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刘争兴奋地。

    “嘿!这家伙,怪着呢,第一来时,还没进军营就露了一手。那日,营内一个步兵偷骑骑兵的马。”

    “上去刚跑了百十步,那马突然惊了,那兵一慌往下跳,脚被缠在马镫绳上,头朝下倒栽葱被马拖着跑出军营大门。”

    “七八个士兵都没拦住那马,正巧马驹刚到大门外,他只打个个唿哨,那马便停下来乖乖呆在地上,他跑过去救下了那个兵。”

    “我看了马驹带来的你的信,又听了他止惊马救士兵的事,便留下了他,看他喜欢马,武功也不错,我便把他编入骑兵派到凌原哨所当了个伍什长,之后便没再见过他,大人要见他,我派人把他叫来。”

    古壶:“不,不用了,还是我去找他,凌原哨所在什么地方?”

    刘争取出地图指给古壶:“这里,离簇三百里,在一个山峦上,北望长草原,能监视长动静。”

    “山峦下是一条商道,可盘查出入境的过往人员,一个要害之处,我看马驹人机灵勇敢,便让他带五十人守这哨所,半年了,也还平安无事。”

    “但愿真无事。”古壶自言自语道。

    “要不要我陪大人去?”刘争问。

    古壶摇头:“不用,你守好你的大营,我自去。”

    前往凌原哨所的路上,古壶此前高高悬吊的心终于放了一些下来,他此前非常担心刘争这几千兵形同虚设,对长全无防御能力。

    现在看来,刘争还是有将才的,只要激起他的信心和给予足够的后勤保障,这几千兵还是能在边关筑起一道篱笆墙的,虽然篱笆墙算不上长城,可好歹有一点阻挡的,聊胜于无。

    要是范义伟那里的民兵能按设想的组织成功,以后在这大定州练成数万精兵,筑起一道钢铁长城甚至转防为攻也不是不可能的。

    带着对未来的畅想和谋划,古壶一行直奔凌原哨所而去,古壶真想早点见到马驹这个“通马语者。”看看这人究竟是不是可造之才。

    终于到了凌原哨所所在地,远远地停住,古壶在马上用千里昭望过去,哨所在卡住商道的那个山口右边山峦上,居高临下扼住要冲,的确是个好地方。

    商道上不时有商队经过,看来大宁与长的商贸还算正常,双方所需,商道无界,于民有利,这是古壶乐见其成的,无论如何,边关道上见到商队来往穿梭总比见到军队来往穿梭让人放心一些。

    山峦上的哨所是一座圆形的堡垒,垒上高高的木杆上吊着一块大布幌,上书“大宁国”三个大字。

    虽然看上去像路边酒馆幌子,却有国旗之仪,古壶会意地笑了,他手朝那里一指,对侯戈和定伯:“走,上哨所!”

    两马一车沿商道走了两三里,便拐上去哨所的道路。

    山峦不高,上哨所的道是一条能过两辆马车的便道,虽是便道,路面却平整干净,车马行走不颠,可见马驹在此处管理得不错。

    一行刚往上走了百十步,突然跳出三个士兵手持长矛拦住去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古壶心中欣慰,这马驹,有警惕,比之前见刘争时强。

    古壶下马来朝两士兵抱拳问:“请问三位,此处可是大宁国的凌原哨所,管事的头儿可是叫马驹?”

    士兵一听,更加警觉地打量三人一番,上前两步,长矛直指古壶,一士兵:“边关重地,闲人免进,快离开!”

    古壶笑了:“好!像当兵的,我非闲人,我是你们伍什长马驹的熟人,烦请通报一下。”

    古壶看出不亮明身份这俩兵哥决不会让上去,于是掏出精铜官照牌递给士兵。

    这士兵认真看了官牌,似有怀疑地把官牌还给古壶:“请先生稍候。”对另士兵:“你们俩看住他们,我去通报。”罢转身跑向哨所。

    古壶这官牌上,一面铸影大宁国大定州刺史杰定将军古壶”,另一面铸着他本饶头像,是朝廷专门特制的官员“身份证”。

    这位识字的士兵显然看出了他的身份,可还县没有立即放他们上去,看来马驹立的规矩确实严格,且得到了严格的遵守,不错!

    没多久,刚才那士兵带着一个人跑下来,古壶一看,来者却并不是马驹,他心头一怔,马驹子跟我摆架子?

    来人跑到古壶面前拱手道:“我是哨所副伍什长,请大人再出示一下你的官牌。”

    古壶再次掏出官牌递上,副伍什长对照官牌仔细打量古壶确认后,双手把官牌奉还给古壶,然后抱拳郑重地:“大宁国大定州凌原哨所副伍什么李扬,见过刺史大人杰定将军。”

    古壶微笑着抱拳还礼问:“你们伍什长马驹呢?怎么没见他?”

    李扬左右看看,犹豫了一下,上前靠近古壶声:“我们伍什长他——他没在哨所,他偷马去了。”

    “什么?这——”古壶大惊,“这马驹搞什么名堂?”

    李扬抱拳道:“请将军进哨所,我再详细向将军报告。”

    “嘿嘿!”古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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