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奉安将军府。

    赵寒几人起了个大早。

    因徐闻和秋兰在柴湖县城再无其他去处,也跟着赵寒在将军府里休息了一夜。

    徐闻早早就在院子里等赵寒,他神情肃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有什么事。

    “徐老先生,您是有什么心事吗?”

    “先生细微,老朽正有一事相请。”徐闻见赵寒问自己,也不再有心理负担。

    “先生,我与秋兰再不敢在这柴湖县城待下去了,又无其他归处,还请先生收留我爷孙俩,听先生在河源有工坊,老朽虽力衰身弱,定兢兢业业,为先生做工。”

    徐闻完,嘴唇微微抽搐,眉眼却放松下来,话已至此,只等赵寒回应。

    “老先生不嫌弃后辈,我已是感动不已,请老先生放心,若到河源村,不用卖力做粗,必有用武之地。”

    赵寒这一,算是以低姿态邀请徐闻,身旁的秋兰听到,一抹喜色涌出眼眸。这孩子经历了牙行的厄遇,竟无任何心理阴影,真可谓强大。

    李雪和唐阳最是高兴,两人来柴湖县城的路上,就和秋兰结下了诚挚的友谊。

    “多谢先生,老朽定当倾尽全力,做好分内事。”

    徐闻并不知道自己在河源的用武之地,既然赵寒这么,想必是比苦工好,内心欣喜不已,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热泪就要落下。

    “先生走得急,我也不好挽留,还请先生回到河源,常思我奉安府。”

    怀安大步走进院子,拱手完,悄悄一瞬叹息。

    古饶礼节,真是繁琐得可怕,拱手抱拳、鞠躬颔首,无微不至,虽只在柴湖县城待了几日,赵寒已经吃不消了,想早点回到河源村。

    那里话做事干脆得多!

    一番繁琐的告别流程后,怀安把五十套连弩部件交给赵寒,牵上两匹老马给赵寒运送,几人终于走出将军府。

    “大爷,今儿一早我就带着您的家奴在这候着了,一个不少,请您点过数后,我好回去给同行结账了。”

    牙客带着一众家奴在府外,见赵寒出来,熟练地嬉扯着脸。

    这些家奴换上了干净衣服,吃了两顿饱饭,今日脸上的气色好多了。许多人因此对牙客感恩戴德,全然忘记了牙客此前的恶校

    这牙客也还算实诚,向众人解释这都是赵寒的安排,部分人听到这话,又想起来赵寒的承诺,心中隐隐有火光亮起。

    府门外,和怀安又是一顿话长里短,道好别后,赵寒带着三百二十个家奴向河源村进发。

    看着身后的一众家奴,赵寒心有所思,大干一场的想法在心底热烈燃烧。

    在柴湖县城买了一批工农用具,刨去一些零散用度和日常生产所需的开支,以及金锭换取的铜币外,赵寒身上的大头还剩十五个金锭,一千六百两银票。

    现在钱的问题算是基本解决了,新的问题又不断出现。

    在河源村,赵寒本人都还挤在狭窄的马车里,眼下有三百二十家奴,后续退伍的老兵又要来,这些饶住宿成了眼下最当紧的问题。

    村里正在建纺织厂和自己的住房,砖厂的产量完全有多余生产力,这些家奴大多数为女性,苦劳力的工人缺口极大。

    回去还得多招工人修建住房,一定要赶在冬之前把必要的建筑完善,赵寒的创业之路才算真正走上正轨。

    因为遭遇了土匪袭击,这次回河源村怀安特地调遣一支斥候队举旗开路,保障赵寒一行人能顺利回到河源。

    一路上,畅通无阻。

    行程中,一些家奴因身体实在吃不消,赵寒只得安排队伍多次休息,稍作整顿后再出发。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晕倒。

    赵寒身后的一个陶匠因年迈,腿上吃不消晕倒在地,腰背成弓形不断抽搐,众人像是经历多了这样的事,一阵惊吓后,就从他身边绕行而过了。

    在古代,这种情况称为突发恶疾,必死无疑了。

    人人都想活下去,起码活到河源村,虽不相信赵寒的承诺,但最近的两顿饭,也让他们有零对河源村的向往。

    这种情况,谁又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同是家奴的其他饶死活呢?

    赵寒见状,一时情急,赶忙跑上前去。

    先掐住人中,再放平他的身体,用前世学过的急救手法不断按压心脏处。

    呃,倒也没用人工呼吸。

    反复百余下,赵寒额头冒出汗珠后,这匠人终于顺过气来,此时唐阳递上水和干粮,他吃过后,脸上总算有零血色。

    “多谢主人,戴升发劳烦主人妙手捡回一条贱命,死不足惜。”被救过来的匠人见是赵寒救了自己,不胜惶恐,心中敬意,如洪流波涛,竟翻身跪了下去。

    “快快请起,你肯跟着我回河源村,你我便是结缘了。”

    赵寒赶紧扶起戴升发,让他坐下好生休息,又转而向众人强调到自己不喜欢跪拜之礼,让这些人也不要再叫自己主人。

    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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