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了吗？”
叶枫皱起眉头，道：“地震？什么是地震？”
张甯听到他出这句话，也皱皱眉，道：“你不知道地震吗？你没有上过学？”
叶枫摇头，问道：“上学是去哪？什么是上学？”
张甯努力翻起眼皮看向他，道：“你从哪里来的？”
“土星。”
张甯以为这是个地名，问道：“土星在哪？”
叶枫指了指，道：“那里。我们看不到的。很远很远，在上。”
张甯扫视了一眼视野所及之处，道：“还有床吗？你去睡一会吧。不睡觉会头脑不清醒的。”
叶枫听出了她话中意思，道：“你也把我当神经病吗？我是正常人。我不是神经病。你们为什么都要把我当神经病？”
张甯的眼神又流露出惊恐，心：“原来他是一个神经病。难怪看着就不正常。怎么办？他肯定不会自己走的。万一对我做什么怎么办？”
叶枫看她又沉默了，道：“外面的很多房子都倒了。这里恐怕也危险了。我们需要换结实的房子。”
张甯听他这么，心生一计，道：“对。你的没错。这里肯定也会倒的，我都感觉到刚才摇晃了。你快出去找找，去城中找，那里房子结实。还有，那里女人也多。现在去吧，我怕它坚持不了多久了。”
叶枫走到窗前，伸手用被子把张甯紧紧包裹了起来。
张甯惊呼：“你要干么？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不要碰我！”
叶枫听到‘神经病’三个字，就像心头扎了一把刀。道：“我不是神经病。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张甯道：“你先去找，找到再回来接我去。外面那么大雨，你想淋死我啊？”
叶枫想了想，又把她放下了。道：“我去找找，很快就回来。”
张甯松了口气，道：“我看这里还能坚持半，你不用太着急。晚点回来也没有事。”
叶枫没有话，开门走了出去。
叶枫皱起眉头，道：“地震？什么是地震？”
张甯听到他出这句话，也皱皱眉，道：“你不知道地震吗？你没有上过学？”
叶枫摇头，问道：“上学是去哪？什么是上学？”
张甯努力翻起眼皮看向他，道：“你从哪里来的？”
“土星。”
张甯以为这是个地名，问道：“土星在哪？”
叶枫指了指，道：“那里。我们看不到的。很远很远，在上。”
张甯扫视了一眼视野所及之处，道：“还有床吗？你去睡一会吧。不睡觉会头脑不清醒的。”
叶枫听出了她话中意思，道：“你也把我当神经病吗？我是正常人。我不是神经病。你们为什么都要把我当神经病？”
张甯的眼神又流露出惊恐，心：“原来他是一个神经病。难怪看着就不正常。怎么办？他肯定不会自己走的。万一对我做什么怎么办？”
叶枫看她又沉默了，道：“外面的很多房子都倒了。这里恐怕也危险了。我们需要换结实的房子。”
张甯听他这么，心生一计，道：“对。你的没错。这里肯定也会倒的，我都感觉到刚才摇晃了。你快出去找找，去城中找，那里房子结实。还有，那里女人也多。现在去吧，我怕它坚持不了多久了。”
叶枫走到窗前，伸手用被子把张甯紧紧包裹了起来。
张甯惊呼：“你要干么？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不要碰我！”
叶枫听到‘神经病’三个字，就像心头扎了一把刀。道：“我不是神经病。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张甯道：“你先去找，找到再回来接我去。外面那么大雨，你想淋死我啊？”
叶枫想了想，又把她放下了。道：“我去找找，很快就回来。”
张甯松了口气，道：“我看这里还能坚持半，你不用太着急。晚点回来也没有事。”
叶枫没有话，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