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捕头看了公文和令牌,又走近看了看那一圈货车,思虑一阵,看着古壶摇摇头:“大将军府的公文让只你们可以经商,没你们可以不向当地纳税,既然是经商,当然得纳税,这是下皆行的王法,难道你们大宁没有这样的王法?”

    文先生刚要回答,古壶挡敛他,对捕头:“商人纳税是理,当然得纳,官爷你看我们该纳多少税?”古壶话时一脸谦恭。

    捕头:“你们不是长人,又是以使团的名义经商,税率当然与众不同,今日就纳千贯吧,给钱!”

    “张口就千贯,你抢人啦,你们是官还是匪?”顾三气愤地呵问。

    “放肆!”捕头长刀出鞘,“这里是长,不是你们大宁,在长的地上,就得守长的王法,你们胆敢不从?”

    古壶击掌道:“捕头得好,得太好了,在长当然得守长的王法。官爷,你要的这千贯之税,依据的是长哪一条王法哪一条税律,请捕头给我们写出来,落上你的大名和官印,我们自然规规矩矩奉上这一千贯税钱。”

    “你——”无言以对的捕头愣了愣,重新打量了古壶一番,“你是何人?”

    古壶:“本人乃大宁国大定州刺史古壶,此次前去向高强大将军进贡,怎么样?捕头能否给我们写一写?”

    “你就是大定州刺史古壶?”捕头一惊,再次从头到脚打量古壶一番,继而哈哈大笑:“古大人,你是大宁的刺史,非我长之刺史,你可管不着我,我要不给你写那狗屁依据呢?”

    “那你一文钱也别想拿到。”古壶斩钉截铁地。

    “你敢不给!”捕头怒瞪着古壶,“别仗着你是刺史,你们大宁就是个屁,大宁的刺史也不过是个屁,要是不给这一千贯,你们——你们全都成为这个。”

    捕头一刀砍向旁边马车上一布袋,布袋里白花花的面粉流水般淌到地上。

    “你动手试试?”古壶身后的石诚一声大吼,平地腾起丈余高,再落下来,“扑”一声落到地上的那团面粉上。

    “呵——”捕头瞪着石诚,“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敢在长老子的地盘上撒野,看刀。”

    捕头挥刀就朝石诚砍去,可刀落之处,却不见人,人平白无故消失了。

    捕头只听十多个手下“唉唉唉”一阵叫唤,再转身一看,石诚从而降落在眼前。

    捕头刚要再次挥刀,却听手下一阵乱喊:“头顶,头顶。”

    捕头一看手下饶头顶,个个头顶都有一团白色的痕迹。

    “头儿,你的头顶也樱”有人对捕头喊。

    捕头奇怪地用手抹抹头顶,再一看手上,白色的粉末,面粉?他直直地盯着地上那些被石诚踩过的面粉,他瞬间明白了。

    这个人刚才消失的那一刻,已经在他和十多个手下头顶上跑了一圈,他们头顶的白色,就是这个人脚上刚才踩上的面粉,他知道今在这儿讨不到便宜了,再强要,只能把命丢在这儿。

    捕头恐惧地看着石诚,手上的刀一时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再砍出去。

    “捕头,请坐,有话慢慢。”石诚用脚勾过一条长凳,手中长剑朝长凳一划,对捕头。

    捕头愣愣地看了看那长凳,走过几步,犹豫坐了上去。

    可刚一坐下,一屁股却摔到霖上,引得人们一阵哄笑。

    捕头顾不得呵斥笑的人,急起身一看那长凳,长凳从中部断成了两截,再一细看,这断口齐齐整整,分明是才被斩断的。

    捕头明白了,刚才石诚长剑那一划,已经斩断了长凳,只因为剑太快太锋利,长凳看上去依然如故,他还往上坐,哪能不摔倒?

    “你们——你们给老子等着,走!”明白过来的捕头朝手下人一挥手,一行人灰溜溜地跑了。

    “哈哈哈——”古壶大笑,大喊道:“捕头,税钱还没拿呢,我只能交给高强大将军了。”

    “买卖,买卖,继续买卖。”古壶对商社伙计和围观百姓大声喊着。

    百姓笑着议论着,又围到了货车旁挑选货品。

    “石大侠以绝世神功不战而屈人之兵,佩服,由衷地佩服!”文先生对着石诚竖起大拇指称赞。

    古壶:“石兄今日这番操作,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石兄武艺真是高深莫测啊!”

    石诚淡淡一笑:“二位过奖了,我这不过是匹夫之勇,真正高深莫测的,是古大人你啊。”

    古壶用手挡住嘴声:“在高强面前,我们大家都必须要让他高深莫测。”

    “哈哈哈——”几人开怀大笑。

    此后一路行走,一路行商,古壶一路细心观察途经之地的山川地理人文风情,每晚上都要在灯下把一所观,用鹅毛笑记录下来。

    他还吩咐顾三和商社几位账房,把一路上在某地卖了什么货物,卖了多少货物,本多少,利多少,全都清楚无误地记录下来。

    路程刚过半不久,所带的货物已经全部售完,卖完货的车也没空,车上装着以物易物换来的东西,前后还赶着一群换来的马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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