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装异服,还吃过各地的美食。在各地食肆里,我吃过漠北的牛排,南越的榴莲,还吃过来自老家的咸鱼。

    街头上,我见脑袋上插满了鸡毛的人,也见鼻子和耳朵上环的人。初一看,我还以为她们是中了暗器。我听过,西南的侠客喜欢用一种环状的暗器打人。

    后来才知道,这叫风俗,是她们自愿在脸上打个孔洞,把环穿进去的,环越多越动人。我见过最多环的女人,脸上挂着五个环,号称五环之脸。

    只是我有点不解,耳朵和鼻子挂着这么多环,难道她们平时都不用掏耳朵和挖鼻粪的吗?

    只是,跨区域的人越多,沟通起来就越费劲,各种鸟话的都有,即便起通用的洛阳话,也是夹杂着各种地方口音。有时买个东西,也要用手指比划半。

    怪不得朝廷有令,公开场合一律洛阳话,特别强调不得用鸟语和土话骂人。

    有人,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觉得得不完整,男人变坏不单是有钱,还要有时间,且无聊。我和师尊目前就处于这种状态。

    有一傍晚,也许是实在无聊,喝得微醺的师尊突然停下来,眼直直地瞪着前面一座楼宇。

    这座楼宇装修得十分豪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红色的海洋。粉红色的灯笼高高挂,粉红色的窗帘半开着,还有粉红色的姑娘倚窗浅笑。

    楼宇二楼的牌匾上写着几个字,“咸阳第一公馆”。大门旁立着一个木制的广告牌,写着:“新进海外各种柚子,量管够,肉厚汁多,欲尝从速”。

    师尊咧开了嘴,对我笑笑,道:“长这么大,还没尝过海外的柚子,进去试一下味道。”

    完,师尊大步流星,走了进去。我当时可能犹豫了三秒,也跟随着师尊的脚步走进去了。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

    当我和师尊看着前面一排黑不隆冬的昆仑女奴时,不禁目怔口呆起来。

    “你来告诉我,这都是些啥玩意!不是好的,有各种海外柚子,你们怎么发布虚假广告。你看,全是黑桑葚!这怎么吃?”师尊显然生气了,对青楼中一名男子吼道。

    那名男子陪着笑脸,道:“今真是不巧了。那些白的、紫的、蓝的柚子全被人订走了。您别看,黑桑葚外表是黑了一点,但《神农纲目》中记载,常吃可以祛风湿,治风寒湿痹、脚气、浮肿,对水肿喘息也有效果。

    城里一些客人专挑这黑桑葚吃,可带劲了。来,你们几个别愣着,给两位大爷笑一个。”

    男子对几个昆仑女奴做了一个手势。那些昆仑女奴不约而同龇开牙,露出雪白的牙齿。乍一看,牙齿和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油灯下显得有点颤人。

    我皱了一皱眉头,道:“换一批吧。”

    那男子又解释道:“楼里的黑桑葚就剩这几个了,没法换。要不,我给两位大爷换批本地的蔬菜?”

    正当我准备话的时候,师尊突然大声道:“不不不,今就吃黑桑葚了,本地蔬菜,哪里没樱”

    “好嘞,两位大爷请选一下。来,你们几个打声招呼。”在男人手势示意下,那几个昆仑女奴依次咕哩咕呱地讲些什么。听得我和师尊一头雾水。

    “这是她们的家乡话,是向两位大爷爱你们的意思。”

    师尊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来,徒儿先挑一个,今师傅来买单。”

    我不禁苦笑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连她们的脸都看不清,这从何处挑起啊。

    “还是师傅先挑吧。”我肯定要让师尊先选。

    师尊以过来饶身份,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学着点,一样的价钱,就挑最重的。”

    然后,师尊真的就把那个最胖的昆仑女奴带走了,还提前把单买了,剩下凌乱无语的我进退两难。

    这不挑嘛,单都买了,实在浪费;挑嘛,这种海外黑桑葚看着就有点慌。换个角度一想,我要是在这傻坐,被进进出出的人看到,岂不是让人笑落大牙。

    那个男子见我迟疑,非常热情地对我道:“大爷,慢慢挑,不着急,半途不满意还可以换。”

    我一咬牙,随便指着一个,道:“就她了。”

    “好咧,她是七号,中文名叫雁雁。来人,字十一号房,贵宾一位,您慢用。”

    几分钟后,我和雁雁相处一屋。屋内的装饰同样的奢华,还备有各种用品和香蕉、荔枝、甘蔗等水果。在这种场合,我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但是雁雁显然经验丰富。

    她用罩子把油灯的光遮住了。房间里立刻昏暗起来。果然,只要光线够暗,什么样颜色的水果其实都一样。

    接着她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一个沙场老将居然感到了紧张。

    随着剧情的发展,正当我准备咔嚓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个气味。不知道怎么形容这股气味,它不是臭,也不是酸,十分怪异。

    一瞬间,我就像是游乐场的气球被刺破,“嘶嘶”作响地漏气,干瘪了。面对我的反应,雁雁很茫然。

    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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