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又忘脱后面了,裤子被尿湿了吧。快把裤子脱了吧,我拿去洗。” 路鸡骑着蛋,从森林深处又回来了。

    我泣不成声,但羞愧感让我紧紧抓住裤子。

    “师兄,没事的,我见过你鸡鸡很多次了。我们都是男人,你不用在意的,我也不会和外人。”路鸡劝道。

    对啊,我们师徒三人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慢慢脱下裤子,交给路鸡。他大叫一声,又骑上蛋,去河边洗我的裤子。

    微风徐徐吹来,我的肚子有点不适福嗯,刚才拉完湿垃圾,现在又想拉干垃圾。我突然笑了。

    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可以站着拉屎。当看着黑黑的油条就在眼前掉下来,我又想哭又想笑。于是,我流着泪,哈哈大笑。悲凉的笑声惊起林中鸟振翅高飞。

    突然间,我释怀了。长反了又如何,变态又如何,我不是一样的正常生活。找来树叶,擦干净屁股后,我光着腚在森林里闲逛。

    走着走着,又来到了河边。河面倒映出我的模样。可以肯定,我是大帅哥,面如冠玉,长身玉立,只可惜前面顶着的不是枪,而是两个山丘。命也!

    也许是老爷可怜我,又补偿给我一个绝世的容貌。如果只看上半身,水中倒映的我,是如茨玉树临风,越看我自己就越喜欢。

    就当我在河边孤芳自赏时,身后又传来“嗷,嗷,哼”的声音。我就知道,那位骑猪的少年又回来了。

    “师兄,这是你的裤子,湿的那条我晾上了。快穿上吧,要不然,把鸡鸡冻坏了就麻烦了。”我看着给我拿裤子的路鸡,心中感慨万千,有这样的师弟是真好。

    当我穿好裤子后,路鸡对我道:“来,师兄,上猪!该回去给师傅按摩了。”

    蛋身长两米多,坐两个人是一点没有问题的。于是,我们坐上蛋后,一拍猪屁股,蛋嗷嗷乱叫,飞一样驶回去。

    在复杂的森林地貌里,树木繁茂,什么骑马、骑牛都不行,只有野猪才是最好的坐骑。

    来到师傅的木屋里,依旧是路鸡用力地给师傅全身按摩,活络气血,而我则站在旁边,给师弟加油。

    “师弟,这里你还得用点劲。哎,那里你可别再搓了,再搓下去,师傅该脱皮了。”师傅躺在长椅上,享受路鸡的按摩,神情很舒服。

    蛋也进入屋内,绕着师傅,用鼻子嗅着,好像有所图。

    “噗、噗、噗”,三声屁响之后,师傅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非常惬意。俗话常,雷声之后,必有大雨;大屁之后,必有大屎。

    果然,一条黑色的粗油条从师傅屁股下,黏乎乎地滑了下来,掉入长椅下面的洞里。而前面,一股土黄色的液体,在经过几根竹管后,也流入洞里,形成水乳交融的壮观场面。

    我捂着鼻子,单手举起水桶一冲,洞里的新鲜排泄物被水流冲到了木屋外面。蛋兴奋地“哼、哼”叫,夹着尾巴,冲到屋外的水沟中,去吃师傅刚拉的东西。

    我仔细地端详着师傅这套长椅系统,确实是巧夺工,实现了躺平不动,吃饭拉屎两不误。

    在屁股坐下的那个部分,长椅是开口的。长椅下面又挖了一个联通屋外排水沟的“L”型地洞。而洞口正对着长椅的开口。这样就解决了干垃圾的问题。

    湿垃圾的问题也不难。师傅穿的是一条开裆裤。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几片精致的竹片引导着液体,流向略弯的竹管,经过几根竹管的齐心协力,最终也流向地洞。

    可惜,这个系统不是全自动的,还需要人力去提桶,冲一下水,才能把东西冲到外面。

    几年前,师傅华大炳早就预料到自己将会半身不遂,便提前设计了这一套长椅躺平系统,可谓是独具匠心。

    正当我沉醉于这精美设计时,窗外又传来蛋的叫声。水沟里面的排泄物,已经被蛋吃得干干净净,吃得它的鼻子黑乎乎的。我望向蛋,它冲我甩了几下头。

    “师兄,它这是问你要和它一起方便吗?”路鸡也向窗外探了探头,对我道。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笑,对蛋挥手,道:“你去吧,我刚拉。”

    路鸡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按摩好了,师兄陪我一起去摘菜叶吧,该准备晚餐了。”

    我点点头,告别师傅,随路鸡出去了。在藏里,我看到蛋拉下的排泄物,突然若有所思。

    “鸡,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师傅拉完给蛋,蛋吃了接着拉到藏里,菜用根吸收了又长出叶子给我们吃。这好像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

    路鸡站起身来,对着我道:“这有什么不对,这样才不浪费啊,完全闭环了。你闻闻这菜叶,是不是很香?”

    “香,香!”我为了不打击路鸡干活的积极性,只好敷衍他几句,但心中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太阳下山之前,我们三人就用过了晚餐。我们是有油灯,但为了节省资源,黑尽量不点灯。所以,我们三人就逐渐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有多早?晚上七点前就入睡了,一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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