让坐在马上把这枪一擎:“程爷!我这边准备好了!你那边?”

    “哎,我早准备好了!”

    “那好,那咱们现在就开始?”

    “那就开始!驾!”

    就见两人同时催马,翟让在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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