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此,怎可割让南阳之地,若是秦国敢来冒犯,本将军要亲赴前线,誓死保卫韩国!”

    这一刻的姬无夜简直就是大义凛然,仿佛是韩国的大英雄,一副要和秦国死磕的样子,完全和之前那无所谓割地的样子全

    然不同。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那五万大军就是驻扎在南阳啊!

    而且韩国南阳之地富庶,乃是韩国重要的产粮地,也是韩国最后的屏障。

    如果南阳之地归了秦国,秦国兵峰将直指新郑,韩国就离亡国不远了。

    当初武安君白起破了郢都,楚国能够靠迁都保存住国祚,但韩国就这么大的地方,新郑一没,整个韩国就没地跑了。

    而姬无夜也正是靠军队近乎完全把持住了南阳,从那里大肆敛财,又反过来用这些财富豢养军队,维护权力。

    秦国这一番要求,根本就是在夺走姬无夜的利益,是要治他于死地,姬无夜当然会难得的与张开地站在一起,共同反对。

    如果真就这么容易把南阳割让,那还不如和秦国杀上一场呢。

    韩王安见到整个韩国朝堂都对赢未快要口诛笔伐,他只得出声,让朝堂肃穆

    韩王安自己也明白,别看这群官员叫的欢,你让他们真的去和秦国死磕,他们一个个立刻都要生病回家。

    韩王也是心中羞恼,南阳之地怎可能割让,那就相当于是韩国在自杀.

    只是韩王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不能如自己的手下官员那样抒发己意,他必须得安抚住长安君,安抚住秦国。

    所以韩王和自己的手下臣子也算是默契的演了一出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荒唐,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韩王难得表现了一番自己身为王的威仪,让大殿安静下来,以张开地为首的一众官员连忙告罪。

    他们该做的也都做了,帮韩王铺好了道路,只要韩王还没昏聩到白痴的程度,就不可能同意这个要求。

    只听韩王温和的对赢未道:“.长安君也看到了,我韩国朝堂群情激奋,都是反对。

    “长安君此要求,恕寡人不能听从,寡人自当成为韩国表率,要听众卿家的意见!

    如果不是知道韩王本性,赢未还以为他现在是个广开言路的明君呢。

    面对整个韩国朝堂的指责,赢未很是淡定。

    对于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韩国要是愿意割让南阳才怪呢,如果韩国真割让了,那太好了,明天就可以准备着手灭了韩国。

    赢未这时一阵‘苦笑’,拱手道:

    ..王上息怒,我亦知此要求过分,然而这是吕相邦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既然韩王拒绝,那我就传递消息给秦国,告知相邦,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赢未又不是傻子,他现在就在韩国,是人家的老巢,该认怂时就认怂。

    万一韩国出了一个愣头青,就要和他赢未拼命,那赢未才是没地哭去。

    而且赢未聪明的把黑锅都让吕不韦背了,说这是吕不韦的要求,也能让自己在韩国时让韩国人对自己不那么敌视。

    吕不韦本就有一统六国之志,哪怕知道了这些他也不会反驳,韩国怎么恨自己,吕不韦才不管呢。

    而这既然是要传书信询问,那一来一回就要不短的时间吧?如此一来,嬴未接下来就有了在韩国继续驻留的借口。

    韩王安见到这事给拖了下去,拖字决成功,他神色愈发和蔼,对着赢未道:

    .....既如此,那就要长安君与吕相邦商讨一番,再做定夺。

    “但我韩国绝不会割让南阳之地,望长安君与吕相邦说清楚,这是韩国的底线。”

    正好,韩国也需要时间来决定一个应对手段,大家都需要时间,此事就这样拖下去对大家都有好处。

    朝堂之事怎么可能真是当场就决定的,那太儿戏了。

    真当场决定的事,那都是早就提前商量好的,而遇到这种突发事件又暂时无法决定的事情,所有人用的招数都是拖。

    “喏!”

    赢未拱了拱手,应了下来。

    随着此事一了,之前还箭弩拔张的气氛立刻消散,每个人都是面露笑容,仿佛刚才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变脸之快令人咋

    舌。

    韩王也是轻快笑道:“......过几日寡人要在宫中举办一场宴会,长安君一定要来出席。”

    赢未行礼道:“......王上之命,不敢不从!”

    文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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