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参战,且冲锋在前。那一战,燕国惨败。

    我若不是提前离开,应该已经死在战场之上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师尊在这些话时,眼色闪烁,不停地摸鼻子。种种迹象表明,他了大量假话,就像当年他忽悠我去撞树来长毛一样。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师尊在燕赵之地有仇家,他想回去报仇,希望我能帮他。

    我便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出发?”。

    “明吧,明就出发,去燕国。”

    我们两人又喝了一会后,我便去睡觉了。但是师尊好像第一次失眠了。第二起来时,眼睛红红的。

    “走吧,师傅。”我简单收拾一番,便招呼师尊。但师尊看起来有些彷徨,甚至可以有些害怕。

    “徒儿,你稍等一些,我收拾下。”他在破庙里走来走去,摸摸这个,擦擦那个。

    “师傅,我们需要把整个破庙搬过去吗,那些空的酒坛子就不用带了吧。”

    “对,对,你提醒的对。”师尊犹豫了片刻,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空的酒坛。其实,他除了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和几串铜钱,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

    我能理解师尊在那徘徊的心情。毕竟他躺平太久了。

    一个人真的打算开始新的人生,难免会挣扎一番的。

    下山之后,我给师尊买了匹马,一把趁手的青铜剑,我还是继续骑着我的爱马——半耳。路过姑苏城的时候,我有想入城的冲动,去看看肥皂和专毅的近况,但还是忍住了。

    有时,相见不如怀念,再见徒增悲伤。

    这是我第一次长途跋涉。我有想过路途会很辛苦,但没想到会这么苦。

    出发之前,师尊整吹嘘北方的燕国如何如何好,差的地方一个字也没提过。

    这一路,风餐露宿也就罢了,关键是奇冷。我们赶上了冬季的寒流。

    刚入齐国境内,气温就大幅下降,我们两人在寒风瑟瑟发抖,冻成两条老狗。冷风吹得我遍体发麻,感觉再往北方走,就快成两条死狗了。

    更气饶是,师尊还整在我耳边念叨。“哎,山米应该熟了,山上种的那些山药忘收了,浪费啊,浪费。要不我们回去吧。”

    都走过一半路程了,他居然开始打退堂鼓,气得我直翻白眼。“师傅,真的确定要回去?”我问道。师尊不吭声了。其实他比我好多了。

    起码,师尊头发和胡子很浓密,有然御寒的作用。可我是真惨,头上和下巴都光秃秃的。冷风一吹,我头皮就发疼,如刀割一般。再一个,我是南方人,受不了北方的冷。

    我一看,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估计还没到燕国,就先到了国,便猎杀了几只山羊,吃肉后把毛皮剥下来,找个裁缝做成两件羊毛袍。多余的边角料还做成两顶羊毛帽子。

    穿上这些后,身体不那么冷了。到了十二月的时候,我和师尊终于踏入了燕国地盘,来到他的家乡济县。

    踏入济县的城门时,师尊有些慌了,怯怯的像个姑娘,脑子也开始不好使。入城后还问我,“该去哪?”“当然是先找个客栈住下。”我淡淡地道。

    入宿客栈后,我点了一坛酒和一大盘牛肉,和师尊两人胡吃海喝了一顿。这一路走得急,很久没沾到酒,真的馋死我了。

    吃饱后,我用手指甲剔着牙,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有计划吗?”

    师尊想了想,道:“先陪我去扫墓吧。”我点点头,猜到了他要悼念谁。

    第二,我和师尊买了坛酒,又出了济县的城门。在一个山丘上,师尊找到了他挚友夜沉的坟地。

    在坟前,师尊嚎啕大哭,用家乡话——燕赵口音向亡友哭诉着这些年的遭遇。哭归哭,其实,他这些年过得挺滋润的。

    我为了应景,也干嚎了几声,虽然半滴眼泪也没能挤出来。

    也许,师尊并不是想隐瞒我什么,只是单纯地用燕赵话和亡灵交流。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我能听懂很多燕赵话。因为,我的二徒弟——二饼就是燕赵人。

    接着,我们把坟墓稍微修整了一下。师尊打开酒,倒出一些,浇在坟头,剩下的酒和我分着喝了。

    “侠儿,我心已决,明就要去报仇,暗杀姓万的。但是他们家人多势众,他自己也是剑术高手,你就不必趟这浑水了。”

    我很认真地道:“师傅何出此言,师尊仇人便是我仇人,明我必定随师傅去报仇,手刃此贼。”

    师尊叹息一声,不再话。我们俩便回到客栈,不再外出,养精蓄锐,准备明暗杀仇担

    今师尊哭坟时,我在一旁也听了个大概。这个万金油不但和他的挚友夜沉有仇,和师尊本人更是有解不开的大仇。

    关键是万金油是个高手,出去还喜欢带着几个武功不错的随从。这人不好杀。明的行动必定是凶险万分。

    但事已至此,我已骑虎难下。

    来到济县的第三,我和师尊吃过东西后,就出发了。师尊还特意找来绢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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