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灵般的剑士站在悬崖顶端,它脸色青白,死气沉沉,周身萦绕着令人发颤的寒气。

    那寒气不是单纯的冷,而是一种摄入心扉的,似是要冻结人灵魂的诡异。

    在见到那鬼气森森,皮肤青白的幽冥剑士时,惊鲵心下一凛,在其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倒不是这个幽冥剑士比黑白玄翦更强,那仅仅只是活人在见到这样莫名诡谲的死灵时,发自本能的抗拒。

    不过以惊鲵的心境,哪怕是身受重伤,她那心灵上的恐惧也仅仅只是持续了刹那间就被其战胜。

    死气弥漫,浓郁死气将这逆鳞剑中的亡灵剑士与惊鲵包裹在一个奇异的空间里,似乎连时间都变的缓慢。

    但是惊鲵却毫不犹豫,手中的惊鲵剑化为万千剑气,往逆鳞斩来。

    粉色的剑气划破长空,如一道匹炼贯穿了那亡灵剑士的身体。

    不过惊鲵却没有任何放松,因为在她的感知中,自己所刺中的是一道如棉花般的空气,根本没有任何刺中实物的感觉。

    就在惊鲵暗道不妙的时候,那死灵剑士手中残缺不堪的逆鳞剑同时往惊鲵斩来。

    逆鳞剑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那亡灵是不死的!

    阴冷的死气限制了身受重伤的惊鲵的身体,让她的血液几乎都是冻结。

    因而面对那斩来的一剑,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再也难以躲避。

    “噗————”

    逆鳞剑犹如有意识般的,并没有将长剑刺穿惊鲵的要害,仅仅只是以剑气在其身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样的伤势虽重但却不致命,只是相比于这道伤口,那涌入身体中的死灵剑气,对于惊鲵这样的高手来说才更要命。

    她本就实力大降,之前与黑白玄翦战斗看似势均力敌,实则已受了不少的暗伤,最后为了躲避黑白玄翦更是硬吃了对方一剑。

    如今又是被这逆鳞剑剑气侵蚀,她的内息瞬间紊乱,再也难以掌控。

    不过惊鲵还是本能的以自己的内息引导这道逆鳞剑气,将其从自己奇经八脉中引出,化为一道血剑从她檀口喷出。

    惊鲵‘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死气沉沉,带着凌厉的剑气,将她头上的面具都是直接劈成两半。

    而被逆鳞剑这一挡,她想要逃跑的计划彻底失败,

    惊鲵暗叹一声,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了,那窈窕的娇躯在空中坠下,在即将摔在地面时,以一种不符合力学定律的方式一个翻身,最终稳稳落地。

    她单膝跪在地上,勉强完好的右手持着惊鲵剑驻地,左手不受力的垂下,似是连神经都被切断。

    惊鲵那一张冷艳绝丽的容颜上,这时候脸色苍白不已,嘴角间印着一抹血红,让她看起来更加凄美绝艳。

    黑白玄翦迅速上前,在惊鲵身上连点几道大穴。

    同时黑寡妇不知道从哪来拿来了一根看似纤细,但极其坚固的金刚锁链,以一种娴熟的手法,将惊鲵的手脚瞬间捆住。

    嬴未正想要出声,但见到黑寡妇并不是想用锁链进行将惊鲵琵琶骨贯穿这种酷刑,仅仅只是将她绑住后,他想说的话也是咽了回去。

    这时的嬴未目光看向了那悬崖顶端的逆鳞剑,随着其完成任务,逆鳞剑士亦是缓缓消散。

    看着那死灵剑士的脸,嬴未总觉得其与韩非有几分相像。

    是因为这把剑的主人是韩非,所以剑士的外貌也与其主人相似吗?

    嬴未思索了一番,却是不得解,也就暂时压下心思。

    他将手中的木盒盖上,看着彻底被束缚住的惊鲵,迈开步子往她走去。

    ……

    同一时刻,小圣贤庄,正在自己庭院中享用着美酒的韩非脸色一白,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突然加快的心脏跳动。

    “师弟这是遇到危险了吗?竟然动用了逆鳞剑,希望他能转危为安吧。”

    “就是师弟那把剑你可不要随便动用啊,这种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感知着自己的身体流失的那部分生命力,韩非却是洒脱一笑根本就不在意。

    逆鳞剑每动用一次,都要夺取其主人的部分生命力。

    毕竟想要让那不死的亡魂干涉到现世,总需要人去付出一定代价。

    若真的不需要付出代价,那逆鳞剑早就天下无敌了。

    对于将这种事关自己生死的东西交到嬴未手上,韩非没有任何的后悔,人这辈子总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让自己念头通达,不是吗?

    韩非这时的目光落在身前案几上的那些好酒上,这些都是嬴未离开前留给他的秦国宫廷的美酒。

    他嗜酒如命,以自己的部分生命力换这些外面喝不到的美酒,也是一次平等的交换。

    韩非笑了一声,醉醺醺的又是开始灌酒,摇头晃脑道:“……好酒,好酒!”

    ……

    魏国境内,嬴未来到惊鲵面前,这时的惊鲵双膝跪在地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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