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石诚嘴角掠过一丝冷笑,看着顾三:“顾大掌柜,你还要发多大的财才够,你能吃多少穿多少?你就不怕堆成山的钱把你给压扁了?”

    “这——”顾三笑笑环视大家一圈道,“傻子才会嫌钱多,是吧?我不怕钱把我压扁,吃穿当然要不了多少钱,可钱多才能做你想做的事。”

    “赚那么多钱,你想做什么事?”石诚追问。

    “跟着古大人,搞定下!”顾三脱口而出,紧接着看着石诚:“我用钱,你用剑,有了这两样,我们就能所向披靡。”

    石诚怔了怔,把询问的目光转向古壶:“搞定下真要那么多钱吗?”

    古壶当然注意到了石诚些许质疑的眼神,他拍拍石诚的胳膊:“石兄,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不仅我们扶贫助困需要钱,更重要的是——”

    到这里,古壶停了一下,他挨个注视着文先生、石诚、顾三和侯戈,肃然道:“我们已是生死兄弟,我这里跟你们交个底。”

    “你们知道,我这大定州刺史,名为杰定将军,领兵,可总共只有五千老弱死兵,朝廷也只给这五千饶军饷,可这五千弱兵,哪里能抵挡长高强的虎狼之兵?”

    “因此,我们必须要招兵买马扩大军力,虽招兵买马是朝廷之事,可朝廷五兵尚书何立群跟我不对付,他哪里会拿钱给我?就算有圣旨,他也会拖到猴年马月。”

    “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已经在实行藏兵于民的计划,这项计划一旦成功,我们将拥有至少十万雄兵,不但不会受大胡子高强的欺负,而且在适当的时机还可以主动出击教训长。”

    “不但保得大定州一方平安,也为大宁争口气,乃至为以后大宁一统四海,让下永久平安奠定基础。这可是要花大钱之事,钱越多越好,商社和钱庄,将是以后我们军队的有力支撑,我们要取下之利,造下之福。”

    “取下之利,造下之福,古大人,我明白了,刚才,是我愚钝,抱歉!”石诚对古壶拱手,严肃地。

    “是的,我要是只为自己谋利,是个祸国殃民的贪官污吏,石兄可随时取我性命。”古壶也严肃地对着石诚拱手。

    石诚把古壶的手压下,紧握着他的手,严肃:“我已经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石诚这辈子,就跟定你古大人搞定下了。”

    “我们也是,跟定古大人搞定下,我们发誓!”文先生、顾三和侯戈三人同时拱手,庄严地。

    “好,我等对发誓。”古壶激动地走到桌前,挥笔写下“、民”两个大字,把纸贴到墙上,又叫侯戈拿来酒,五人各自滴血于酒。

    古壶立于字前,四人立于其后,五人双手举杯。

    古壶:“我,古壶!”

    四人依次“我,文师贤!”;“我,顾三!”;“我,石诚!”;“我,侯戈!”

    “我们对万古苍,对下黎民发誓,齐心协力,搞定下。此生所为,利国利民。如有违誓,诛地灭。”

    五人各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誓言毕,酒入肠,古壶感到胸中有烈火燃烧,体内有长河在奔腾,四周有光在闪烁。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帘初来到这个世界上时,那道一束束包围着自己的绚丽耀眼的光,浮现出那影奴”字的烙铁伸向自己脸庞时,那烙铁上暗红的光。

    “当年为奴贱如虫,试看今日龙飞!”古壶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待大伙心中豪情平静下来,古壶安排道:“钱庄的事由顾三筹办,先在大定州五郡三十县的几十家分社试点,加紧筹备时间,争取月内开张。”

    “首先只面向商人,开办存款取款业务,钱庄只收保管费,通过今年秋冬试点,让人们认识钱庄并建立起牢固的信誉后,明年开春再在五百多个县同时向普通人开办,同时开办存款和贷款业务。”

    接下来,几人详细商议了一系列具体事务,钱庄的名称定为“民鑫钱庄”,几人议至深夜丑时方散。

    第二,顾三立即派信鸽传出消息,命民鑫商社在大定州五郡三十县三十多家分社的掌柜立即来定城开会。

    二十多后,秋高气爽的一上午,定城东南西北四道城门处及城内和热闹的街口,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很多人,人们伸长脖子都在看一张告示,告示名称桨寻宝告示”

    告示不是官府贴的,而是民鑫商社贴的。

    告示,民鑫商社为了与民同乐,特别开展了一项寻宝游戏,这个“宝”,就是商社特制的筷子般粗细的铁管,管内密封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五贯至十贯不等的金额。

    共有一百个“宝”,事先分别藏在定城内十条街巷的路两旁。

    所有百姓,无论男女老幼,只要找到这种铁管拿到商社来,就在商社领到商社赠送的管内纸条上所写的钱额

    民鑫商社诚信为本,童叟无欺,寻宝时间,限期两日。

    告示最后写明了这十条街巷的名称。

    一贯钱可买两石米,最的“宝”五贯都能买十石米了,这可不是一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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