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反应过来,刚一抬手要刺古壶,古壶已点中她的穴位,她匕首当啷落地,两条胳膊像两截悬吊的木棒般悬晃荡着不能动弹,其怪异的姿势让这两个剑士目瞪口呆。

    此时,外面又冲进来一帮剑士,可已经晚了,他们的帮主被古壶揪往头发,剑架脖子上,成了古壶的人质。

    “带我的妻儿和朋友们来,换你们的帮主,否则就为你们帮主收尸吧!”古壶冲剑士们大吼道。

    “帮主!帮主!”剑士们朝帮主拱手请示。

    “姓古的,这个回合算你赢了!”被揪住头发的帮主扭着头,斜瞥着古壶痛苦地,“兄弟们,照他的做,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算账。”

    “遵帮主命!”几个剑士跑了出去。

    古壶劫持着帮主到了先前的地厅,古壶再次见到了郡主和孩子,以及石诚侯戈等兄弟们,众人大惊之余,纷纷向古壶投来敬佩的目光。

    一方押着帮主,一方押着郡主和孩子,双方对峙着从地厅回到地面,奴帮人把之前收去的武器也全部还给了石诚侯戈等。

    最后,双方互换了人质,各自向后退开。

    “夫君——”郡主抱着孩子,泪光闪闪地奔向古壶。

    “夫人——”古壶也湿润了泪,奔过去把郡主搂在怀里,看着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落在孩子红润的脸上。

    “古大人——你听好了。”退出十多丈外的帮主大喊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但我奴帮跟你没完,你的大麻烦在后面,咱们走着瞧!”

    “帮主你也听好了!”古壶也大喊道,“怕你不惹你,惹你不怕你,你有什么明枪暗箭尽管使出来,本刺史奉陪到底!”

    双方互放狠话,边警惕着边退后,直到看不见对方,才各自散去。

    “古大人,孤身擒敌首,反敌为人质,人质换人质。好样的!”古壶身旁的石诚着对他赞许地竖起大拇指。

    古壶微笑着拱拱手:“石兄谬赞,没有你和兄弟们在身旁,我哪有那个胆量?下山后找家上好客栈,让弟兄们好好休息一日再返程。”

    在客栈客房里,郡主对古壶详细地讲述了被奴帮劫持的前前后后的细节,讲述中仍然心有余悸面露惧色。

    “夫人受惊了!”古壶搂过郡主,动情地,“以后我们决不再分开,再不会有人伤害到你和孩子。”

    古壶也讲了前来营救的前后经过。

    郡主听完后感叹道:“多亏了邢影姑娘,她用心良苦,真是个好人,夫君打算如何安顿她?”

    古壶:“我早已消除她的奴籍,她现在是自由身,还是随其所意,由她自已安顿自己好,我只建议她找家离他兄弟近些的庵出家,好照应,也别在游方别再管其他会带来危险的事。”

    “夫君虑事周全。”郡主罢红着脸亲了古壶一下……

    夜半时分,妻儿早已熟睡,古壶站在客栈二楼客房外的露台上,静静地凝望着灰蒙蒙的夜空,他左手握住机牌,右手握住一块蝶形金牌,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眼前浮现出此前在那间地厅里与帮主密谈时的情景。

    “合作就此达成,违约者诛地灭。”她低声。

    “违约者诛地灭!”他低声着向她伸出右手。

    “何意?”她问,懵懂地看着他的手。

    “这叫握手。”他,“表示手无兵器,坦诚相见,友好相处,你要同意就跟我握握手。”

    她脸上忽然飘过红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能握入掌心的蝶形金牌给他:“这是我的特制金牌,持它,奴帮内见此金牌如见帮主,以后我的人见你或见你的人时,也需核验此牌。”

    “明白!”他揣好金牌,看着她:“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能否让我知道你的姓名?”

    “青蝶。”她,“一只能飞上青霄的蝴蝶。”

    “飞上青霄的蝴蝶。”他重复着,“行善下,造福苍生,蝶上青霄。”

    “嗯!”她冲他点点头,“兹事体大,不能泄密,我们得假装没谈成而闹翻,你劫持我,我们好两下脱身。”

    “如此甚好。”他冲她点点头。

    ……

    此时此刻,手握蝶形金牌,古壶心潮澎湃,一幅山河激荡波澜壮阔的“大搞下”画卷在他脑海里缓缓展开。

    大宁民富国强一片热土,“古大人”率领千军万马驰骋南北一统四海,下大治国泰民安,“古大人”功成名就誉满下留名青史……

    “夫君,当心着凉,进屋歇息吧。”郡主温柔的声音打断古壶的遐思,随即一件长衣披到他身上。

    “胸有江山,壮怀激烈。”古壶感慨着,拥着郡主回到屋内。

    第二,古壶一行车马以商队的行装上路回大定州,郡主带着孩子坐车里,另有一辆装东西的车,其余人骑马。

    出发没多久,此前护送邢影的镖师策马赶到古壶身旁:“古大人,默慧师太写字让我转告你,她就不来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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